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際鳴蛩,驚落梧桐。
夏日里蟬聲名叫,可在這鳴叫之下,似乎在掩飾什么晦澀之音。
趙禮愛不釋手的摸著少年軟糯的臉頰,將他逼進(jìn)歡門后院的假山之中,直到退無可退,少年才被迫抬頭,祈求的看向她,可這一看,簡直要了趙禮的命:“阿映,你怎么能這么奶?”
從未有人這樣說過他:“公......主,我們不能這樣,您千金之軀——”
趙禮不想聽薛映說這些有的沒的,便用食指抵住他的唇,雖然不是第一次肌膚接觸,但薛映還是心跳如雷鼓,純情的很。
“阿禮姐姐,你在嗎?”
是裴景。
趙禮伏在薛映耳邊,聲音低低的:“我們跟小景玩捉迷藏好不好?不許出聲哦?!?/p>
聲音婉轉(zhuǎn)如黃鸝,騷的薛映心癢,沒經(jīng)過事的他根本抵不住趙禮已經(jīng)伸進(jìn)他衣服里的手。
因為常年練刀,薛映有很結(jié)實的肌肉,又因為薛映年少,肌肉很有彈性。
趙禮一直想養(yǎng)匹狼,可即便她再受寵,在開封養(yǎng)狼肯定是不行的,而薛映完美的滿足了她對小奶狼的所有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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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啊?”
裴景的聲音響起,有外人來了,因為緊張,又受了不小的刺激,他把臉?biāo)浪赖芈裨谒母C肩。
“我是王寬。”
是個溫潤的男聲,王寬?她記得參知政事王博王大人的兒子就叫王寬,據(jù)說他的公子有麒麟之才,怎么會來這種地方?
趙禮一抬頭,便透過山石的縫隙看到了一位如玉君子,王寬似有所感,視線尋過來的時候她正在安撫薛映,趙禮一點都不躲,眼神如鉤、吐氣如蘭,也不知是魅惑薛映還是魅惑王寬。
“姑娘如何稱呼?”
非禮勿視,王寬立馬把視線拉回來,可他的耳朵卻透著可疑的紅,晚風(fēng)撩起趙禮凌亂的衣裙,王寬確信自己看到了那一抹白,就像石中之玉。
王寬止住了那些瘋長的心思,他應(yīng)做個君子。
“我叫小景?!?/p>
“小景姑娘,我看你面帶愁容,可是有什么煩心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安排我今晚獻(xiàn)舞?!?/p>
“那就祝你獻(xiàn)舞成功?!?/p>
“可是我不會跳啊?!?/p>
“既然不會跳,誰讓你跳的,可以跟他直說?!?/p>
“問題是,之前我已經(jīng)夸下??诹?,再說不會,有點尷尬。”
“為什么要夸下????”
“因為我想讓阿禮姐姐夸我,雖說我什么也不做阿禮姐姐也會夸我,可是總感覺虧心?!?/p>
“阿禮姐姐?可是夙玉公主?”
王寬沒忍住,余光又瞥向假山中,他在父親的書房里看見過公主的畫像,這位公主與眾不同,生的國色天香,明眸善睞。
但她不是當(dāng)今圣上的胞妹,而是八賢王趙德芳的女兒,小時候為了保護(hù)皇上走丟過,前不久剛認(rèn)回來,封了公主,很受寵愛,王寬也想不到,會在此種情境下撞見公主的秘辛。
不過話說回來,他是因為同窗元仲辛一事才來的歡門,這么說,此案牽扯不小。
又與裴景淺聊幾句,便往大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