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礁岸村最德高望重的村長,竟是個不舉之人?
護(hù)衛(wèi)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心里驚濤駭浪,卻不敢顯露出來。
樓茯書也是沒有想到,自己只是隨口一猜,居然還成真了?
老村長見事已至此,他也不裝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是又怎樣?你包庇賊人在先,忤逆我在后,來人!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死一般的沉寂。
老村長的行為無異于變相承認(rèn)了這個事實,護(hù)衛(wèi)們深受痛悸,不愿相信。
吳斌見偌大的護(hù)衛(wèi)隊竟無一人動手,惱羞成怒:“果然是一群上不了臺面的東西!沒用的廢物!”
說著,他抄起離他最近的一個護(hù)衛(wèi)身上的佩刀,快步走到芬姨身后,舉起刀就準(zhǔn)備砍下去。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眼看著刀就要落下,林叔慟聲:“不要!”
樓茯書手疾眼快,倏地掠至老村長身前,搶過他手里的刀,轉(zhuǎn)手橫在他的脖子前。
樓茯書別動!
樓茯書身上的體香像是激發(fā)老村長內(nèi)在惡欲的催化劑,他不顧利刀在喉,反而迫不及待地轉(zhuǎn)過身想摸她的臉。
樓茯書一個后退,移開架在他脖子上的刀。
再晚一步,這老東西就被她抹了脖了。
饒是香氣直濃的千里香,也掩不住他身上的血腥味與腐臭味。
樓茯書被熏的干嘔連連,差點把剛吃的兔肉吐出來。
李蓮花隔空點了他的定身穴,樓茯書才得以放心遠(yuǎn)離他身邊。
稍微猶豫一點,都是對他的不尊重。
老村長:“美人兒!我的美人兒!你別跑??!快讓我愛撫...”
話未落,李蓮花一個箭步?jīng)_過來,借力打在老村長的腿彎,他直挺挺跪了下去。
李蓮花寡廉鮮恥,無恥之尤!
饒是他被迫跪在地上無法動彈,嘴里也沒停下叨咕“美人兒”、“伺候”等字眼。
目光呆滯,語無倫次。
這讓他聯(lián)想到了白天發(fā)生的事宜。
林叔在提及“酒”一詞后,就陷入魔怔,隱有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芬姨是在看到草藥后,起了獨(dú)占的心思,財迷心竅以至說了胡話。
至于這老村長...
難道是看到女子的緣故?
—“放開我!放開我!”
—“老夫守了那藥圃近十年,我把它們當(dāng)孩子一樣撫育。如今出了亂子,我才是最氣憤的,你們憑什么抓我??!”
—“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孫子盜的草藥,我非要把他皮扒了不可,放開我!”
打手們押著白老從后院門口進(jìn)來,剛好撞見如此戲劇的一幕。
護(hù)衛(wèi)隊的人站成一個半弧,將芬姨和林叔兩人圈在其中。
他們被五花大綁,芬姨的身前還堆著一沓草藥。
白老見狀,奮力掙脫扣押他的打手,踉蹌奔來,嘴里還大喊著:“竊賊!還我寶貝!”
打手們則從一個好心的護(hù)衛(wèi)嘴里打聽到了剛剛發(fā)生的事,臉色也變得難堪起來。
芬姨這會也緩過神來,回想起自己的混賬話和齷齪的心思,一個勁地說著:“姑娘,我不是有心的,抱歉啊...”
場面一度變得十分混亂。
李蓮花理了理思緒,直戳問題要害:
李蓮花吳斌,是誰在背后指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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