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隨便將女生的婚姻作為籌碼,真是太不華麗了?!臂E部景吾生氣道。
隨后房門被敲響,進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將三人一狐都趕了出去,只獨留葉苒在房間談話。
“……”
意料之外的,司家沒有限制她的自由,仿佛司家那件事是件意外,期間她也經(jīng)常會回去探望惠子夫婦。
跡部景吾再見到葉苒的時候,是在一個星期之后的東京煙花會,她穿著淡藍色和服,襯得她膚如凝脂,瀑布般的長發(fā)用一支玉簪簡單的盤了起來,戴著白色的簪花,優(yōu)雅不失端莊。
她的身旁是一個銀發(fā)的男生,帶著一副墨鏡,有種吊兒郎當?shù)母杏X。他跟葉苒貼的很近。跡部景吾直勾勾的盯著那只環(huán)在葉苒腰間的手。
葉苒感覺有些別扭,想把他推遠一點。五條悟直接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不是說好演戲給那群老橘子看嗎,才親昵一點就受不了了?!?/p>
葉苒看著那張帥到不懷好意的臉,只能咬著牙低頭。
“你要是敢做別的,我絕對饒不了你。”
“放心,我對小孩沒興趣?!?/p>
“是嗎?”葉苒輕笑,剛想一拳揍過來,結果被他發(fā)動的術式停在離他胸前的毫米之間。
“怎么生氣了,這么迷戀我想跟我更進一步?”五條悟打趣道。
葉苒頭頂一群烏鴉飛過,這才明白原來跡部景吾不是讓她最無語的。
“小景?在看什么?”忍足侑士湊了過來,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而葉苒兩人已經(jīng)走遠了。
“沒什么……”跡部景吾聲音悶悶道。
“手冢前兩天剛回來,有想好跟他說葉苒的事情了嗎?”
因為青訓營里的龍崎教練病倒了,手冢大老遠從德國回來當助教。本來這場煙火會,順便青訓營里的人結伴一起來觀賞的呢,不過人數(shù)太多都分散了而已。
這幾天雖然手冢沒說,但也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雖然葉苒本就不該出現(xiàn)在那個地方,可他總是沒來由的慌張,甚至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上午的時候手冢還在旁敲側擊的問葉苒的近況怎么樣,葉苒的事情除了他們幾個人,并沒有在冰帝傳開。
而司家過幾天要正式開辦宴會,公布她的小姐身份,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肯定會參加。而冰帝都是些有錢子弟,到時候能不知道情況嗎?
“手冢也來了?”
“青學那堆人為了熱鬧把手冢拉過來的?!?/p>
跡部若有所思,而一邊本來跟五條悟水火不容的葉苒,現(xiàn)在跟五條悟玩的不亦樂乎。
“這條這條!你快點,魚都要跑了。你怎么連條魚都抓不住……”葉苒在一旁指揮著五條悟撈金魚,結果半天都沒撈到,漁網(wǎng)還破了不少。
葉苒盯著剩下的兩張小漁網(wǎng)若有所思,五條悟拿著破洞的漁網(wǎng)跟葉苒大眼瞪小眼。
然后互相推卸責任——
“不會不要瞎指揮,你看看破了多少個漁網(wǎng)了?!?/p>
“我的錯?明明是你技術不行好不好?”
“你指揮能力這么強有本事自己上?!?/p>
“我上就我上!”葉苒直接擼起袖子,開始撈魚。而五條悟在一旁緊張兮兮的看著。
而老板平靜的看著兩人,心想:這兩玩意加起來智商有五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