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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影視同人  年羹堯  愛新覺羅胤禛     

雨夜大婚前緣如洗,暗生嫌隙無聲別離

覆手傾天下

年婉貞穿著喜服,低著頭,不知所措地坐著。

自從上次見到胤禛以后,她其實(shí)是打心眼里高興的。她的丈夫雍親王原來是一位風(fēng)度翩翩的佳公子,與她想象的紈绔子弟截然不同。可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還是有種說不出來的難過。

大概是因?yàn)槟侨崭绺缒旮驈耐忸^醉醺醺地回來,哭得嗓子都啞了,自己好心上前安慰卻被他惡狠狠地呵斥了一頓。她知道,哥哥素來穩(wěn)重,又最疼她這個(gè)妹妹,不會這樣無緣無故地大發(fā)脾氣。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件事,一定和雍親王有關(guān)。

可那日之后,年羹堯又回到了從前的模樣,看不出有什么異常的。他好像有心回避這件事,每一次剛要問起,就快速岔開話題。到后來,婉貞也不好意思繼續(xù)追問,只好將這個(gè)疑惑深埋于心。

“婉貞?!蹦旮蛲崎T進(jìn)來。

“哥哥?!蓖褙懢o張地搓著手。

“今日就是你與雍親王大婚的日子了,雖然是側(cè)福晉,可這是皇上親自賜的婚,再加上我們年家世代功勛,雍王府內(nèi)不會有人敢欺負(fù)你的。”年羹堯笑著安慰道。

“我當(dāng)然不怕,要是有人敢欺負(fù)我,哥哥你第一個(gè)不會放過他們。”年婉貞笑得很甜,在她心里,哥哥年羹堯就是一個(gè)無所不能的大英雄。

“這一次哥哥幫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了?!蹦旮騾s哀傷地?fù)u頭道。

“為什么?”

“因?yàn)楦绺邕€是四川巡撫啊,送你出嫁以后,我就要馬不停蹄趕回四川去了?!蹦旮虮尺^身去。

“也不急這兩天,哥哥你就不能多在京城住一段日子嗎?”年婉貞聽說他走得這么急,撒嬌道。

“不行啊,我是告了假來的,四川的事務(wù)多如牛毛,再不回去,賀成他們怕是要瘋了。”年羹堯低頭道。

“那哥哥答應(yīng)我,有機(jī)會一定要多來雍王府看我!”年婉貞扯著他的袖子,用哀求的語氣道。

“好,我答應(yīng)你?!蹦旮蚵牭健坝和醺比齻€(gè)字,心又突然揪了起來。

正如年羹堯所說,雖然是側(cè)福晉,可這是皇上賜婚再加上年家勢力,一路吹吹打打,一干人等浩浩蕩蕩,好不熱鬧。

年羹堯面無表情地騎著馬走在最前面,今日他特意換上了一身大紅的窄袖長褂,臉上卻無法露出一絲喜悅。

到了雍王府門口,年羹堯一眼瞧見了那張熟悉的臉。他也是一身紅色蟒袍立在那里,一個(gè)轉(zhuǎn)身,瘦削的側(cè)臉如同巍峨的山脊,棱角分明。

年羹堯一個(gè)側(cè)身跳下馬來,赤色的衣袂隨著腰間白玉雙魚佩輕掃過胤禛的衣擺,胤禛不知所措地向后退了一大步。

“雍親王,我妹妹以后就托付給你了。”年羹堯好不容易擠出一絲笑容,在胤禛眼里看得無比真切,這笑容比哭還難看。

“年大人不進(jìn)去喝一杯喜酒?”雍王府的管家立馬上來招呼年羹堯道。

“不用了,我還有急事不能耽擱,就不進(jìn)去了?!蹦旮蛲窬?。

“年大人——”管家還欲再勸,胤禛忙阻止道:“年大人公務(wù)纏身,不必強(qiáng)求了。”

年羹堯向胤禛一拱手,策馬揚(yáng)鞭而去。

這一夜,京城下了好大的雨。

連續(xù)多日沒有降雨的北京城籠罩在一片歡騰中,百姓們紛紛找來碗盆接雨,調(diào)皮的孩童一擁而上跳到雨里,沉溺在自然的恩賜里。

年羹堯回到了那家酒館,這一次,酒館里的人看見了大雨,都匆匆忙忙趕了回去,只剩下了他一個(gè)人對月獨(dú)酌。

他沒有叫人溫酒。

酒是涼的。

心比酒更涼。

這些日子強(qiáng)顏歡笑,他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可到了這一刻,終究還是無法坦然面對。

感情這種東西,裝一日不難,兩日也不難,難的是有一條引線,點(diǎn)燃的瞬間火樹銀花,一發(fā)不可收拾。

有的東西或許本就與時(shí)間無關(guān)。

雨越下越大,落在雍王府的屋檐上,一點(diǎn)一滴敲打那青瓦,化成一簾瀑布傾瀉而下。

紅燭搖曳,胤禛望著眼前這個(gè)蒙著紅蓋頭的新娘,她穿戴著鳳冠霞帔,蓋頭下那張臉,與年羹堯是何等的相似。

嗩吶、笙簫……歡快的曲調(diào)透著無比的欣喜,四周是喧鬧嘈雜的起哄聲。

“一拜天地——”

杯酒入喉,宛若飲鴆。

“二拜高堂——”

擲杯揚(yáng)眉,對月長歌。

“夫妻交拜——”

杯落夢碎,方巾血染。

酒館老板正提著年羹堯要的一壺酒上樓,卻瞧見他咬著牙,滿手鮮血。

“呦,年大人,您這是怎么了,可別嚇小人。”老板放下酒壺,就要去叫大夫。

“小傷而已,不用大驚小怪。”年羹堯做了個(gè)手勢,讓老板退下。

“你用不著這樣折磨自己?!?/p>

年羹堯一抬頭,卻是胤禛一身喜服站在面前。

他揉揉眼睛,只當(dāng)這是自己的夢中幻影。

胤禛走到他面前,從懷里掏出一條白色的帕子,仔細(xì)地幫他包扎起來。

帕子被血染得鮮紅,年羹堯在這一瞬間觸到了胤禛的手,是暖的,是有溫度的,是真實(shí)的。

“這扳指——”胤禛撫摸著年羹堯拇指上那枚扳指,正是當(dāng)日自己所贈。

“我沒有戴扳指的習(xí)慣,可今兒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就戴上了?!蹦旮虻?。

胤禛低著頭默默不語,年羹堯又裝作灑脫的模樣笑道:“怎么,洞房花燭夜跑出來和我一個(gè)大男人過,是嫌棄我妹妹不夠漂亮還是嫌棄你們雍王府的新房布置得不夠好——”

“雙峰,不要走好不好?!必范G打斷他,他從來沒有對誰這樣低聲下氣過。

“我真的在四川有要事處理,不能拖延,明日一早就走?!蹦旮騻?cè)過頭去。

“雙峰,你聽我說,我之前不告訴你我的身份,不是有心要瞞你,而是不想讓你覺得我一開始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不想讓你以為我一直是在利用你。還有,我身在帝王家,實(shí)在有太多身不由己,若是出了事,不止是我一個(gè),還有我十三弟,整個(gè)雍王府上下都要陪葬,甚至是你,都可能會受到連累。”胤禛站到年羹堯?qū)γ?,看著他的眼睛真誠道。

“你不用解釋了,我想過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就當(dāng)我們還是過去的結(jié)義好兄弟不是很好嘛。你放心,你有什么吩咐什么指示要我去辦,我一定赴湯蹈火,其他的,恐怕就給不了你了?!蹦旮蚵曇纛澏恫恢强奘切Α?/p>

“不,你留下來,我會證明我對你的心?!必范G緊緊拉住他的手。

“你不是普通人,你是雍親王。就像你說的,一將功成萬骨枯,我年羹堯何德何能,讓你這樣有才干有抱負(fù)的王爺為我耽誤了大業(yè)。四川是西南重地,我在那里,多少還能為你做點(diǎn)事?!蹦旮蛘f著,站起身來。

一枚淡黃色的紙片飄然墜落。

年羹堯想起來這是自己臨行前,岳鐘琪送給他的平安符,一直以來他都帶在身上。

正要去拾,沒想到胤禛眼疾手快,搶先一步把那平安符撿了起來。

平安符上一個(gè)斗大的“岳”字在胤禛看來是如此刺眼。

突如其來的怒火灼燒著他,他干笑了兩聲,把這平安符重重地放在年羹堯手中道:“聽說四川提督的兒子岳鐘琪在你手下做游擊,這是他給你的吧。我懂了,怪不得你那么著急要趕回去,原來你說的要事就是這個(gè)?!?/p>

年羹堯本來想要辯駁,可他突然覺得,這是一個(gè)機(jī)會,一個(gè)絕好的、親手?jǐn)嗨退麄儬窟B的機(jī)會。

于是,他咽下滿腔的委屈心酸,故作在意地緊緊握住平安符,正色道:“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也不想瞞你。容齋和你是截然不同的,他是一個(gè)又單純又心細(xì)的人。就算他爹之前和我鬧了不愉快,還是一心一意對我好,我們在一起的時(shí)候很快樂,這對我來說就夠了?!?/p>

“是嗎?改天我一定要去親眼見見這位提督公子了?!必范G大笑起來。

“不必了,他不會見你的。我,我也未必會再見你,有什么事就給我捎信,我一定幫你辦好。別怪我,要怪就怪你來的太遲了?!蹦旮蛘f著大步跨出門去。

“雙峰——”胤禛忽然想到了什么,拼盡了全身氣力沖出去大喊著:“我不信,如果是這樣你為何還如此在意我!”

年羹堯只微然一笑,什么也沒有說,消失在滂沱大雨中。

翌日一大早,胤禛就探聽到年羹堯連夜趕路回四川的消息。

雨后的天空是如此蔚藍(lán),連綿的白云鋪陳開去,被朝霞鑲上了一層金紅的邊。胤禛抬頭望著天空,難得的好天氣,不知道此時(shí)此刻,千里之外的年亮工是不是能與他一同欣賞這良辰美景呢。

“雙峰,你這個(gè)傻瓜。”胤禛輕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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