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黎東源和阮瀾燭他們幾個,帶著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徐瑾來到展館天臺時,傅硯辭已經(jīng)和門神聊完了。
他坐在靠近天臺邊緣的地方,翻看那本死亡筆記。
而一身紅嫁衣的門神則站在中央。
這詭異的畫面中似乎又透露著一種和諧。
黎東源原來你在這兒。
傅硯辭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后站了起來。
徐瑾本能地往后瑟縮了一下。
黎東源立刻湊過去看,他一直很好奇那個筆記本里到底寫了什么。
結果紙上只有一塊塊干透的蠟油,沒有任何字跡。
黎東源跑這上面來也不和我說一聲。
傅硯辭你們遲早都要上來,有什么好說的。
“啪”一下筆記本被合上,傅硯辭把它裝進腰包里。
黎東源悻悻然收回視線。
傅硯辭你看不懂的,這是另一個維度上的東西。
傅硯辭除非等你成為“他們”的時候,你才能看懂。
阮瀾燭你真的不再考慮下我的提議嗎?
阮瀾燭我比他更有實力。
黎東源聽到這公然挑釁的話后,加快速度越過傅硯辭,直接站在了兩人中間。
憑借體形優(yōu)勢擋住了所有視線。
神色不善,語氣憤憤。
黎東源阮白潔,你這就過分了啊,居然當著我的面搶我的人!
傅硯辭你們兩個不必費心了,我哪個都不加入,誰都不跟。
傅硯辭我已經(jīng)找到了另一條發(fā)家致富的道路。
黎東源轉(zhuǎn)過頭凝視著他,那眼神中仿佛在訴說著:“你騙取了我的真心,卻想逃避責任!狗渣男!”
此刻傅硯辭正遭受著傷心射線,心中卻涌起一股強烈的笑意。
他仿佛能看到黎東源身后那原本驕傲翹起的尾巴,如今卻無力地垂落下來。
啊—好想摸?。?/p>
黎東源!
啊啊啊啊他被摸了!眾目睽睽之下他被揩油摸屁股了!
黎東源整個人僵住了,他沒想到自己也有被人咸豬手的一天!
傅硯辭手感不錯。
黎東源臭流氓啊你…
凌久時咳,能開始了嗎?
凌久時徐瑾她現(xiàn)在還想扒我的皮。
這場不合時宜的鬧劇讓人不忍直視,就連門神也轉(zhuǎn)過身去。
徐瑾目睹兩個男人在她面前卿卿我我,卻不敢對傅硯辭瞪眼,只得將滿腔的怒火發(fā)泄在凌久時身上。
如果凌久時是她的心上人阿輝,那該有多好。
徐瑾-妹妹真可惜,你不是阿輝。
凌久時……我不是阿輝,也不想成為阿輝被你揩油。
黎東源嘴角一抽,決定把已經(jīng)歪掉的樓拉回正確方向。
黎東源現(xiàn)在怎么做?把鼓放過去?
阮瀾燭她不會突然動手吧?
傅硯辭有我在,她不會。
阮瀾燭點頭,小心翼翼走過去,把已經(jīng)破損的鼓放在了平臺中間的門神面前。
阮瀾燭鼓給你帶來了。
傅硯辭我急著出去看表演,不想聽你們嘰嘰歪歪,所以你趕緊拿回自己的皮,把門喚出來。
那些躲在暗中的過門人聽了傅硯辭著囂張跋扈命令似的的話,都倒抽一口涼氣。
他們未曾預料到,在這世間竟還有人敢于對那令人膽寒的門神發(fā)出命令。
這就是所謂的藝高人膽大嗎??
黎東源跳…這事兒咱能私底下說嗎?
阮瀾燭你們玩兒的真開。
猛地像是想起了什么,阮瀾燭看黎東源的眼神都變了。
上下打量了一番。
在黎東源即將爆發(fā)之際,收回視線。
阮瀾燭咦~
黎東源你咦個什么咦?!
黎東源收起你們看好戲的嘴臉!
眼見樓又歪了…門神頓感無力,這次的過門人都好討厭。
一點也不給門神面子。
門神-姐姐……把鼓槌還給我,那是我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