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走到窗臺,看著外面的雨景,問
黃云第幾次了。
肖丞晏要我說,你最開始就不該留……
肖丞晏嘶
肖丞晏我不說,我不說
肖隊想了一會,回道
肖丞晏三次
系統(tǒng)的拳頭已經(jīng)握得很緊了,聽到這里,腦袋都要疼炸了,他咬著牙對著肖隊說
黃云就只剩最后一次機會了嗎?
肖丞晏按照您和他的約定,的確如此
老肖一臉憂愁的拄著臉,又問道
肖丞晏把他的記憶設(shè)定成這樣真的好嗎?
黃云我!必須贏!現(xiàn)在人類文明有按照正軌運行嗎?
肖丞晏還沒,人類才在其他星球定居沒幾年,也不用急。
黃云我知道
黃云被嗆得咳嗽了一陣,一巴掌把肖丞晏的煙頭從陽臺甩下去
黃云別在我這兒抽煙,我的嗓子還要留著呢。老大不小的不想著和老七打好感情,那老了怎么辦。
肖丞晏那小子天天搶我煙抽,你也真好意思說,不你小子帶回來的嗎?
黃云……你告訴媽媽,咱家還有一個好苗嗎
系統(tǒng)說完,就化成一串代碼,重新回到了紅鷥身邊。
紅鷥切~這么多年了還是不懂我啊,黃云媽媽
紅鷥聽著電腦里的內(nèi)容,無奈的搖搖頭。
紅鷥什么都沒說,看著自己夢想中的屋子發(fā)呆,回想著從前。
她其實什么都知道,包括她的死因。但是她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雖然她并不在意這個問題,但總歸是心里的一道坎。
等到系統(tǒng)回來,紅鷥還在發(fā)呆,直到系統(tǒng)顯示了一條消息
黃云你今天想吃什么?
紅鷥隨手發(fā)了個
紅鷥我要睡覺
黃云(我以前這樣過?我靠?我能打死自己嗎?)
紅鷥又木訥的躺回床上。她是個沒有過去和未來的人,她一直都應(yīng)該知道。但她想不通,想不通為什么人人都關(guān)切她,卻欲言又止,人人都羨慕她,但是又害怕她,她不明白,一直都不明白,所以她喜歡陌生人。
第二天,時空思靜如往常,直到太陽升起,紅鷥才聽見響動。那是老四來看她了。
老四是一個染著漸變色頭發(fā)的少年,落日色系的狼尾扎起來與否都好看,橙紅色的發(fā)尾讓人心醉,而他的經(jīng)歷,同時也讓人心碎。
老四小紅紅我來啦!今天早上天氣可好了!外面到處都是雷雨云唉!我們出去玩吧!
老四舉著雙手想給紅鷥一個“套環(huán)”式擁抱,紅鷥沒躲開,她也要享受現(xiàn)在美好的一切,一直到過完著孤獨的任務(wù)。
紅鷥突然想起來那句:“我欠你的。”現(xiàn)在恐怕是紅鷥欠自己的。這筆賬要怎么算?他也不知道。
老四看到紅鷥沒有躲開,那是心花怒放,紅鷥還在床上,他就一邊摟著紅鷥一邊把自己往被里挪,還笑著打趣道
老四真暖和
要是往常的話,紅鷥一定會給他一個巴掌,但是她還是沒有。她小心翼翼扯開老四的手,把他人塞到被窩里,把被角都窩嚴(yán)實了,看得老四反倒有些脊背發(fā)涼。
老四(難道老紅頭被奪舍了?不可能,不可能,那要是奪舍了老大早發(fā)飆了。)
紅鷥看著老四緊繃的身體,慢慢的把他的耳骨夾和耳釘都卸下來放在一邊,拍了兩下,說
紅鷥記得把頭發(fā)扎高點,染得再亮點,要不然血太多,我找不到你。
老四瞬間明白了,也沒說什么,對上紅鷥充滿笑意睛,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老四這不……沒人幫嗎
紅鷥哦
紅鷥拿了梳子,輕輕的,一層一層的梳著他橙紅色的發(fā),他的發(fā)根已經(jīng)冒出來黑了,但還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