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晚上做夢都被某只男鬼嚇,云月兒都跑寺廟去了一趟,寺廟就說她人鬼情未了,有陰桃花在。
結(jié)果去寺廟還是道觀,上香或者是弄點符回來都沒有用,都制不住這個男鬼,看著她臉頰上的一些肉肉都尖了起來,他們也很是心疼。
某個晚上,云月兒藏在雪豹的肚子下面睡覺的時候被驚醒的時候,薄靳言這個一個唯物主義戰(zhàn)士也朝著虛空警告道,“如果你還想她好好的,就不要在這個時候玩這種無聊的把戲,來煩她睡覺,總是驚醒她。”
小松鼠百般贊同的點點頭,黑珍珠一樣的眼睛滿是贊同,也兇巴巴的說,“你再嚇我,我就咬死你!”
也就是薄靳言這一通威脅警告之后,云月兒還能夠模模糊糊的感覺到死鬼的存在,但是死鬼沒有那么清晰的在她的夢里出現(xiàn),把她嚇一跳了。
原本消掉的肉肉也漸漸的恢復(fù)了一點,云月兒的胃口還在加大,動不動就餓,變回獸形的時候,直播間都有粉絲感覺她有點孕相。
但是這個時候她的肚子也沒有隆起呢,尾巴輕輕的擺動著,很是恣意開心,也漸漸大了點膽子,偶爾會去看看韓沉、傅子遇、徐司白他們。
一雙眼睛從不遠(yuǎn)處盯著他們,微微緊握著手機,韓沉送云月兒從警局里出來的時候,就對上了這一雙眼睛的主人,她看向云月兒這邊的時候竟然有些目光閃爍。
“辛佳?你怎么在這里?”
辛佳看向韓沉的目光也有些說不出來的意味,不過不是戀慕,而是那種害怕、驚懼混合在一起的復(fù)雜。
“我,我就是路過這里,”辛佳看見他們,額頭上就已經(jīng)出了一層的薄汗,“伯父伯母叫你們吃飯?!?/p>
云月兒認(rèn)得她是因為,韓沉帶她和他的發(fā)小或者朋友一起吃飯,不過云月兒總覺得韓沉的那些朋友也怪怪的,尤其是看向她的時候,那種目光不是說狎昵,就是有些驚訝和害怕,就像是辛佳現(xiàn)在看她的目光一樣。
就像是如果不是韓沉讓他們站在這里,他們會拔腿就跑。
云月兒就是搞不明白,問韓沉,韓沉也顧左右而言他,所以云月兒也不問了,加上她又很宅,韓沉也陪著她一起宅,也比較少見這些人。
“好了,話送到了,我走了?!毙良褦D出一個笑容來,然后匆匆的掉頭就走。
只有云月兒在這里還有點發(fā)懵的看著韓沉,“你都沒說他們?yōu)槭裁催@么怕我們兩個站一起?”
然后回答她的就是韓沉也同樣誠懇的看著她的目光。
云月兒輕嘆,“忘了你還沒有完全恢復(fù)記憶了。”
這頓飯吃不成,云月兒都不知道怎么面對韓沉的父母,當(dāng)初她就直接就跑了,韓沉的父母打電話她也沒有接,也沒有說什么緣由。
現(xiàn)在都分手好幾年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韓沉又回她這里來……
云月兒都感覺錯綜復(fù)雜,不好處理,感覺到韓沉父母面前就只有尷尬。
韓沉的神情堪說是無辜,但云月兒看著他這張臉,可以說是越看就越有點生氣,忍不住想要翻舊賬。
“你別想上我的床了!”
韓沉不明白她又怎么了,怎么突然間變得氣呼呼的了?
“怎么了?”他又眉頭輕蹙,低聲哄道。
“你說你沒有恢復(fù)記憶所以不敢和我結(jié)婚,現(xiàn)在你也沒恢復(fù)記憶,怎么又敢來我這里?”云月兒眉頭一挑,神情里完完全全就是等著他詭辯的意思。
韓沉:“……”
最后那天的韓沉也支支吾吾的沒有回答上來,然后被小松鼠打入了冷宮閉門思過。
云月兒屬于想到這件事情,就忍不住把自己給氣醒,還有她也翻了徐司白的舊賬。
徐司白騙她的事情,她覺得還沒有翻篇呢!
別以為她好騙就可以輕易糊弄!
于是杜賓犬和白狼已經(jīng)被小松鼠拿捏在手心里,被她任意的揉搓,不知道簽下了多少喪國辱權(quán)的條約。
但依舊短時間之內(nèi)回不去小松鼠的家門。
因為小松鼠去和薄靳言一起住了。
薄靳言最近招了兩個助理,幫他翻譯一些論文,整理一下文章,一男一女。
女的叫做簡瑤,男的是簡瑤的同學(xué),他們的專業(yè)水平都不錯,而且觀察力也很細(xì)致,很有禮貌。
云月兒很喜歡和他們一起聊天,聽著他們嘰嘰喳喳的,感覺屋子里一下子就又有了人氣。
換做是以前,她肯定有點慫慫的,怕人進(jìn)來,但是現(xiàn)在跟傅子遇和薄靳言久了,她也偶爾出去走走,膽子也大了一點。
有一天,云月兒就發(fā)現(xiàn)他們?nèi)齻€人都神神秘秘的,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