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人家屬嗎?”醫(yī)生問道。
“是的是的,我是病人的姑姑。”跡部惠子立刻上前,抓住醫(yī)生的手急忙問道,“請問我小侄女怎么樣了?”
醫(yī)生摘下口罩說:“病人現(xiàn)在急需要輸血,但血庫里O型血不足,你們誰是O型血?”
跡部一家人都呆住了。
“醫(y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本大爺一家都不是O型血?!?/p>
“我是O型血,”一旁的白石藏之介說道,“抽我的吧?!?/p>
白石被醫(yī)院帶去抽血,幾人還處在葉苒是O型血的震驚中。
“會不會是嫂子是O型血?”跡部景和問道。
“不對,我嫂子是A型血,我哥和我都是B型,怎么會生出O型血?難不成苒苒不是我哥親生的?”
這不是妥妥的古早文狗血劇情嗎?
作為云門山上最財大氣粗的天云寺掌首二弟子——云瀾,簽證加機票不到半天搞定以后,直接坐著飛機連夜來到了日本東京,臉上帶著墨鏡,身板挺直,高挺著胸脯,身上披著西裝外套,一副霸道總裁油膩風,手里盤著師父送他的萬年核桃(其實是山上核桃樹隨便結(jié)的,因為不送點下山禮物感覺過意不去,就隨手拿了倆核桃忽悠過去。)
他在心里盤算了一會之后,他提前安排的司機已經(jīng)來到機場接應他了,他將一堆行李箱塞進保姆車里以后,嫌棄的坐在座位上,一邊想為什么不買輛加長版林肯,一邊開口道去大阪的中心醫(yī)院。
“……”司機看著導航顯示離東京幾千公里的大阪,默默說道,“我把你給我的工資退給你,你做高鐵去吧?!?/p>
地理一向不好的云瀾想了想說道:“那你先送我回酒店吧……”
到酒店我直接御劍飛行!
后面那句太中二,雖然中二期還沒有過去的云瀾難得沒說出口。
雖然御劍飛行很快,但奈何他的劍不會看導航,他跌跌撞撞了一個晚上,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葉苒還沒有從重癥病房走出來。因為限制探訪的時間和人數(shù),跡部穿著防護服坐在一邊,緊緊握著葉苒的手。
不知不覺他腦海里閃過一些奇怪的畫面——
他跪在輝煌的宮殿的長階之外,頭頂?shù)牧胰兆屗饾u意識不清。直到他的面前,一個穿著鵝黃色齊胸襦裙的少女,提著裙擺邁著大步跑到他的面前將他扶起。
“如今城墻外夷狄肆虐,你們在朝堂之上拿著諫書彈劾內(nèi)斗時,可曾想著拿起長矛與那夷人決一死戰(zhàn)、保家衛(wèi)國?可曾想過城墻內(nèi)的百姓如今忍受著戰(zhàn)亂流離之苦,不可果腹,也不可與家人團圓?”少女將他護在身后,朝著宮殿內(nèi)的群臣高喊。直到宮殿內(nèi),那摸明黃色的身影走了出來。
“兄臺?兄臺?”
有人在一旁將他喚醒,跡部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個夢,因為是醫(yī)生走進來告訴他探訪時間到了,于是起身說道:“本大爺這就走?!?/p>
“唉?別走這么快啊,我話還沒說呢!”
聽到陌生的聲音,跡部清醒過來,警惕的打量著面前的陌生人,他的發(fā)型格外凌亂,像是被大風吹過一般,甚至帶著些樹枝,西服外套像是被膠水焊死在肩膀上,即使強風吹過也絲毫不影響他的形象。
“我叫云瀾,小冉的二師兄,你就是小冉的表哥?你好你好!”云瀾熱情的伸出手卻被跡部躲開了,他很警惕,畢竟隨便一個陌生人來認親這種事很常見。
“好吧,不相信我,”云瀾訕訕的收回手,然后笑道,“讓我看看……”
云瀾緊緊盯著跡部的臉,沒一會說道:“你們已經(jīng)知道小冉不是你去世的舅舅親生孩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