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時,大家都進入了夢鄉(xiāng),一個沒有皮的怪物再次出現(xiàn)在凌久時床前,留下一圈的血腳印。
凌久時和程千里緊閉雙眼,擔驚受怕了一晚上。
至于阮瀾燭,他怕倒是不怕,但就是被吵的很煩,因為怪物的嘴里不停地在碎碎念。
天亮后,果然如昨天所想,導游又把他們帶去瞭望臺。
傅硯辭沒完沒了了,天天走走走,好煩吶。
黎東源慢慢落后,和傅硯辭走到了一起,示意他有話要說。
傅硯辭也很上道地喚出惡靈進行阻隔,所以就算凌久時想偷聽,也只能聽見一陣陣的鬼哭狼嚎。
傅硯辭你這招可夠損的。
黎東源聳聳肩,不以為意地說道。
黎東源我只是想試試黑曜石的老大有多少斤兩。
黎東源如果連分辨鑰匙真假的本事都沒有,死了也是他活該。
黎東源自認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用假鑰匙騙人這種事他也不是沒做過。
只不過這次的欺騙對象是業(yè)界第一的黑曜石而已。
如果黑曜石的老大死了,必定會內(nèi)亂,那他的白鹿就不用做萬年老二了。
傅硯辭有想法。
傅硯辭瞥了眼走在他身側(cè)的黎東源。
可惜他想得很好,但計劃注定落空。
傅硯辭他死了,然后你就可以獨占下一扇門的線索了。
黎東源也不能說是獨占,我也可以分享給你的。
傅硯辭不用這么客氣。
傅硯辭下一扇門的線索對我來說并不重要,因為我就是線索。
黎東源聽到如此狂妄自大的話語后,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
然而,他同樣清楚傅硯辭確實有這種能力。
于是毫不吝嗇地夸贊道。
黎東源夠硬氣,不過說的也是。
黎東源你確實不需要。
黎東源用肩膀撞了一下傅硯辭,讓他看前面。
阮瀾燭和凌久時走在最前面,正在交頭接耳地交談著。
可惜黎東源沒有順風耳。
黎東源咱們打個賭怎么樣?
傅硯辭賭什么?說說看。
黎東源我賭他發(fā)現(xiàn)不了鑰匙是假的。
這么一說,傅硯辭來了精神,眉頭一挑。
傅硯辭你輸了就給我跳脫衣舞。
黎東源刷的一下回頭,耳朵尖又紅了,但仍然色厲內(nèi)荏地咋呼著。
黎東源狼子野心暴露了吧?!
黎東源你果然早就盯上我的身體了!
傅硯辭啊對對對你帥的沒邊了。
傅硯辭我在你還是胎盤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
黎東源一噎,如鯁在喉。
傅硯辭的語氣敷衍得不行,就像他剛才說的只是突發(fā)奇想而已,更顯得黎東源自作多情了。
不過黎東源的厚臉皮也不是隨便就能破的,他很快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忽略掉心里的那點憋屈。
黎東源你輸了就穿女裝給我脫衣舞。
黎東源怎么樣?很公平吧。
傅硯辭淡淡掃了黎東源一眼。
看來他真的很執(zhí)著于“小草莓”的女裝啊。
傅硯辭呵,可以。
后面的兩人還在“斗智斗勇”,前面的阮瀾燭和凌久時也擬定好了計劃。
不一會兒,凌久時就大聲嚷嚷著鑰匙丟了。
凌久時不好了,祝萌鑰匙丟了,大家?guī)兔φ乙幌掳桑?/p>
徐瑾-妹妹你們怎么會有鑰匙?不是說什么都沒找到嗎?
黎東源面露尷尬,萬分后悔自己剛才那愚蠢地打賭行為,更沒想到這么快就慘遭打臉。
一想起那個賭注他就心里直突突,腦子里都是廢料。
黎東源切,算他有點本事。
為了耍賴,故意跟著其他人圍過去,絕口不提賭注的事情。
傅硯辭會這么容易就放過他嗎?當然不會。
傅硯辭回去好好練練,我可是很挑剔的。
傅硯辭跳得不好就重來。
黎東源腳下一滑,差點摔了個平沙落雁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