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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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知道馬嘉祺第二性別其實分化成了omega這件事時,已經(jīng)是一個月之后了。事情的真相也并不是從當(dāng)事人口中得知的,或許某種意義上,馬嘉祺可能都沒想過要告訴他。
劉耀文一言不發(fā)的站在昏暗的樓道里,跟前是緊閉卻不怎么隔音的門,里面隱約傳出一男一女交談的聲音。
有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是馬嘉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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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我給你的抑制劑你按時打了嗎?”
“嗯?!庇衅痰某良?。
沉默的還有劉耀文,他很清楚且明白地知道士大夫口中所說的抑制劑是什么。
那是抑制發(fā)情的藥,專門給omega用的,可劉耀文分明很清楚的記得,馬嘉祺在鏡頭前跟大家分享自己的第二性別時,字正腔圓說的那句話:
“恭喜我吧,我是團里第二個alpha了。”
思緒好像跑了很遠,最后被馬嘉祺一句話勾了回來。
“打了,但好像用處不大。小丁的信息素一出來,身體就有點…不舒服了?!?/p>
“行吧,我再想想辦法吧,一直這樣也不行,你是omega,但腺體卻沒發(fā)育好,如果一直不見好轉(zhuǎn)的話,日后肯定會有麻煩。”
“嗯,我知道?!?/p>
“這是抑制貼,用的時候可以多貼一層,藥你也記得按時按量用。”
“好。”
……
馬嘉祺出來時,額頭上薄薄的粘了一層汗,有熱的緣故,但大部分都是因為剛剛又打了一劑藥而產(chǎn)生的藥物反應(yīng)。
腺體受損導(dǎo)致他的信息素也不穩(wěn)定,所以omega每年固定時間才會有的發(fā)情熱到他這兒就變成了家常便飯一樣的事情,那一管藥劑,也成了他每天維持一個正常狀態(tài)上下班的必須品。
以現(xiàn)下的情況看算得上是嚴(yán)重且麻煩的,但除了麗姐和丁兒,其他人都還不知道他是個殘缺的omega。
馬嘉祺走在昏暗的樓道,有點心不在焉。
突然,一股力量把他帶到了墻角。
“誰?!”馬嘉祺像只炸了毛的貓。
劉耀文“是我,劉耀文?!?/p>
胳膊被捏了幾下,力道不輕也不重,倒像是安撫的意味。
聽到是劉耀文,馬嘉祺這才松了口氣,但人嚇人嚇?biāo)廊耍愀R粯?,像個教育弟弟的哥哥,去斥責(zé)劉耀文的做法。
馬嘉祺“耀文兒你干嘛!把我嚇一跳!”
馬嘉祺其實是笑著看過去的,他以為劉耀文是在逗他,跟他玩鬧,可結(jié)果卻看見劉耀文木著一張臉沒什么表情,甚至在他胳膊上的手都放了下去。
“怎么了耀文兒?”馬嘉祺軟下聲音問他。
空氣都沉默了一會兒,馬嘉祺隱隱約約感覺到事情可能有點不對勁,他想跟劉耀文交代有什么事兒換個地方說,抬頭看過去時,卻捕捉到了劉耀文眸子里的失望與受傷。
馬嘉祺有點慌亂,但又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伸手扯了扯劉耀文的棉服,一臉擔(dān)心地問:
馬嘉祺“你、你怎么了耀文兒?”
馬嘉祺“說句話?!?/p>
劉耀文吸了下鼻子,牙關(guān)被咬得都有了微微的痛感。他抿了抿唇,然后抬眸對上馬嘉祺在昏暗的環(huán)境里也很清亮的眸子,聲音很輕地問:
劉耀文“你是omega,為什么不告訴我呢?”
馬嘉祺呼吸一滯,他驀得睜大眼睛看著劉耀文。
劉耀文是怎么知道的??
兩人四目相對,劉耀文站在那,瞪著有些水汪的眼睛不說話,像是在等他一個回答。
馬嘉祺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件事,劉耀文可能已經(jīng)在這兒很長時間了,那他跟麗姐的對話,也就……
馬嘉祺“我跟麗姐的話,你聽了多少?!?/p>
馬嘉祺沒有解釋,而是先發(fā)制人,直接了斷地問他。
劉耀文眸子閃了閃,里面的光好像也跟著暗淡了些,他不高興,但還是回答了,盡管語氣聽起來有點犟。
劉耀文“抑制劑,麗姐問你抑制劑打了沒有的時候我就在聽了。”
他能猜到下一句馬嘉祺要說什么,無非就是教育他怎么能干偷聽別人說話這種沒禮貌的事。
但這回根本沒給馬嘉祺教育他的機會,劉耀文就先反問了過去,
劉耀文“可明明是你先說好了要敞開心扉的,結(jié)果這么重要的事情一個月了你卻沒想過要告訴我?”
馬嘉祺被問住了,他下意識地張了張嘴想解釋,可想到之前跟劉耀文把話說開后答應(yīng)過他的事情時,就又把到嘴的話咽了回去。
的確是他失約在先,可……
他看著劉耀文的眼睛,想告訴他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對方黯淡的眸子里像是有一條跨不過去的銀河,把一切都隔斷了。
馬嘉祺“不是的…”
他搖了搖頭,嘴唇囁嚅了幾下,最后也只是一句喃喃低語。
馬嘉祺“我…我有苦衷”
馬嘉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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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卡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