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禁城。
養(yǎng)心殿。
絲絲縷縷的龍涎香升騰而起。
雍正帝胤禛的意識從夢境之中醒來。
空氣之中濃郁的石楠花的味道以及臟污的床榻無一不昭示著什么。
豐神如玉的天子察覺到這些異樣之后臉色尷尬。
自從他知曉男女之事以后,這種事情就再沒有發(fā)生過,想不到他如今年過不惑了居然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進來伺候的蘇培盛低著頭,眼神異樣。
雍正帝胤禛沉聲對著蘇培盛說道。
雍正帝——胤禛“處理干凈了?!?/p>
雍正帝——胤禛“別叫外人知道!”
蘇培盛低聲說是。
隨后蘇培盛便吩咐幾個小太監(jiān)去燒水,隨后為雍正帝準備新的褻衣。
一番沐浴以后,雍正帝覺得自己今日似乎精力格外旺盛充沛,連處理公務(wù)都比以往要快速。
……
凝暉堂。
安陵容從沉睡之中醒來,面若桃花,眼角眉梢滿是春情。
惑人的很。
溫實初照例過來為安陵容把脈診治。
剛剛把了一會兒脈,溫實初睜開眼睛,露出喜悅的笑容。
見狀,一邊伺候安陵容的小宮女綠湖連忙問道。
宮女——綠湖“溫太醫(yī)這樣笑,可是我家小主的癥狀有所好轉(zhuǎn)?”
溫實初墨畫一般的濃眉舒展開來,一雙溫潤的眼眸染上笑意。
溫實初“正是!”
溫實初“今日的脈相實在是好了許多!”
溫實初“看來之前的藥開對癥了!”
溫實初激動道。
聞言,綠湖也是無比激動。
宮女——綠湖“太好了!”
宮女——綠湖“我家小主終于能恢復(fù)了!”
綠湖忍不住擦淚。
溫實初安慰道。
溫實初“綠湖姑娘別哭?!?/p>
溫實初“這是好事??!”
綠湖擦了擦眼淚,破涕為笑道。
宮女——綠湖“溫太醫(yī)說的是!”
隨后綠湖又忍不住道。
宮女——綠湖“那我們小主什么時候能夠養(yǎng)好?”
溫實初笑道。
溫實初“我剛剛看了一下脈相,安小主這病情大大緩解了?!?/p>
溫實初“慢的可能要七八天,快的話就兩三天就可以了?!?/p>
溫實初“那個時候安小主的神志就能夠恢復(fù)了?!?/p>
聞言,綠湖面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宮女——綠湖“溫太醫(yī)果然醫(yī)術(shù)高明!”
宮女——綠湖“日后小主定然會記得溫太醫(yī)的這份雪中送炭之情!”
溫實初擺手。
溫實初“治病救人乃是醫(yī)者本分?!?/p>
溫實初“安小主癥狀有變,我待會兒調(diào)整一下方子?!?/p>
溫實初“換幾味溫和滋補的藥材?!?/p>
溫實初“這樣安小主也能好的快一些?!?/p>
綠湖滿身意氣。
宮女——綠湖“那就麻煩溫太醫(yī)了!”
……
允禮又來到了凝暉堂附近。
合歡花如昨日一般開的極盛,香甜的花香濃郁撲鼻。
像極了昨日他在夢里所聞到的那般。
當(dāng)然,夢里除了合歡花的香氣之外,還有一種讓人忍不住著迷的清香。
從午后站到夕陽西下。
落日的金黃色余暉從遙遠天際灑落。
果郡王清俊如玉樹的身影難掩寂寥。
愛新覺羅——允禮“她沒來?!?/p>
允禮失落極了。
隨后男人忍不住自嘲。
愛新覺羅——允禮“我在期望些什么呢?”
愛新覺羅——允禮“那只是夢罷了!”
愛新覺羅——允禮“……”
微不可聞的輕輕一嘆。
允禮難掩惆悵地轉(zhuǎn)身離去。
清風(fēng)之中,一朵朵合歡花隨風(fēng)飛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