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天呢?”云月兒緊緊的擰著眉頭。
“難道不是因為精神力失控,還是說月月看上了我的美色?”徐司白好聲好氣的說道。
云月兒也的的確確的掐著他的脖子,把他給強了,但云月兒又覺得很不對勁,她覺得徐司白是有一定的誘導性在的。
她臉色變得不自然起來,微微臊紅著臉頰,抿著唇,“算了,我不想聽了,后面你說的那些話,那些讓我覺得很不好的那些話,總是真的?!?/p>
云月兒本能覺得面前的徐司白并不似和他外表那樣的溫和,狼也是肉食性的動物。
“你就這么喜歡韓沉,喜歡到就算是這樣你也不愿意離開他的身邊?”徐司白輕聲問道。
“難道你想要我離開他,和你在一起?又或者像是你說的那樣,韓沉出去上班,然后我來找你,你要做我的情人嗎?”云月兒的眼睛徑直的望著他,“你想要什么呢?徐司白?”
“如果你離不開韓沉,可以第二種嗎?”徐司白偏頭看向她,忍不住脫口詢問道,可說出來之后,這個答案好像似乎也沒有那么讓他難以接受。
云月兒輕哼一聲,“睡你一次,就要我給你負責嗎?憑什么你可以這么美滋滋的?我不能選嗎?”
“我為什么不能找更多更乖的,我為什么要你這么一個臭狗?”
云月兒上下打量他,雙手叉腰,很是挑剔。
這是被嫌棄了……徐司白都沒想到自己還能夠有被嫌棄的時候。
“要不然多睡睡?”他用另一只手輕輕的挑開了一顆扣子,露出了一片冷白的肌膚來,健壯的胸膛若隱若現(xiàn),莫名的就多出了幾分色氣來。
事實上被她用這樣‘嚴格’的目光挑剔的時候,還有那一聲冷哼著的‘臭狗’,對于徐司白來說近乎于一種精神上的享受。
云月兒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要到處找自己落在沙發(fā)上的手機。
徐司白的指尖從自己的喉間流連,他也發(fā)出輕微的、性感的喘息,灼熱漆黑的目光就這樣帶著一些鉤子看著她,有些輕耷的頭發(fā)松散下來,落到額前,多了幾分野性。
“不睡。”云月兒重重的推搡了一下他的胸膛,他一下子就順勢倒在了沙發(fā)的扶手那邊,順勢將她一起帶了過來。
云月兒一下子就跌落在他的胸膛之上,被迫近距離的和他對視著,眼神不自在的偏移了一下,看向了別的地方去。
“不想摸摸?”徐司白又低聲的誘著她。
而在沒有完全關上的門那里,赫然多了一雙眼睛。
讓云月兒嚇得差點一下子彈跳起來。
徐司白也順勢看向門口那邊。
黑色的長西裝褲恰到好處的襯托出他緊實修長的腿部,所有的爆發(fā)力都藏在了衣物之下。
白色的襯衫微微解開一顆扣子,外面搭配的是黑色的西裝外套,扣著一顆扣子。
嚴謹、精英,少了古板和無趣。
皮鞋一步一步的邁進居所,這里很快就多出了另外一個雄性獸人的氣味,對于一個占有欲強烈,只除了自己的伴侶,不允許被人進入的雄性獸人來說,很難受,也很警惕。
腳下被他所碾碎的瓷片他也毫不在意,那一雙凜冽的眼眸現(xiàn)在有些冷淡的掃視著沙發(fā)上那一對橫生曖昧的男女。
云月兒還想要起身,徐司白的手掌卻牢牢的禁錮著她的腰身。
‘噗’的一聲,小松鼠出現(xiàn),重重的啃咬了一下他的手,然后跳了出去,被另一只手給抱了起來。
薄靳言的目光還是和面前的徐司白對視著,凜冽的黑眸很沉,幽深得像是一口古井,緊接著他微微偏頭,看向手邊的小松鼠,聲音微沉,“這就是你要藏起來的那個新歡?”
如果是往常,云月兒聽到薄靳言說的‘新歡’兩個字估計會笑出來,因為薄靳言怎么看也不像是會說這兩個字的人。
可是現(xiàn)在薄靳言身上那種壓抑著什么的感覺,讓她有些說不出來的心驚肉跳。
“他才不是我的新歡?!痹圃聝赫f道。
“當然是了,剛才的一切都有目共睹,需要問很多嗎?”徐司白也漸漸的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和薄靳言的目光對撞在一起,漸漸的流露出一種溫和卻不失強勢的笑容來。
“你覺得在那之前,我們在干什么?”徐司白似笑非笑,“你在這里說這樣的話,我還以為你是韓沉,還是說你以什么樣子的身份站在這里對我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