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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托雷比某個第六席好多了?”
“和多托雷是朋友,還要請那個家伙解套鎖?”
她重重摔在墻上疼得齜牙咧嘴,后背的骨頭如同散架一般,抬眼便是怒氣值完美達到頂峰的散兵,少年漂亮的眸中閃爍著鮮怒的盛雷。
“...副官位置我沒要,決斗也只想讓我死,既然這樣還在乎我的說辭做什么?”慕苡楠咬緊牙關(guān),此刻的她被逼近墻角,四周已沒有任何突破口,看著面前步步緊逼的人她只能不斷后退。
大概是觸到了散兵的雷點,周圍的雷元素涌動地更加強烈,裸露在外的皮膚甚至能清晰感知到斷斷續(xù)續(xù)的刺痛感。
“是啊,”散兵伸手掐住她的臉,“廢了那么大周折,你跟我說不想當(dāng)?”
“算了,”看著面前渾身掛彩的女孩,他微微笑收回手,“反正不過是一條廢物利用的狗,也確實不用賜予那么大的權(quán)利?!?/p>
“至于你場上的行為,”散兵瞇了瞇眼,“再讓我看見一次,我要特別提醒牢底下是有一間密封地下室的噢。”
所謂“場上的行為”也就是在情急時刻慕苡楠用刀劍去割脖間的套鎖。
她低著頭,突然頭上蓋了件衣服。
“換上?!?/p>
“還有,”他面色極差,“給我離博士遠點...”
博士...
“大人...”她抬起頭,“博士的副官,是不是...”
“我不知道,別問!”
女孩悻悻閉上嘴。
“我會親自去找多托雷算賬,”說完這話,關(guān)門聲響徹整個房間,嚇得她雙肩一顫。
他又生氣了。
完了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在大廳的時候有好幾次散兵都差點當(dāng)場動粗了,他跟博士的關(guān)系簡直肉眼可見的差。
還有...
她垂眸,看向掌心間的發(fā)飾。
明明對她很重要,但直至離開前那個少女都沒有向自己討回這個發(fā)飾。
“真的是你嗎...”
“為什么會在愚人眾...”
一系列問題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記憶中俏皮可愛的翠衣少女不論如何也無法同那位清冷利落,殺伐果絕的少女重合。
半晌,慕苡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散兵大人對不起了。
毫不意外門被鎖了,她的目光慢慢轉(zhuǎn)向了安有防護欄的窗戶,刀劍離鞘聲悠悠響起。
“對不起大人,維修費你自己往我工資里扣吧!”
話說她好像早就沒有工資可拿了。
不管了。
夜色漸漸暗下,月光如一層薄紗輕盈地撫在荒蕪雪原,柔光透過窗邊花紋,在地上倒映出一片美麗的月色紋路。下一刻隨著幾聲清脆的聲響,那紋路悄然消失,換作幾顆玻璃碎片砸落地面。
“......”
動靜好像有點大了。
玻璃的話沒有辦法了,慕苡楠只能把握在手上的欄桿段再挨個兒拼回去以此稍微減輕罪惡感。
散兵說過他晚上是不會回來的,那么她有一個晚上的時間。
夜晚的至冬格外寒冷,冷風(fēng)直鉆衣袖肆意掠奪暖意。
她看了一眼半熟半陌生的所在地。
算了,先去找姓林的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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