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以前的吳邪和現(xiàn)在吳邪讓我感覺除了外貌以外,差距最大的事可能就是接吻了。
以前的他會睜著那雙狗狗眼無辜的看著你,在你心軟的時候吻上了,嘴里總說著最后一次,但不誠實(shí)的他總會纏著你一次又一次。
而現(xiàn)在的吳邪,他的吻總是能夠吻的恰的好處,像把小鉤子一樣勾著你,在你欲罷不能之時,索取更多想要的福利。
事后偏偏還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這可是你先提出來的,怎么?說話不作數(shù)了?
漸漸的,我也學(xué)到了他這一招。
最后的結(jié)局就是被按在床上來了一次又一次。
頗有剛開始初嘗禁果那時一發(fā)不可收拾。
結(jié)果直接發(fā)燒了。
把吳邪嚇得不敢再繼續(xù),忙前忙后,事后吳邪說當(dāng)時我迷迷糊糊中途有醒來過一次,當(dāng)時他正抱著我在輸液,我纏著他說想吃豬蹄,他沒同意,我就一個勁哭,最后他被我纏的都快妥協(xié)了,發(fā)現(xiàn)我哭累了睡著了。
反正這件事情是把他給嚇壞了,一連接下來這段時間都只能做到點(diǎn)到為止。
今天吳邪這么晚了還沒回來,剛好我也睡不著,趁著這個功夫,決定在如此好的氛圍下看一部恐怖片。
挑挑揀揀,還是決定從老片子里下手,畢竟現(xiàn)在因?yàn)轭}材限制,拍出來的恐怖元素著實(shí)不多。
真是可惜了。
畢竟中式恐怖可是從心底里開始發(fā)涼的。
你以為你逃出來了,可是…真的逃出來了嗎?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怎么膽子這么大,平時刷到個視頻都得怕一會兒,現(xiàn)在居然敢一個人在半夜起來看恐怖片。
這也就導(dǎo)致了這部影片看到一半,我不敢繼續(xù)看下去,于是房間里所有黑黢黢的東西我都會自動給它安上鼻子眼睛。
“嗚~吳邪怎么還不回來?”
這在被窩里怕著怕著,自己就睡著了。
等再次醒過來,察覺到緊貼著身后不斷散發(fā)著熱氣的軀體,轉(zhuǎn)了個身,下意識往他懷里縮,直到貼住用腦袋去蹭了蹭。
是吳邪。
他身上的味道我很熟悉。
“回來多久了?我都沒聽見?!?/p>
吳邪的大掌揉著我的頭發(fā),直至察覺到一吻落在了眉心。
“有一會兒了,睡吧。”
我嗯了一聲,貪戀的感受著他懷里的溫暖,直至再次睡去。
這次醒過來吳邪又不在了,我吃了早飯照例坐在了我的專屬位置上看王盟打游戲。
該說不說這技術(shù)……令我咋舌。
而王盟從一開始不習(xí)慣被人盯著打游戲,到后面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甚至還能夠時不時扭頭和我聊上一兩句。
直到這常年沒客人的店里來了位客人。
不只是客人,還是位熟人。
“我大侄子在嗎?”
“金爺!”
你別聽王盟這聲這么響亮,其實(shí)屁股移都沒移過,嘴在招呼著金萬堂,眼神卻在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電腦游戲。
堪稱一心二用第一人。
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我上手拍了拍他的肩。
“行吧,你繼續(xù)玩,我去招呼他?!?/p>
“誒…好嘞,麻煩老板娘了啊…誒!又按錯了!”
無奈的搖搖頭,我剛招呼著金萬堂坐下,準(zhǔn)備到后面泡壺茶,他就將我叫住了。
“不用了啊大侄媳婦,我是有事兒來找大侄子?!?/p>
“吳邪啊,他不在這,好像去堂口了吧,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
金萬堂擺擺手,“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多坐了,店還等著我回去看呢?!?/p>
“好吧,那等吳邪回來我告訴他,讓他去找你。”
金萬堂點(diǎn)點(diǎn)頭,最后還客氣的說了句麻煩了。
時間來到下午夕,吳邪還沒回來。
我就準(zhǔn)備在外面逛逛,順便消消食,畢竟坐了這么一天了,再怎么也得起來多走走。
和王盟打了個招呼,我就從吳山居里出來了。
吹吹西湖的風(fēng),讓我莫名想起了因?yàn)橐坏啦硕啦蛔阆У奈骱~。
搞不懂,真搞不懂。
為什么吳邪那么喜歡吃西湖醋魚。
我這輩子都和這道菜和解不了。
腳踩在欄桿上閉眼感受著迎面呼過來的微風(fēng),卻沒注意到不遠(yuǎn)處的人目的明確,一步步靠近,直至來到身后停下。
“怎么?一個人吹風(fēng),吳邪不陪你?”
突然出現(xiàn)的一聲將我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往后靠,背部猝不及防地撞入了身后人的胸膛里。
抬眼便對上黎簇一雙含笑的眸色。
“黎簇!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biāo)廊???/p>
黎簇一雙手環(huán)過我的腰肢,微微一用力,將我從欄桿上抱了下來,偏偏還一副無辜的樣子攤手,“哪有?我看你才是膽子大,知不知道這欄桿年久失修,你還敢站在上面玩兒,恐怕還沒被我嚇?biāo)?,自己就先掉下去了。?/p>
小屁孩還敢管起我來了!
不過視線掃了一眼這欄桿,好像的確有點(diǎn)年久失修,第1次來吳山居的時候它也在。
“好嘛好嘛,不過你不是在北京嗎?怎么來杭州了?”
“我找那個神經(jīng)病,他不在我就來找你了,王盟哥說你在外面散步?!?/p>
他口中這個神經(jīng)病,想也不想我就知道說的是吳邪。
不過怎么這一天天的都來找吳邪,以前也沒見他們來的這么勤過。
“那王盟有告訴你吳邪在哪嗎?”
黎簇?fù)u搖頭,“他只告訴我了你在哪,我看他在打游戲就沒多問了。”
聞言,我長手一攬,勾住他的脖頸拉向自己。
“那你想不想知道吳邪在哪?”
黎簇一時間有些拿不準(zhǔn),但還是乖巧的點(diǎn)了下頭。
見后,我笑容更大了。
將黎簇拉的更近了些,趴在他耳邊開口:“v我500,我告訴你?!?/p>
原來繞這么大一圈是打這個主意啊。
黎簇倒是不廢話,直接拿起手機(jī)轉(zhuǎn)賬,直到我手機(jī)叮的一咚墻,看見銀行卡轉(zhuǎn)賬5000。
“黎簇,你搶銀行了,這么闊?”
黎簇挑了挑眉,“我以前不闊?”
以前的話不是不闊,是沒這么多錢來闊。
“嗨呀,你靠過來一點(diǎn)我告訴你?!?/p>
這副認(rèn)真的樣子還真讓黎簇以為是什么外人不能聽的,連忙湊了過去,生怕聽錯了一個字。
“吳邪啊……”我刻意拉長了一下,看著他這全神貫注的樣子就覺得好笑,“走著!我請你吃肯德基!”
“???”黎簇愣了一下,險(xiǎn)些沒跟上我的腦回路。
我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跟上。
要是他找吳邪有急事的話,那肯定不可能現(xiàn)在還有時間在這跟我聊天,所以先吃頓飯也沒什么。
其實(shí)還真是這樣,畢竟這件事可大可小,黎簇自己也不是非得要來找吳邪,最終原因是想來看看在吳山居的她。
“我給你轉(zhuǎn)了5000,你就請我吃肯德基呀?”
我斜了他一眼,“在杭州,除了肯德基,你還想吃什么?西湖醋魚?”
黎簇幾乎是立刻打了個寒顫。
嗯,西湖醋魚的另一位受害者。
等我和黎簇回去,剛好看見了正要從吳山居出來的吳邪。
我剛招呼他一聲,便察覺到他好像是出來找我們的。
“吳邪,看,我和黎簇還給你們帶了肯德基回來,今天晚上不用做晚飯嘍~”
吳邪揉了揉我的頭,在我沒瞧見的地方,視線隱晦的看了黎簇一眼。
小子,賊心不死。吳邪心道。
但雙方都還是一副很和善的樣子,并未將這場戰(zhàn)火給蔓延到面上。
其實(shí)有的時候吳邪會在鏡子面前摸摸自己的臉懷疑是不是自己老了,沒有那些年輕小伙子吸引人了?
可淋淋又說自己是年齡大,但年齡越大越迷人,讓她常常把持不住。
吳邪往往難過那么一瞬,又很快把自己給哄好了。
年齡小會干什么?年齡大才會疼人呢!
而且淋淋喜歡的是他,又不是那個小屁孩。
吳邪一想到這,心里就喜滋滋的,越想越正確,越想越對。你看,這不是再一次把自己給哄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