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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星見勾起嘴角,淺笑地望著梵樾
云星見殿主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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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幾日云星見一邊占卜五念動向,一邊留意著那個叫重昭的仙使。
暮色四合,云星見撕破氆氌袍袖,將星砂凝成薄刃,在肩頭輕輕一劃,踉蹌跌進城南暗巷。她算準了重昭每日戌時巡街的路線,在拐角處“不慎”絆倒,銀鈴叮當滾落。
重昭的劍氣掃開夜霧時,正見她伏在青石板上,藏青袍擺沾滿泥水,發(fā)間松石瓔珞散了一半。
重昭姑娘?!
他一把攬住她下滑的身子,掌心觸及她后腰時忽覺不對——這傷口的血怎么是金色的,還有一股異香。
云星見虛虛抓住他衣襟,指尖勾住他腰間青竹紋劍穗
云星見仙君…別聲張
重昭的手穿過她膝彎,劍氣震落她發(fā)間偽裝的碎葉
重昭得罪了,我?guī)闳フ掖蠓?/p>
她虛抓他前襟,九眼天珠墜子故意擦過他腕脈
云星見不行
云星見我…
說著眼神閃躲著望向自己的傷口處,重昭意會,此女子并非凡人不便出現(xiàn)在人界普通大夫面前
重昭臂膀一僵,懷中人輕得不像話。
月光漏過重昭肩頭,為他輪廓鍍上銀邊。云星見恍惚伸手,星砂凝成的血珠懸在指尖,映出他眉眼與記憶里少年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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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劍尖掃過青石板,抹去血跡星砂,轉(zhuǎn)身拐進陋巷深處。
所謂"家"不過是間的饅頭鋪,蒸籠的熱氣混著麥香撲面而來。簡陋得不像仙門首徒的居所——墻角堆著面粉袋,梁上懸著風干的臘肉,唯一像樣的家具是張榫卯松動的竹榻。 他扯下自己的外袍墊在榻上,動作熟稔得像做過千百回
轉(zhuǎn)身生火燒水,背影挺拔如松——像極了與鷲兒當年相依為命時給她煮藥的模樣。
重昭我去煎藥
燭火在破舊的饅頭鋪里搖曳,將兩人的影子投在斑駁的土墻上。云星見斜倚在草席上,氆氌袍半褪至腰間,露出雪白肩頭上那道猙獰傷痕。
云星見仙君…
她嗓音虛軟,指尖卻勾著重昭的腰帶,將人往身前帶
云星見這傷在后肩,我自己……實在夠不著。
重昭握藥瓶的手緊了緊,青霜劍擱在案幾上,劍穗的竹紋絳子無風自動。他單膝跪在草席邊,喉結(jié)滾動
重昭姑娘,得罪了。
藥粉灑在傷口的剎那,云星見故意顫了顫。她后背貼上重昭胸膛,發(fā)間松石瓔珞掃過他下頜
云星見仙君的手……比星砂還涼。
重昭呼吸一滯。指尖下的肌膚溫軟如玉,那道傷口卻詭異地泛著星芒——這根本不是尋常妖物所傷。他忽然扣住她手腕
重昭你究竟…
云星見噓
云星見翻身,鼻尖幾乎貼上他的唇。她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腰側(cè),氆氌袍滑落,露出更多"傷痕"
云星見還有這里……也疼得很。
燭火爆了個燈花,映出重昭驟然泛紅的耳尖。
重昭夠了!
重昭猛地抽手,卻扯散了她的衣帶。九眼天珠墜子滑進衣襟深處,他慌亂去撈,指尖卻觸到更柔軟的溫熱。
云星見低笑,腕間銀鈴纏上他脖頸
云星見仙君不是要給我上藥嗎?
她腿側(cè)蹭過他腰腹
云星見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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