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吐槽了半天,他真的對他妹沒辦法,這家伙神神叨叨的,但是比他強(qiáng)多了。她早就實現(xiàn)了財務(wù)自由,沒事還和風(fēng)水先生出去看風(fēng)水,她懂什么啊,估計又是坑蒙拐騙讓人帶著玩的。
“林笙,你妹是不是真的懂??!”joker女朋友家里人火葬場生意的,所以他雖然唯物但是還是心有敬畏的。
林笙一臉不可能:“她就是小的時候?qū)W壞的,她懂什么,有一次我看她聽人懺悔都睡著了,就在人說完的前兩分鐘才醒,她根本沒認(rèn)真聽就說了句我拒絕寬恕,她根本不走心,我覺得她說那些寬恕不寬恕都是亂說的?!?/p>
“我爸媽都沒辦法,生怕哪天她進(jìn)局子,天天搞封建迷信的?!?/p>
林笙一家除了他妹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桃子復(fù)雜的說:“你爸媽和你還怪堅定的,你妹怎么說?”
“我妹說她命里沒有這一劫,說我有一天會進(jìn)局子的?!绷煮现划?dāng)她在懟自己,“她一天說話沒準(zhǔn),大多數(shù)都是胡謅的。”
“那她這次來?”阿衡遲疑的問。
林笙無奈攤手:“前兩天和我媽打電話的時候,她聽到了,她說我這頭有迷途的靈魂需要懺悔,她要來聆聽?wèi)曰?。?/p>
“我媽沒辦法,她現(xiàn)在翅膀硬,他男朋友還給她雇了助理退役軍人那種,索性安全也不用擔(dān)心,所以她去哪我媽也不管。”
“你妹才多大啊,就有助理?”joker難以置信,林笙回答:“因為她不玩手機(jī),所以出行什么的不方便,她可嬌氣了,出門也不拎東西身上也不背包,然后她那個28歲的男朋友給她雇了個助理?!?/p>
小趴菜精神恍惚:“槽多無口,林笙你這不是在講故事吧!”
林笙:“我情愿是故事,但現(xiàn)實太抓馬了,她坐飛機(jī),估計今天下午就能到了?!?/p>
“你們見到她的時候,無論她說什么都不要信啊,等等,我還得告訴下教練和一隊的哥哥們,咱們都是同一樓層訓(xùn)練的,我怕她撞見嘴胡說?!?/p>
林笙真的是怕了妹妹的那張嘴,他給許多人打了預(yù)防針,joker還笑他夸張。
下午五點,墨綠色長裙的少女到達(dá)俱樂部門口,她身邊還跟著身材高挑的女助理,她仰頭看向整棟樓喃喃自語道:“風(fēng)水還不錯?!?/p>
她進(jìn)去的時候直奔林笙的樓層,林笙提前準(zhǔn)備好了接她,但是她出電梯門的第一眼看到的是星痕。
“你好。”小姑娘很有禮貌的打招呼,星痕覺得林笙說的夸張,他妹看起來挺正常的,這小姑娘長得白白凈凈氣質(zhì)很澄澈的樣子。
“你好,你是來找林笙的吧,我?guī)闳フ宜伞!毙呛酆眯牡膸е齻內(nèi)フ?,小姑娘道了聲謝,星痕注意到,小姑娘真的是什么東西都沒有拎,她也沒拿手機(jī)。
“林笙,你妹妹來了?!甭牭叫呛鄣穆曇簦煮蠌椛涑鋈?,他緊張的看向星痕:“她沒和你說什么吧?”
星痕還沒來得及回答,一邊的少女笑出聲:“哥,你就這么怕我說些什么?”
林笙這才看向她,她比以前更好看了,可能是長大了些:“我還不了解你,他們可都是我重要的人,你不要瞎說話。”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你不用像防狼一樣防我,除了你和爸媽你看我對誰不輕易說過,我的每句話都是要收取報酬的。”少女溫柔的笑著,林笙說了句:“你最好真的做到?!?/p>
她進(jìn)到二隊訓(xùn)練室的時候乖巧的和每個人打了招呼,林笙松了一口氣看來沒犯病,“你們是哥哥的隊友,我哥應(yīng)該會和你們說我是什么成分吧,無疑會是神棍騙子之類的話?!?/p>
“我倒是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我,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有人想問一些事嗎,我可以解惑,但是要付出一定代價哦?!彼郎厝嵴f著,像是說著再正常不過的事。
“趙清衡!??!”林笙喊著她的名字,少女無奈的說:“好的我住嘴,一路奔波我累了,你房間在哪,我要去睡覺。”
林笙無語的把她趕緊送走,并且告訴她:“在房間里別出來了,等我回來?!?/p>
訓(xùn)練室joker他們正在說林笙太夸張了,林笙加入對話,小趴菜感覺有點冷打算回去取個衣服,他剛到宿舍就看到坐在床上的少女有些祥和的對他說:“你來了?!?/p>
“我等你很久了,迷途的羔羊?!?/p>
小趴菜:?林笙你妹是真的病的不輕。
迷途的羔羊,這話她也說的出來!
小趴菜人整個要裂開了,因為太尷尬的摳腳趾了,明明說話的人是她,為什么尷尬的會是自己,這就是社交牛逼癥嗎,林笙,你妹或許不止是神棍還是社牛。
“妹妹,你去看腦子了嗎?”小趴菜委婉的說,他從床上拿起自己的外套忍不住吐槽。
少女也不惱火,她看向他的身后:“最近沒有覺得肩膀疼嗎或者是頸部不舒服?”
他最近的確是感覺如此,但是他們打電競的老低頭肯定會疼的啊,小趴菜無奈的想,這妹妹不會拿著這些事來忽悠他吧。
“你被纏住了,她想殺了你呢!”趙清衡平靜的說,“這個女人怨氣很重的樣子,讓我看看她是誰?!?/p>
她閉上眼睛過了三秒睜開:“是你的養(yǎng)母啊,對了,你知道你的養(yǎng)母死了嗎,她死在了監(jiān)獄里哦?!?/p>
被她神神叨叨嚇一跳的小趴菜下意識的反駁,但聽到“養(yǎng)母”兩個字他愣了:“什么,她死了?”
“對噢,而且她看樣子不想放過你?!?/p>
小趴菜:“你在胡說什么?”
林笙會告訴她自己養(yǎng)母的事嗎,還是她看的新聞報道?
“信不信隨你,但我要帶走她了?!鄙倥χ鹕砼牧伺乃募绨?,“我本來以為是你需要懺悔,看來需要懺悔的另有其人?!?/p>
在她手指接觸到自己肩膀的時候,小趴菜感覺肩膀一輕,還來不及反應(yīng),她就揮揮手出門去了。
小趴菜有些魂不守舍的回訓(xùn)練室,林笙見他臉色不對驚恐的說:“我妹和你說了些什么嗎,她都是瞎說的?!?/p>
身為唯物主義戰(zhàn)士,小趴菜當(dāng)然覺得她說的很扯,什么迷途的羔羊,太神棍了。
“林笙你有和她說過我的家庭嗎?”
“怎么可能?!绷煮戏裾J(rèn)了,小趴菜還沒來的及再問,就聽到久酷的聲音:“林笙,你妹妹說她先走了,她讓我把這個送給你的室友,啊,這不就是小趴菜嗎!”
久酷遞過一捧鳶尾花,小趴菜不明所以,林笙一臉緊張的問久酷:“久酷哥,她沒和你說些什么吧!”
“沒有啊,她夸我很有福氣的?!毙薰礌N爛一笑,然后八卦:“你妹不會看上小趴菜了吧?!?/p>
林笙有氣無力的說:“絕對不可能?!?/p>
joker一邊欠欠的說:“菜哥去的話得做六房?。 ?/p>
小趴菜:“joker你給我滾開!”
林笙累呆的趴在桌上,他說了太多話了,不想說話了,希望他妹以后永遠(yuǎn)也不要來俱樂部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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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堅定的唯物主義戰(zhàn)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