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進了內(nèi)室,剛在一張桌前坐下。玄之玄便拿出了一只雕刻著‘DIO’花紋的玻璃試管放在桌上。
他質(zhì)問道:
玄之玄“這東西是你的吧?!?/p>
狐三娘拿起玻璃試管仔細的查看,沒多久她點頭說:
狐三娘“沒錯,是月光藥房的專用試管?!?/p>
玄之玄聞言臉色冷漠的說:
玄之玄“很好,既然承認(rèn)了,那就跟我走一趟吧?!?/p>
狐三娘疑惑的望著玄之玄:
狐三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跟你走一趟,去哪里?”
玄之玄冷哼:
玄之玄“哼,還在裝蒜。當(dāng)然是回東鱗受審,你的事發(fā)了。”
狐三娘一頭霧水的說:
狐三娘“你在說些什么,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什么我的事發(fā)了,我的什么事?你給我說清楚!”
說到最后,狐三娘明顯也來了怒氣。
玄之玄“你的藥劑害死了我的學(xué)生!”
玄之玄臉色難看的沉聲說。
狐三娘“你放屁!這二十年來,我做的藥劑從沒出現(xiàn)過問題,你若是想誣陷我最好找個好點的理由?!?/p>
狐三娘臉含怒色,如她所說玄之玄的話無疑就是在誣陷他。
玄之玄“普通的藥劑當(dāng)然不會出問題,若是那禁藥,‘爆發(fā)’藥劑呢?”
眼見狐三娘還在狡辯,玄之玄也升起怒氣,還以顏色的喝到。
狐三娘聞言一愣,臉色有些錯愕,轉(zhuǎn)瞬又被氣笑了。她沒想到玄之玄會說出這么一個荒唐的理由,那種禁藥都停用了十年,她沒事怎么會去配這種藥。
正欲反駁,卻瞟見在旁邊一直未說話的老頭。
她猛然覺得,這聽起荒唐無比的事,恐怕是真的,因為如果是假的老頭絕不會親自過來。
她正欲反駁的嘴又閉上了。她陷入了沉默。
玄之玄“說啊怎么不說了?沒話說了,就乖乖的不要反抗!”
玄之玄見狐三娘沉默,以為她已經(jīng)默認(rèn)。
狐三娘沒有搭理玄之玄,而是看向老頭確認(rèn)般的問:
狐三娘“先生也認(rèn)為那藥是我配的?”
老頭思考了一會兒:
龍先生“如此從事實來看,如今這藥也只有你能配出來了,畢竟其他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廢了?!?/p>
狐三娘“原來如此!”
狐三娘恍然。
其實這也是為什么僅憑一個帶標(biāo)記的試管,玄之玄就認(rèn)定鼠爆的死與月光藥房有關(guān)的原因。要知道,這樣的試管并不少見,因為從月光藥房流出的藥劑真不少,事實上真正讓二人找上門的原因還是因為這藥劑如今就只有狐三娘能配。
龍先生“不過,我倒是還有另一種看法?!?/p>
忽然,老頭如此說。
他眼神平靜的望著狐三娘,他說:
龍先生“也有可能藥并不是你配的!”
玄之玄聞言,意欲開口,卻被老頭抬手制止了。
狐三娘期待的看著老頭。
老頭繼續(xù)說:
龍先生“當(dāng)然,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要想確定,我還得問你幾個問題后才有答案,希望你能如實回答?!?/p>
狐三娘忙說:
狐三娘“先生,您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p>
龍先生“最近‘征服之海’新冒出了一個自稱‘神’組織的勢力,有聯(lián)系么?”
老頭說。
狐三娘想都沒想連忙搖頭說:
狐三娘“是么?我都沒收到消息,我都很久沒進去過了?!?/p>
龍先生“近來‘征服之?!木謩輨邮帲衣犝f七。八級的馭甲師都死了好幾個,這事你清楚原因么?”
老頭又問。
狐三娘“我不清楚?!?/p>
狐三娘搖頭。
玄之玄冷笑旁觀。
龍先生“獅心死了?!?/p>
最后老頭平靜的說。
狐三娘“什么!這怎么可能?”
狐三娘驚訝的看著老頭。
老頭也認(rèn)真的看了她幾眼,隨后說:
龍先生“看來真不是你?!?/p>
狐三娘感受到那雙眼睛有著看穿一切的魔力,她苦笑著送禮口氣。
龍先生“走吧,玄之玄,這事和她沒有關(guān)系。”
老頭起身招呼玄之玄離開。
玄之玄“先生!唉!”
玄之玄不甘的喊了一句,卻見老頭頭也不回,只得無奈的跟著離開了。
許久,老頭與玄之玄早已離去,一直坐著的狐三娘斂去了笑容:
狐三娘“先生看出什么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