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你?。磕阋蔡姑沽税?,你和上一次當(dāng)鬼的3,堪稱絕代雙驕?!蔽彝榈目粗槑жQ起了一個大拇指。
別提了,可能是因為新手保護(hù)期,第1次玩扔骰子和抓鬼,我到頭來喝的酒都沒多少,不過到底是除了我以外同行的另一個女孩子,我?guī)退攘藘善?,結(jié)束的時候頭有點(diǎn)暈,還是強(qiáng)撐著給解雨臣打了個電話。
直到看見門口出現(xiàn)了那抹粉色的身影,我趴在桌上一邊朝他揮著手。
“花花,這里!”
解雨臣視線掃過那一桌子人,最終還是帶上了個禮貌的微笑,將我從沙發(fā)里扶了起來。
本來他想抱我的,我沒同意,畢竟我又真沒醉,只是頭有點(diǎn)昏。
“我先走了啊,拜拜~”我從解雨臣懷里扭過頭還在朝著他們揮手,直到得到了那群人的回應(yīng)才跟著解雨臣離開。
上車后,解雨臣俯過身來替我系上安全帶,但卻沒立刻離開,好似有點(diǎn)好奇,伸手戳了戳看我的臉。
“醉了?”
我就沒一把拍開,“才沒有,只是頭有點(diǎn)暈?!?/p>
換來對方一聲輕笑,然后我好像又聽見他說了個什么字,什么醉鬼。
當(dāng)時不知道怎么了,脾氣一下就上來了,在他即將抽回身的那一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將臉貼了上去,瘋狂在他脖頸處蹭來蹭去。
蹭完之后還不忘來一句:“現(xiàn)在好了,你身上也有酒味了,我們是兩個醉鬼!”
我注視著解雨臣,看著他那雙桃花眼滿含笑意。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吻就落了上來,動作輕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qiáng)勢。
我整個人被他吻得暈頭轉(zhuǎn)向,真的很沒出息,這么久了,我吻技還是這么差。
“現(xiàn)在才是?!?/p>
才是什么?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見解雨臣還有親上來的趨勢,我連忙伸手捂住了嘴,含糊不清道:“我要回家喝水?!?/p>
解雨臣輕笑一聲,最后只道了一句好字。
被他抱回房間放到床上,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這房間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來了一把椅子。
明明今天下午出門的時候還沒有。
我從床上下來跌跌撞撞的走到這把椅子面前,左右看了看,也沒什么特別的呀,就是一個可以坐著躺著的乘涼椅。
最后干脆一屁股坐了上去,就更沒什么特別的了,一點(diǎn)都沒有床軟。
“花花,這房間里怎么多把椅子???是你新買的嗎?”
解雨臣端了杯茶水送到我唇邊,開始解釋:“這個啊,是前些日子我新得的一個物件,不知道他們怎么回事,竟然放到我房間里來了。”
解雨臣就好像是真不知道一樣,我聽得迷糊,反正左右不過是個普通的椅子,就是這椅子有兩個把手,下面的這個把手對比上面的普通把手好像是要彎一些,像兩個勾子一樣。
坐了一會兒,我頓感無趣,剛準(zhǔn)備起身,卻不曾想被解雨臣給重新按回了椅子上。
“什么?”我疑惑的看向他,卻沒想對上他眼底欲色一片。
“淋淋,你知道這把椅子叫什么名字嗎?要不要猜猜?”
猜什么呀?我現(xiàn)在只想睡覺。
“一把椅子有什么好猜的?!蔽覔]了揮手,想起身重新回到床上睡覺,解雨臣卻不容置疑,甚至手里加大了力度,將我按在椅子上不得動彈。
這一翻下來我也有些惱了。
“你干嘛呀,你想說就說嘛?!?/p>
明明是一部嬌怒的場景,落在解雨臣眼中,便又成了另一番意思。
目光注視著他緩緩靠近,最終停在我耳邊緩緩說出了三個字。
“jiao huan 椅?!?/p>
“什……!”下一瞬我眼睛都瞪大了,我是喝了不少酒,但只限于頭暈。
解雨臣注視著我的表情好似更滿意了,開始逐步解釋著這把椅子的用途。
“古代人在男歡女愛之時,會將女子的雙腿放在下面兩邊的手把上?!闭f著,他的指尖從彎起的椅子把手上滑到了我的手臂上,最后一把攥住,強(qiáng)迫著我繼續(xù)往下聽去。
“你知道為什么下部扶手的長度比一般扶手超出許多?因為……除了能讓坐在躺椅上的人小腿有著力點(diǎn)之外,也可作為男性手部的著力點(diǎn)。”
“乖乖,要不要試試?”
他的話再詢問,可手已經(jīng)開始不老實(shí)了。
我人聽得暈乎,被他一番話說的面紅耳赤。
解雨臣這人悶騷的很,你別看他平時溫潤如玉、待人謙和,實(shí)則就是只狐貍。
就是這椅子終究是涼椅,沒床上來的暖和,將我渾身硌的難受,第2天醒來身上都是青紫。
主要是那椅子設(shè)計的太過巧妙,小腿放在第2把把手上后只要被面前人一按住,就變得難以掙脫,只能扭動著纖腰被迫迎合著他。
解雨臣倒是舒服了,最后被我一再鬧,才將這椅子搬去了隔壁房間。
但該用的時候還是拿出來用過。
其實(shí)我以前都不知道有這些東西的,也沒想過古人玩的這么花。
但解老師課堂每晚準(zhǔn)時開課,帶你身臨其境感受。
我也耳濡目染,不僅接受了知識,還接受了……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