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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華的金蓮鎖心之術(shù)雖然是傀儡咒印,可以將中術(shù)者化為自己的傀儡,不過也并不是抹去所有的思想的那種惡咒,否則也不會為天道所容,任憑她施為。
中了金蓮鎖心之術(shù)以后,中術(shù)者會情不自禁地為施術(shù)者著想,考慮對方的利益為第一位。
這是潛移默化的。
當然了,理由也會非常充分,順應(yīng)邏輯和因果。
如今皇后烏拉那拉氏照顧安陵容無論是她自己還是別的人,都是在利用她爭寵這一點上出發(fā)。
可以說是非常合理。
……
另一邊。
長久沒有找到夢中人的雍正帝很是煩躁。
雍正帝——胤禛“可惡啊!”
雍正帝——胤禛“我堂堂一個大清的帝王,居然連尋找一個女人都做不到!”
雍正帝——胤禛“真是可恨!”
雍正帝握緊了雙手。
雍正帝——胤禛“容兒。”
雍正帝——胤禛“無論如何,朕都要找到你!”
男人語氣堅定而溫柔。
……
這一邊。
西北戰(zhàn)場。
戰(zhàn)事正酣。
殺敵疲憊之余,年羹堯的思緒就會被一張秀美如花的面孔占據(jù)。
每一次入夢,他都和那個女子過著世外桃源一樣的生活。
仿佛曾經(jīng)真切地發(fā)生在身上過一樣。
年羹堯“容兒?!?/p>
一個人獨處之時,年羹堯更是會忍不住念著女子的名字。
……
這一處。
名滿京城,風流倜儻的果郡王允禮卻是黯然神傷。
夢中他和女子有多相愛。
現(xiàn)實之中,他就和陵容有多疏離。
允禮嘆息著。
愛新覺羅——允禮“容兒?!?/p>
愛新覺羅——允禮“我多希望我們能像夢里一樣!”
愛新覺羅——允禮“我們兩心相知,互許深情?!?/p>
允禮這樣期盼著。
可是事實卻不盡人意。
在現(xiàn)實之中,他們只見過兩次,還完全是一對陌生人。
而且,她對于自己的態(tài)度是那么疏離,那么遙遠。
就像是天上的月,山上的雪。
……
另一處。
年富近來很是煩躁。
他本就是年輕氣盛的年紀,卻在夢境之中和一個顏若朝華的女子行了一場又一場魚水之歡。
每一次醒來,年富渾身上下都透露著羞躁的氣息。
年富“可惡啊!”
年富“可惡!”
年富“我怎么會……”
年富“怎么會又做這樣不知羞恥的夢!”
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大男孩忍不住指責自己。
他認為是自己曾經(jīng)偷偷看了那些書的緣故,所以才會用在夢里做那樣的事情。
而且,雖然年富表面上看上去好像很不滿意的樣子,甚至有些自我厭棄的樣子。
可是……
年富初識情愛,食髓知味,雖然看上去避之不及,可是身體卻很誠實地回味著夢境之中所經(jīng)歷的一切。
正宗的口嫌體正直了。
……
而溫實初卻陷入糾結(jié)的痛苦之中,
他明明知道陵容是后宮的嬪妃。
哪怕是一個從未得寵的小小答應(yīng),可也不是他這個微末的小太醫(yī)所能夠消想的。
痛與樂交織,喜與悲交錯。
想著安陵容失落的眼神,溫實初忍不住自責。
他何嘗不是心悅于她呢?
只是他不能這樣任性地讓她承擔他們的事被發(fā)現(xiàn)以后的無比難堪的結(jié)局。
所以還不如一開始就選擇不開始。
不過。
這可不是溫實初所能夠決定的。
開始亦或是結(jié)束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