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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五和周陸被嚇了一跳,拔刀應(yīng)呵道:
不重要的炮灰甲什么人!
樓茯書本就因這暗道崎嶇曲折,拐的心煩。
好不容易尋到通路,竟聽到有人如此污謗李蓮花。
登時就掠到他身邊,掌風(fēng)使力,震斷了近10mm的鐵鏈。
待李蓮花站穩(wěn)后,樓茯書把斷掉的鐵鏈抽出一截拿在手上,揮舞地噼啪作響。
她發(fā)了狠地說道:
樓茯書什么人?
樓茯書我是你姑奶奶!
說著,她揮著鐵鏈,視其重量于無,像個索命的閻羅鬼,朝二人走去。
孫五和周陸向來恃強(qiáng)凌弱,仗勢欺人。
他們見樓茯書這副蠻樣,秒變慫包,嘴上說著:“你給我等著瞧”!
實際逃地屁滾尿流,頭也不回。
樓茯書明白窮寇莫追的道理,沒有理會倉皇而逃的兩人,轉(zhuǎn)而關(guān)切地問著李蓮花:
樓茯書你還好嗎?
李蓮花甩了甩被桎梏得通紅的雙手,說道:
李蓮花小事。
李蓮花這里不安全了,我們得趕快離開。
樓茯書可他們剛剛說的囚牢,里面還關(guān)著人,我們不去看看嗎?
李蓮花一頓。
李蓮花去。
這才過了多久,對于剛才的記憶居然所剩無幾。
這種不知所謂的感覺,不太妙。
樓茯書把李蓮花的微表情變化都看在眼里,但她沒說什么,揪著他的袖角,自顧催用了三倍內(nèi)力,才得以讓他隱形。
血腥味襲來,樓茯書強(qiáng)壓著咽了回去,面不改色仿若無事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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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蓮花根據(jù)“密室有風(fēng),必有出口”的定理,一路暢通無阻,找到了出去的通道。
外面吵吵嚷嚷,咒罵聲與哀怨聲,此起彼伏。
乍一聽,竟是芬姨與林叔的聲音。
芬姨:“是我財迷心竅上山盜采的草藥,要罰就罰我,與林強(qiáng)無關(guān)?!?/p>
林叔:“村長,是我酗酒如命,沒錢解饞,所以才起了盜采草藥的念頭,王芬她一概不知,還望大人明察??!”
老村長看著死不承認(rèn)的兩口子,忍著怒氣說道:“我念你們老來喪子,神志不清,才說出此等不堪之話?!?/p>
“你們也是村里的老人了,應(yīng)該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只要你們說出實情,我自然會向大人稟明,放你們一條生路?!?/p>
芬姨冷笑一聲,根本就沒把老村長口中的“大人”當(dāng)回事。
“呵,什么實情?我盜采了草藥就是實情?!?/p>
老村長怒呵:“冥頑不靈!王芬,你是想惹得大人動怒,好送你下去陪兒子嗎?”
芬姨持續(xù)輸出,滿是不屑:“我惹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那么求他,也沒見他放過我兒子?!?/p>
“什么狗屁大人?什么鮫人作亂?我看就是他自導(dǎo)自演,為了滿足自己的惡癖!”
礁岸村一直以來被掩蓋的惡行,雖然早已人盡皆知,但礙于威壓,只能裝聾作啞。
芬姨這番硬剛,算是徹底掀開了難以啟齒的遮羞布。
芬姨:“這背后的一切,都是你在操縱吧?!?/p>
芬姨:“我說的對嗎?吳斌?”
吳斌,是老村長的名字。
吳斌沒否認(rèn)也沒承認(rèn),“證據(jù)呢?”
芬姨輕飄飄地一句話,把所有人都炸了個外酥里嫩。
“你不是不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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