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
徐司白已經(jīng)從她略顯急切的動作里看出了更多的東西。
他也明白為什么她身上總是帶著三個獸人濃重的氣息。
看來除了韓沉之外,還有另外兩個和她往來密切的雄性獸人。
“你不要亂講,我和你有什么?”云月兒馬上就反駁道,“要是真的有什么,我們兩個的氣息就不會只是停留在彼此的表層?!?/p>
可看到剛才的那一幕,他們之間肢體接觸,曖昧橫生的片段,薄靳言承認(rèn),剛才的他的確是心跳漏停了一拍,心口驟冷驟痛。
薄靳言眉眼冷肅,指尖輕顫了一下,又低頭來看她,她還有些著急著想要解釋,整只小松鼠的毛完完全全的炸開了。
對面的徐司白看向她的時候,神情稍顯溫柔,“月月剛才幫我包扎了?!?/p>
他亮了亮手上的繃帶,看起來像是某種解釋,只是這種解釋越發(fā)的解釋不清了。
“拙劣的手段……”薄靳言的眸光越發(fā)的冰冷,“你要是想問我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這種試探的行為同樣也是幼稚而又低效的?!?/p>
“是嗎?只是你說著這話的時候,底氣并不怎么充足,”徐司白另一只手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一捻,那扣子就已經(jīng)穿過了縫隙,將他的襯衫再次的系了起來。
“月月,你說他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呢?好難猜啊!”徐司白朝著她溫柔笑笑。
“當(dāng)然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了?!痹圃聝赫f道,感覺到抱著她的手微微收緊,她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徐司白,“你不要亂添油加醋!”
徐司白還是笑意加深,佯裝用手拉上了嘴唇上的拉鏈,閉嘴了一樣。
只是無論怎么樣,都像是他們之間真的有了什么一樣。
帶著她回程的路上,薄靳言也有些沉默,下顎緊繃,眉頭緊皺,顯示著他并不算愉快的心情。
車子里的智能系統(tǒng)還在為他們播報路況。
云月兒沒坐副駕駛,而是坐在了后面。
“你在他身上留下精神烙印了。”薄靳言說的話語不是疑問,就是某種陳述一般的肯定,“這段時間來的不對勁都是因為他。”
其實這也算是事實,云月兒有些蔫噠噠的,本來想要幻化出尾巴來,但是這個時候在薄靳言的車上,她竟然又拘謹(jǐn)了起來,不敢輕易亂動。
“是?!?/p>
“為什么不和我們說?”薄靳言淡聲問道。
云月兒幾次張了張嘴巴,最后還是老老實實說道,“因為我覺得我可以自己解決?!?/p>
“現(xiàn)在解決了嗎?”薄靳言問著這話的時候,從車內(nèi)后視鏡看到了后面的人,她垂著頭輕輕搖動,看起來很是忐忑不安。
薄靳言也想要嘗試另一種溝通的方式,而不是如同他對待別人那樣的質(zhì)問。
“沒有,”云月兒搖搖頭,“等我找到了解除精神烙印的辦法……他就沒有辦法挾天子以令諸侯了?!?/p>
薄靳言想也知道那不可能,在和徐司白對視的時候,他敏銳的覺察到徐司白身上的不對勁,就像是曾經(jīng)追尋過的那些人的味道。
“怎么處理這些事情,其實是你的自由,但是人類會在感情當(dāng)中宣誓主權(quán)。”薄靳言沉聲道,“他屬于多余變量?!?/p>
見后視鏡的她還有點呆呆的,薄靳言又出聲道,“為什么你還不明白我在吃醋?!?/p>
他眉頭輕皺,像是在委屈她為什么還不來哄他。
只是薄靳言對于這種事情的表達(dá),并不如傅子遇那樣的明晰和直接。
云月兒都已經(jīng)在想自己回去之后,要怎么打包包袱走人了,比如說先斷掉這段關(guān)系,大家相互冷靜。
結(jié)果薄靳言的這一句話讓她有些猝不及防。
“我在想別的事情?!?/p>
“想怎么推開我們,然后一個也不要?”薄靳言冷靜的拆穿了她的所有謊言。
云月兒吞了吞口水,眉眼一跳,干笑道,“也不是……”
“那就是了?!北〗詫④囃T诹寺愤叄缓笙萝?,坐到了后座,就這樣直視著她,不知道要用什么樣子的語言才能夠描述他現(xiàn)在心里的沸熱情緒。
剛才他就在想,她真的要把他逼瘋。
“解開他的精神烙印,然后再順便解開我們的……”薄靳言一字一句的說道,掀起眼簾來,那一雙漆黑的眼眸里倒映著她的身影,“去到別的地方,招惹更多的獸人……”
“更加聽話的,更加乖巧懂事的那種?!?/p>
“你想都別想。”
云月兒感覺到他在逼近她,灼熱的氣息撲倒了她的臉上,然后她的唇上被輕咬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狂風(fēng)暴雨一樣的掠奪呼吸。
很多次他都想要用牙齒緊緊的叼著她,把她吞進(jìn)肚子里去,這樣他們就能夠合二為一,不分彼此,沒有什么韓沉、傅子遇以及現(xiàn)在這個莫名其妙的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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