留給傅硯辭的時間不多了,他要為之后的第十扇門做準備,務必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家里蹲突然變得喜歡經(jīng)常外出,還不讓人跟著,特別是阮瀾燭,只要一開口,傅硯辭絕對掉頭就走。
餐桌上氣氛怪得出奇,阮瀾燭面不改色地給本該挨著自己坐,如今卻隔著兩個人坐的傅硯辭剝蝦。
他把裝滿蝦肉的盤子遞過去,誰知人家連瞧都沒瞧一眼,徑直出了門。
阮瀾燭你們吃吧。
阮瀾燭放下碗筷跟了上去,他要去看看傅硯辭這幾天到底在干嘛。
程千里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坐在他旁邊的凌久時。
程千里凌凌哥,阮哥和四哥是不是吵架了?
程千里我都沒見他們住一個屋了。
還沒等凌久時開口,對面的程一榭就搶先把話接了過去。
站起來拍了他腦袋一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程一榭你整天都在關注些什么?
程一榭你現(xiàn)在應該關注的是怎么跟我過門!
凌久時好好商量,好好溝通,不要吵架。
兩兄弟又為了這事兒鬧了起來,凌久時也沒了胃口,自己上樓去了。
他這兩天也很忙,還在考慮要不要答應陪譚棗棗過第六扇門。
凌久時哎,門里門外都是事兒啊。
實際上,凌久時也很疑惑,從那天首映禮回來后,那兩個人就變得有些怪怪的。
為此凌久時還特意找阮瀾燭聊過,想知道他和傅硯辭之間究竟出了什么狀況。
但對方總是閉口不談,他也不好插嘴說太多了。
只能提醒阮瀾燭如果是誤會,最好及時解開,千萬不要也落得他跟高大威同樣的結(jié)局。
天色漸黑,傅硯辭站在一所廢棄的醫(yī)院外。
殘墻斷臂上長滿了爬墻草,一棟棟樓房被樹叢遮掩,門窗早已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個個空洞的框架,一片狼藉。
這里沒有了忙碌的人群,只有一片寧靜,靜得落葉有聲。
「他跟來了,就藏在一輛廢棄的救護車后?!?/p>
傅硯辭不要讓他進來。
他回頭看了眼遠處破舊的救護車,隨后抬腳走進廢樓。
他剛一進去,阮瀾燭就從車后出現(xiàn),急忙再次跟了上去。
奇怪的是,不論阮瀾燭怎么嘗試,都無法走進那棟標著“門診部”的大樓,仿佛就像有個隱形的屏障,在暗中擋住了正確的入口。
阮瀾燭鬼打墻?
他很快就意識到一定是傅硯辭做了什么,他不想讓他跟著。
只能另外想辦法進去了。
醫(yī)院內(nèi)部籠罩著一層陰郁的濕冷氣息,冰冷的夜風仿佛無孔不入,從每一個細小的縫隙中呼嘯而入,無情地穿透了醫(yī)院的每一寸空間。
斑駁的墻體上有人刻意繪畫的符號,地面上一些散落的紙錢,確實給廢棄的醫(yī)院增添了不少恐怖氣息。
早些年,這家廢棄的醫(yī)院還傳出很多迷信的傳言,一些驢友還專門到此探訪。
傅硯辭讓我看看你們在哪里。
傅硯辭淡定地翻開手中的死亡筆記,同時右手握著一支燃燒著的黑色蠟燭。
將蠟油滴在紙上,很快蠟油開始凝固成塊。
傅硯辭藏的挺深啊。
他按照死亡筆記的指示前行,穿越了門診大廳,走過寂靜無聲的走廊,一路直抵盡頭。
接著,他幾腳便踢開了那扇已然生銹、搖搖欲墜的鐵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段漫長且向下延伸的樓梯。
傅硯辭嘶,腿麻了。
他使勁兒抖了抖腿,然后淡定地步入了黑暗之中。
與此同時,阮瀾燭也已經(jīng)從三樓窗戶進入了廢棄醫(yī)院。
寫文的喵沒有大綱想到什么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