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第三天晚上,云月兒就發(fā)現(xiàn)死鬼更加過分了,死鬼還會飛了,叼著她一下子就進入了之前的那個精神世界的懸崖峭壁之上的窩里。
再一看,這個窩不就是還放在陽臺那個半成品嗎?
于是云月兒有了想法。
她用別的樹枝給他湊齊了一整個窩,然后又買了點紙錢蠟燭,找了一個地方燒了,想了想又給他添了一把紙做的狙擊槍,把紙wifi,紙車,紙別墅都給他安排上了。
想了想還給他燒了個紙的雌性鷹隼。
結(jié)果到了晚上的時候,謝陸就在夢里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給他燒雌性鷹隼?他不要這個,他要松鼠!
云月兒:“???”
“要不然我給你燒一個紙的?”云月兒弱弱的問。
謝陸直接氣笑了,他要的哪只松鼠,難道她還不知道?
面前的小松鼠還在裝傻,那一雙烏潤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怯怯的樣子。
“不要!”謝陸舔舐了一下后槽牙,又意味深長的笑了,“過來!”
云月兒瑟瑟發(fā)抖得不成樣子,就算是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縮成了一團,嘴巴上還在犟,“挑什么挑?我給你燒就不錯了……”
回應她的是冰冷的舔舐,她感覺整只松鼠都被冰冷的氣息給腌入味了。
漸漸的這里就又傳來了一股冷香,搔動著她的鼻尖癢癢,這一股冷香也捋動著她的毛毛。
她的眼睛悄悄的睜開一條縫隙,就看見了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靈堂,臉上涂得煞白的紙人將靈堂打掃干凈,白色的靈燭燃燒著,散發(fā)出那一種迷幻的香氣來。
穿著大紅色衣袍的謝陸就站在這里,朝著她勾唇,眼角下的淚痣散發(fā)出一種凄厲妖冶的感覺,蒼白的面色襯托著那一雙秾黑的眼睛越發(fā)的病態(tài)。
“來啊,寶貝,這樣我們就可以永永遠遠的牽系在一起了……”他的聲音就像是在她耳邊呢喃。
正在睡覺的松鼠一下子又炸毛起來了,她躲到了白狼的頸邊,氣息呼呼的,不住的往毛毛里躲著。
白狼也漸漸的睜開了純凈的藍色眼睛,微微彎著,舌頭不斷的舔舐著她的毛毛,“又夢到了?”
“他不要我燒的雌性,他要和我拜堂成親?!痹圃聝亨止镜?,“他冷冷的,感覺香也沉沉膩膩的,我感覺肚子里也冷冷的?!?/p>
云月兒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輕輕的搖動著白狼的耳朵,“冷冷的……要吃點?!?/p>
到后面的尾音她也多出兩份羞赧了,松鼠疊在了白狼的頭上,就這樣玩著疊疊。
她這個要求對于徐司白來說簡直就是意外之喜,他一下子就變回了人形,深灰色的睡衣微微解開一顆袖子,冷白的皮膚還有帶著幾分書卷氣息的修長脖頸便是多了幾分禁欲氣息。
嬌小裊娜的身影也變了回來,坐在了他的腿上。
但想了想,她又咬咬唇,從柜子旁邊拿出一副平光鏡來,帶在徐司白的鼻梁上。
平光鏡下的眼睛也變得深邃起來,低低的盯著她坨紅的臉頰,似笑非笑的,指尖輕輕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那個……你不準動了,要不然你老是想要親我!”云月兒警告道,勒令他就這樣躺著,不許起來。
徐司白完全聽從她的命令,看著小松鼠的臉頰紅紅的,眼睛濕漉漉的滿是水光的樣子,好難為情又十分小心,覺得心頭也像是被泡在了熱水里,沸熱鼓噪得厲害。
狼會聽伴侶的話,不過狼也是一種狡詐的生物。
小松鼠自然是被狼吃掉啦~吃得飽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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