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來吧!”
烏拉拉那氏柔則親自將松蘭扶起,想到松蘭醫(yī)毒雙絕的手段,她笑著說道
烏拉拉那氏柔則松蘭,我將你當做心腹,這事也就給你透個底。
。松蘭:奴婢斗膽,福晉有什么計劃?
烏拉拉那氏柔則女子生產(chǎn)是鬼門關(guān),何況還不一定是阿哥,我何必汲汲營營親身懷上一個,府里不是有現(xiàn)成的,我那好妹妹的金疙瘩身上也流著烏拉拉那氏血了。
烏拉拉那氏柔則臉上滿是運籌帷幄的笑容,這是她早就想好的,此時的她沒有看見松蘭微冷的臉色,片刻后,松蘭開口說道
。松蘭:可大阿哥不是出府避痘去了,萬一要是挺不過來,而且這天花極傷身子,大阿哥年歲又小,以后怕會成個病秧子,那福晉的心血不是白費了。
烏拉拉那氏柔則(若有所思)松蘭,你說得對,那這可如何是好?
。松蘭:福晉,那年側(cè)福晉可已經(jīng)懷孕六個多月了,奴婢看她的懷像,那定然是個阿哥。
烏拉拉那氏柔則你是讓我抱養(yǎng)年世蘭的孩子?
。松蘭:是,年幼的孩子才養(yǎng)的熟。
雖然烏拉那拉氏柔則并沒有再出言,可松蘭知道,剛剛的念頭已經(jīng)種進了福晉的心,只要福晉有了念頭,這后來的一切都會有人幫她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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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世蘭肚子里的孩子越來越大,雍親王府的氣氛越來越凝重,烏拉那拉氏柔則在松蘭的慫恿下,暗下決心,動用了她在府邸的內(nèi)線,想要去母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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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院書房里,此時已經(jīng)夜深人靜,可書房里的燈火還亮著,世人以為雍親王勤于公務(wù),卻不知這位心思深沉,喜怒不形于色的爺正看著燈火出神。
忽然,書房們輕輕打開了,蘇培盛走了進來,看著出神發(fā)呆的胤禛,幾步走上前去,湊近躬身悄聲稟告道
蘇培盛爺,已經(jīng)都準備好了。
胤禛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可正到了這時候,反而有些猶豫,但畢竟是做大事的,怎么會被兒女情長所累,因此只是沉聲吩咐道
四爺既然如此,那就明天吧!要底下的人保住世蘭的命。
蘇培盛爺,奴才明白。
四爺退下吧!
蘇培盛又輕手輕腳地離開了,仿佛從未來過似,胤禛自幼就是不受重視的阿哥,年輕時是太子的跟班,可自從見識了太子的荒唐,胤禛的野心就噌噌地往上長,也到了今日這六親不認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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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親王府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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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隨著這聲聲凄厲的叫聲,整個府里的人都人心惶惶,胤禛坐在外間,面色沉怒,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好,烏拉拉那氏柔則帶著府里的妾室到時,就看到這么一幕。
烏拉拉那氏柔則以為胤禛是在擔憂年世蘭,想到年世蘭進府后的椒房獨寵,她就恨毒了心,明明這一切該是她的。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摸了摸自己如凝脂般滑嫩的肌膚,烏拉拉那氏柔則臉上露出了笑容,無論是爺?shù)膶檺?,子嗣,還是以后的皇后之位,都將是她烏拉拉那氏柔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