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感受到懷里極大的動靜,他對他剛才說的話是完全不記得不清楚的,只是帶著余溫的一團不知道什么東西落了下來。
馬嘉祺嚴浩翔!扣學分!
嚴浩翔嗯,嗯?!
少年嗯嗯兩聲,腦海里的聲音逐漸清晰。
他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的便是馬嘉祺那張荒唐的臉……!
嚴浩翔我***死流氓!
馬嘉祺被罵的一頭懵,好像,流氓的不是自己啊。
這和夢里的不一樣啊我去他媽的,嚴浩翔無聲的怒喊著。
嚴浩翔馬嘉祺你快離我遠點!
馬嘉祺死亡微笑顯現(xiàn),捂住嚴浩翔的嘴巴,語氣帶著隱隱怒氣和幾分薄涼。
馬嘉祺你看清楚是誰摟著誰。
還能是誰摟著誰,他嚴浩翔從來不會做這種事……怎么回事?!他貌似真在摟著馬嘉祺……
沒臉見人了。
他松開了手,沒給馬嘉祺說話的機會直接把他一腳踢出帳篷,拉上拉鎖,麻煩大腦快點把社死經(jīng)歷遺忘謝謝。
馬嘉祺:小哥哥六六的。
今天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何種原因,讓嚴浩翔為了余言在學校門口睡了一晚。
眼前帳篷里出來了整理好的嚴浩翔,少年棱角清晰,眼里含著柔情,對誰都柔情,只是馬嘉祺受不住,想把這雙眼睛戳瞎行嗎?
馬嘉祺你一直在這睡的?
嚴浩翔你管得著嗎?
馬嘉祺為了余言?
嚴浩翔她就是我的一個舔狗,我才不會為了她來這睡一晚上,我又不蠢。
說實話,嚴浩翔昨晚打完那通微信語音后就氣的爆炸,再發(fā)過去已經(jīng)沒了所有聯(lián)系方式。
他轉(zhuǎn)而帶上帳篷被子來這了,很在意,但是不承認,他只認為他氣不過。
馬嘉祺當初給人家小姑娘甩多少臉色啊,活該人家不跟著你。
嚴浩翔怔住,難道是因為他對余言不好,余言才找新歡么?
不服,死也不服,見過哪一個海王對舔狗好的?
嚴浩翔老子又不欠她的,不就是讓她做了點事嗎?這就忍不住了,我只是……只是……
話落,嚴浩翔說不出來了,只是他氣不過,又為什么氣不過?想不明白。
馬嘉祺邊拆帳篷邊嗤笑著。
馬嘉祺你小子最好別喜歡余言。
嚴浩翔怎么?擔心我腦子抽筋啊。
馬嘉祺你腦子不是一直都在抽筋么?
嚴浩翔剛要張口,突然停頓,他不太明白馬嘉祺話里的意思。
沒反應(yīng)過來,他不解扭身看向馬嘉祺。
而馬嘉祺只是剛剛拆了個帳篷捆在一起,提溜起來扔到一邊。
馬嘉祺沒收了,以后賣破爛。
嚴浩翔……
——另一邊——
風吹葉動,驕陽正傲,暖風吹來,余言低頭不語,走在路上看著自己的影子。
今天,星期一,高一,下學期,夏天。
她掐算著今天發(fā)生著什么事,抿著嘴。
今天好像無濟于事,經(jīng)歷了昨天以后,今天應(yīng)該沒有任何事發(fā)生,依舊還是嚴浩翔的瘋狂舔狗。
嗯對!就算多了一個馬嘉祺,一個宋亞軒……
丁程鑫滴滴!
余言?
余言走在前面,后面很大一聲男音傳來。
她沒轉(zhuǎn)頭,依舊走著,心里還在感嘆現(xiàn)在年輕人真有活力,上學都這么高興。
丁程鑫滴滴滴!
怎么回事,有活力就算了,怎么還這么吵。
操,不會是報復社會的青少年吧。
想到這,余言加快腳步,生怕后面的人把她刀了,畢竟這街上還沒有太多人,只有她和后面那個神經(jīng)病。
而后面的少年騎著自行車心里不斷想著,是不是他聲音不夠大?還是滴滴滴不能讓前面的少女轉(zhuǎn)頭?
那要不……
丁程鑫老婆!你不要走?。?/p>
余言?
等會兒,報復社會的活力青年變成了個猥瑣醉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