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一下吧,我來自宋齋府,名為星玉皖”星玉皖好脾氣的轉移話題,胳膊還懟了懟月影蕭
“在下,夜荇山月影蕭”月影蕭極為不情愿。
“鳳羽宮,羽月卿”羽月卿的介紹更是簡短。
“小羽,今日就出發(fā)吧?!庇鹪虑涞膸煾盖噹熎懦霈F(xiàn)在門口。
“師父”羽月卿抱拳。
“不管怎樣,這是你的責任啊!不要太關心他了”千驀師婆微微皺眉,但并沒有說“他”是誰。
“是”
沒有等到月影蕭休養(yǎng)好,三人便踏上了征途。
“影蕭,現(xiàn)在去哪里啊”星玉皖問道。
“鳳羽宮旁邊便是白蓀湖畔了”月影蕭再次攤開地圖。
“呵呵,提醒你們一下,白蓀湖畔那小子我認識,滿肚的花花腸子,恐怕比我還難對付”羽月卿罕見的說了話。
“那不是還要去嗎?”月影蕭不禁扶額,心里默默地想,還是一百多年前的天命之人好,多么盡責??!
“行啦行啦,走吧走吧!”星玉皖把玩手腕上的草藤手環(huán),漫不經(jīng)心的施了些法力,一根藤蔓便伸展出來,纏出前方不遠的大樹,一勾,便前進到大樹旁。
羽月卿也將自己耳后的紫羽毛拿起來,也稍施法力,便變大了起來,變成一個飛毯似的東西
“你們都有可以快行的物具,時間要緊,你們先去吧”月影蕭十分無語。
“藤蔓無法纏很遠,頂多快些罷了”
“羽毛飛毯僅僅只能低行,并且走一段路后會下降并消失”
“……”
走了一段后,抵達了一個如仙境般的地方,旁邊的石碑斜斜的刻著“白蓀湖畔”四個大字。
“這里好美哦”星玉皖跑著進入白蓀湖畔的地帶,盡情呼吸著自然的氣息,忽然感覺身體里蘊含著一股力量,身后的杖筒上的綠晶石閃了閃,不過她沒有注意。
“小心!”
“恩???!”地面上的粉色小花突然變大,張開血盆大口。
“藤蔓!”星玉皖馬上反應過來,先用手腕上的草藤手環(huán)伸展出一條藤蔓。牽制住花精后將一個月白色銀圈,上面帶有五個鈴鐺的鈴鐺環(huán)拿出來。
“啊嘿!環(huán)夢風!”鈴環(huán)散發(fā)出的綠色粉末狀物體包圍了花精,那些花精瞬間迷失了方向,并變得神志不清。
“影蕭!羽月卿!”星玉皖看向后面,二人已被花精的花瓣包住,不得動彈。
“我羽月卿還不需要你管”羽月卿幻化出羽翎刀,一刀刺向了花精的根莖處。
月影蕭也幻化出月荇刃
“荇夜迷途!”黑色的余刃發(fā)射開來,一下解決了好幾個花精,那些花精嗚咽一聲,化作粉色的花粉飄在空中。
“呼,終于下來了”月影蕭快步走向星玉皖“沒事吧?”
“我沒……”
“不錯不錯,好刀法”一個妖嬈的男聲響起。
一個響指過后,花精竟全部消失。
粉色的花粉中出現(xiàn)一個人影。
最先看到的,是他的衣服,白色的內襯,湖藍色的外衣,淡藍色的綢帶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間,手中把玩著一把水墨折扇。
再往上看,一張白暫的臉龐,一雙桃花眼將這男子襯的嫵媚多姿,眼角的一顆淚痣,真叫人感覺他是一個柔弱的貴公子。
“呀,這不是鳳羽宮的羽月卿姐姐嗎,怎么來我這白蓀湖畔了”應禹澈突然出現(xiàn)在羽月卿面前,二人的頭之間的距離瞬間縮短。
“滾”羽月卿一拳下去,直接懟到應禹澈的肚子上。
“哦!”應禹澈人撞到樹上“嗚嗚嗚,怎么這么殘暴”應禹澈佯裝委屈。
“你給我,正常一點!”羽月卿一個彎刀余刃。卻被應禹澈一個水盾就擋了下來。
“哎呀做人不要這么急躁嘛”水盾過后,應禹澈無意的用折扇扇了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