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劉瀟便早早起來,更好衣后,他便朝著前方桌子前走去,他坐在凳子上,拿起筆跟紙,給劉犇寫了回信:“爹,瀟兒已經(jīng)知曉了,以前瀟兒做的有些不對,希望爹爹多多見諒,瀟兒?!?/p>
寫完后,便將信放到信封中,捏著信封推開臥房門邊朝著院中走去,便呼喊著:“李管事,李管事?!?/p>
李管事聽到劉瀟在喊他,便顫顫巍巍的朝著劉瀟站的方位走來。
“少爺,何事需要老奴幫忙啊?!敝灰妱t將手中捏著的信件遞給了李管事,便說道:“你將信件送去尚書府中?!崩罟苁陆舆^劉瀟遞給他的信件朝著門口走去。
因為年事已高的原因,將近60,一個男仆不忍心看到李管事總是因為劉瀟的事情跑前跑好的,便將李管事手中的信件奪了去。
“我說王升,王升,你拿少爺信件干嘛,這信件是少爺寫給老爺?shù)幕匦?,可不興拆啊。”
“放心,我不拆來看,也不會好奇里面的內(nèi)容,只是李伯你腿腳都不利索的,少爺又差遣你去尚書府送信件,你這身體能行么?”
只見李管事嘆了一口氣,說道:“那能怎么辦,咱們做下人的不就是應(yīng)該滿足少爺?shù)囊恍┦虑槊??!?/p>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李伯,就你這腿腳,等你去了也是天黑了,這樣,我?guī)湍闼停忝e的吧。”
說完,王升將信件放到了衣衫之中,朝著尚書府走去。
劉犇看到了劉瀟寫的回信特別的高興。因為高興,便在午膳之時多飲了幾杯酒。一旁的周景嫣也勸他:“你呀,都多大歲數(shù)了,還當(dāng)自己二十幾歲呢,酒傷身,少喝點吧。”說著就奪過劉犇手中的酒杯。
劉犇拽住周景嫣的衣角搖頭晃腦的說道:“瀟兒的信里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此事了,就等著咱們?nèi)チ焊ㄓH下聘,你說這是不是一件高興的事情?!?/p>
“知道了,知道了,這事情你用膳之時已經(jīng)說了有不下50多遍了,大家也都知曉了,所以咱們還是乖乖的回屋先躺會兒吧。”
劉犇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朝著院中走去。身后的周景嫣也馬上站起來迅速的走向劉犇身旁。
“我說老爺能不能別鬧了啊?!敝灰娭芫版套е鴦牡母觳苍噲D要攔住他。
劉犇用力一甩,便將周景嫣的手甩了下去,他邊出門邊嚷嚷道:“趕緊備馬車,趕緊備馬車,我要去梁府,去梁府。”
“老爺,去什么梁府啊,您都喝高了。明日再把,春梅,趕緊給老爺去準(zhǔn)備一晚醒酒湯來?!币慌缘拇好妨⒖坛鴱N房跑去。
“我就要去梁府,就要去梁府?!眲南駛€老小孩一樣坐在地上嚷嚷道。
周景嫣蹲下,對著劉犇說道:“老爺,聽話,等喝了醒酒湯后,過一個時辰,妾身酒陪同您一起去梁府,將此事告知梁大人,如何?”說完,便將劉犇扶回到椅子上。
這時候,春梅端著一碗醒酒湯走了進(jìn)來放到了桌子上。周景嫣好說歹說,劉犇才勉強(qiáng)了喝了。
休息片刻后,兩個人一同前往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