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果真下起了雨,葉苒趕到的時候不二跟切原正在劍拔弩張。
葉苒:“?”
她這是錯過了什么大瓜?
不二和切原聽到動靜轉(zhuǎn)過來,兩人不約而同瞪大了眼,就連站在一旁的真田也不由得看愣了神。葉苒穿著杏色旗袍,黑色的長發(fā)梳到了一邊,臉上畫了淡妝,手里撐著一把青色油紙傘。
葉苒看著大家都盯著自己看,還以為是今天她的裝扮不漂亮呢。
“我今天的造型……很丑?”葉苒疑惑,隨后說道,“你們繼續(xù)打你們的,我在一旁看戲!”
眾人:“……”
切原又開口挑釁,不二還沒開口,葉苒上前一步說道:“說話太難聽了,道歉。”
眾人都一愣,切原立刻說道:“道歉?怎么可能?”
“點(diǎn)心?!?/p>
“對不起!”
眾人:“?”
論如何馴服一只單細(xì)胞動物。
反應(yīng)過來的真田上前,先將這個到處惹禍的小海帶帶走。
“真田君,淋雨會感冒的?!比~苒撐著傘,走到真田面前說道。
“沒關(guān)系,這點(diǎn)雨不算什么,”真田說道,“剛才赤也又惹禍了嗎?”
“他剛剛應(yīng)該是去青學(xué)招仇恨了?!?/p>
因為身高差距有點(diǎn)大,葉苒踮起腳想和真田同撐一把傘,結(jié)果夠不到,真田無奈只好接過傘,兩人一起同撐一把傘。
“喂?有沒有人考慮我的感受?”切原在后面憤憤道。
不過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怎么這么好了?
“昨天在車上我不是故意的,”葉苒低頭,用手抓緊了披肩,捂的更緊了一些,“因為……阿嚏!從寺廟回來之后頭暈暈的?!?/p>
還做了一個夢。
夢里是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站在山崖峭壁上,雙手都被鎖鏈禁錮,無休止的承受著上天下的雷劫。
“感冒了嗎?”真田將外套脫下來披在葉苒身上,外套干干凈凈,還帶著薄荷的味道,絲毫沒有大量訓(xùn)練后帶著汗熏的氣息。
“沒……還行……”葉苒苦悶,沒想到雨下這么大,早知道不穿旗袍來了??粗嫣锷砩系年牱?,葉苒看到后,立馬將外套還回去,“你待會還要比賽,你這樣會發(fā)燒的?!?/p>
“比賽應(yīng)該延遲,待會沒有比賽,”真田一臉嚴(yán)肅,“女孩子身體嬌弱,給你!”
“可……”
“拜托兩位,”小.單身.吃一路狗糧.海帶悲哀道,“能不能不要再打情罵俏了?”
“太松懈了,回去切原罰跑二十圈!”
切原:“?”
吐槽也不行?單身海帶的悲哀,萬惡的球場獨(dú)裁者!
到了集合地點(diǎn),柳蓮二嫌棄的看了一眼兩個一塊撐傘的家伙,又嫌棄的看了一眼一路塞糧的海帶,默默拿起筆記本記錄資料,然后告訴他們比賽延遲的事情。
比賽既然延遲,葉苒就想著回去。真田去做自主練習(xí),仁王和丸井兩個人沒在,葉苒剛想回去的時候,仁王一臉壞笑的上前。
“puri~大小姐?”仁王擋在葉苒身前,看著葉苒的裝扮,笑道,“打扮的這么漂亮是來給我加油的?”
葉苒撇頭:“自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