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雨悠的一堆彩虹屁對葉苒可不管用,她直接問道:“還有什么事要問我?”
“那個啥,”宮本雨悠說道,“那剩下的孩子呢?”
葉苒愣了一下,然后沉默的搖了搖頭。
宮本雨悠立刻激動道:“是不是沒算出來?不是……”
“他們……都被害了……”葉苒有些艱難的說。
聞言,宮本雨悠坐在地上,喃喃道:“怎么會……”
“這兩個孩子沒死已經(jīng)算不幸中的萬幸了,”葉苒說道,“我大概能猜到對面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宮本雨悠立刻問道。
“你知道木偶師嗎?”葉苒問道,“簡單來說就是將活人做成木偶,以此來控制,為他所用。一般木偶師喜怒無常,很難纏。而這個綁架兒童的人就是一個木偶師,你們撿到她放在失蹤現(xiàn)場的木偶了沒?”
“那個木偶給我的感覺很詭異,我把它放在了用陣法保護的儲物室?!?/p>
“你的感覺是對的,那些放在現(xiàn)場的木偶都是用人做的,”葉苒思考,“一方面是為了監(jiān)視,另一方面應(yīng)該是為了挑釁。目前我沒有十足的把握算出幕后黑手。”
“小師叔也沒有辦法嗎?”宮本雨悠有些失落。
葉苒將大阪的地圖遞給他說道:“那些孩童的尸體也沒有被留下來,但是那些被做成的木偶仍然在大阪,我把位置畫了一個圈,你可以去看看?!?/p>
“如果可以,你帶幾個木偶回來我研究研究,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們的目標(biāo)是我?!比~苒說道。
“那小師叔,等有結(jié)果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p>
“對了,還有那個草壁家,你也去調(diào)查一下,看看他們家還有后人嗎?或者草壁家的具體位置。有些事我想親自問一下……”
畢竟草壁家可是陣法世家,就算沒落了,也應(yīng)該有些關(guān)于陣法的書籍和記錄。
宮本雨悠畢恭畢敬的呈上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
葉苒點頭,回去之后相安無事了兩天。
安倍清菀約她出去打撞球,葉苒欣然赴約。
安倍清菀一身酒紅色長裙,一頭迷人的大波浪,腳踩五厘米高跟鞋,魅力值加滿。
“安倍桑!”
“冉醬!”
兩人簡單一個擁抱,安倍開口道:“老板好不容易給我一天假期,等玩完之后我們再去商場shopping,讓這一天過的充實?!?/p>
“不過你為什么不約你的朋友,約我啊?”
聞言,安倍清菀原本微笑的臉僵住,開口道:“我只有男性朋友?!?/p>
葉苒立刻鞠躬道歉,說道:“對不起!”
“沒事,”安倍清菀笑道,“主要是很少遇到志同道合的人,大部分的人都很覺得我是個災(zāi)星,喜歡裝神弄鬼?!?/p>
“沒關(guān)系,干這行,多多少少都會被人誤解,”葉苒說道,“我跟你遭遇差不多,我們在一塊……算同病相憐?”
“不,”安倍清菀說道,“算臭味相投?!?/p>
兩人不約而同一笑,安倍清菀又問道:“會撞球嗎?”
“不會?!?/p>
葉苒老實回答,安倍清菀沒有嫌棄:“我可以教你,但我也是個半吊子。”
“葉桑?”
葉苒背后想起熟悉的聲音,葉苒轉(zhuǎn)過頭,居然是不二周助。
“不二桑?好巧啊!”
乾貞治先一步上前,臉上掛著“核善”的笑容。
“葉桑要不要一塊玩游戲?”
葉苒看著他的表情,立刻道:“我不要,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