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是訂于冬月的嗎?可我認(rèn)為春天的季節(jié)會不會更好呢?”至夏看了看坐在沙發(fā)對面的兩人,眼里閃過幾分疑惑。
黛薇薇同她解釋道:“或許冬天是個更浪漫的季節(jié)呢,你懂吧?!闭f罷眼神看向了身旁的男子,愛德文沒說話,只是笑了笑,順便將手里剝好皮的葡萄喂到黛薇薇嘴邊。
兩人待在一起這么多年,愛德文又這么不會猜到她所想的。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你們呢?打算什么時候舉行婚禮?”黛薇薇又問道至夏和安德魯二人,說來這兩人也是神人了,待在一起也這么久,也沒聽到穿出過什么好消息來,黛薇薇都要開始質(zhì)疑安德魯?shù)哪芰Α?/p>
安德魯聞言認(rèn)真說道:“我們希望在春天就好,萬物復(fù)蘇百花齊放的景象?!?/p>
晚秋的天氣愈發(fā)的涼爽,至夏沒忍住打了個噴嚏,安德魯立馬起身走去臥室取下一件外衣隨后熟練的搭在至夏的身上,他有好好的將至夏照顧好。
幾人聊了許久,直至天色漸晚,愛德文黛薇薇二人方才離去,兩人走在河畔上,成雙的影子順在月色的光輝揮灑在河面上,或許是身體弱的緣故,黛薇薇手冰涼的慌,她不停的輕搓著雙手,試圖讓自己更暖和一些。
愛德文注意到她的動作,一把將她的手揣進(jìn)自己的口袋里,可黛薇薇皺了皺眉頭:“我這只手是暖和了,但我另一只手怎么辦?”
這么說來也確實是,愛德文忽然想起來自己身上的斗篷,張開雙臂就將黛薇薇緊緊摟入懷中,撲面而來的溫暖讓黛薇薇的臉龐持續(xù)發(fā)熱,但她喜歡這種感覺。
“現(xiàn)在還冷嗎?”
“不冷了?!?/p>
反正時間還早,也不著急馬上回家,兩人席地而坐,幽靜的夜晚吹著晚風(fēng),輕刮著女子的發(fā)絲,愛德文將黛薇薇環(huán)抱在懷里,兩人樂呵呵的聊著天。
“我有些好奇,為什么過了這么久,他們都沒有動靜?”黛薇薇一整天都在思考這個問題,到底是不是安德魯不太行。
“什么動靜?”
“就是……”黛薇薇有些不好說出口,畢竟事關(guān)人家私事,可她卻耐不住想要八卦一下,愛德文知道的肯定要比她多。
“嗯?什么?”
“就是孩子?。 惫諒澞ń呛孟窨偛荒艿玫酱_切的答案,黛薇薇一個激動說出口,說完她自己又沉默了一會兒隨后有些尷尬道:“我……我就是單純的好奇,畢竟夏夏和安安兩人也在一起很久了……”
愛德文愣了幾秒認(rèn)真的同她說道:“這個我倒是知道一點,似乎是至夏身體不太好,哪怕隔了這么久也依舊有些虛弱,安德魯不希望她受累,兩人好像是一直避免的?!?/p>
“這樣嗎?”黛薇薇半信半疑,但看愛德文如此認(rèn)真,她也聯(lián)想到下午那會兒因為至夏吹了個風(fēng)就有些不舒服的感覺,倒也能解釋的通了。
愛德文捏了捏她鼻子調(diào)侃道:“你腦子里想些什么呢?”
聞言黛薇薇立馬心虛的將頭轉(zhuǎn)過一旁不去看他的眼睛,可她那點小動作早讓愛德文看的一清二楚了,無奈的愛德文又繼續(xù)說道:“你不會在質(zhì)疑安德魯吧?“
真糟糕,心里想點什么東西全給他看完了,黛薇薇心里犯起嘀咕,矢口否認(rèn)吧,可她不擅長撒謊這事。
“我只是單純的好奇罷了,畢竟成年人也就那二三事。”
愛德文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唰”的一下,黛薇薇感覺臉上火燒火燒的燙,紅溫順勢染紅耳朵,似乎紅的可以滴血,黛薇薇捂住自己發(fā)燙的耳朵。
詭計多端的男人,她怎么就這么沒出息的輕易就紅臉??!
“你很喜歡小孩???”愛德文問道。
“小孩子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存在了,他們是神賜予相愛之人的禮物?!摈燹鞭蹦樕下冻鎏鹱套痰男θ荩坪跻苍诨孟胫约阂院髸幸粋€可愛的孩子圍在自己身邊轉(zhuǎn)。
愛德文略有所思道:“王子殿下應(yīng)該算不上可愛。”
黛薇薇扭過頭不明所以:“庫庫魯只是頑皮了一些,但他心地純真善良不是嗎?況且你在背后偷偷議論古靈仙族的王子殿下,要是被人知道了,你教學(xué)生涯的師德可就不保了?!?/p>
說罷,她露出玩味的笑來,好像是在告訴愛德文“你說王子壞話的秘密可是被我知道了”似的,她的眼底閃過幾分的戲謔,愛德文弓起一條腿單手靠在膝蓋上扶著自己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黛薇薇。
“那你把我綁起來吧。”
“為什么?”
男人的臉上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我的把柄被你抓住了,我是不是得付出點什么來封你口呢?”
“那確實是,給點好處我考慮考慮吧?!?/p>
她越來越得寸進(jìn)尺,愛德文慣著她,倒是主動生出雙手任由她從衣兜里掏出一條絲帶來綁上。
黛薇薇蹲下身吻了吻他的嘴角,笑的更加放肆了:“走吧小貓,跟我回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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