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是元公子?”
聲音惑人。
趙禮出來的時候衙內(nèi)已經(jīng)醉了,當(dāng)然,他喝的最早,酒里有些其他成分,而王寬,趙禮贊賞的看向他,他是自己瞧出酒有問題的,推托不勝酒力,一杯也沒喝。
趙禮剛經(jīng)受一番雨露,渾身上下透著迷人的氣息,面紗半遮,更是神秘。她的衣領(lǐng)下,隱約能看見露骨的紅痕。
趙禮自是知道誰是元仲辛,不過她現(xiàn)在的花魁身份并不知,做戲嘛要做全。
元仲辛指了指自己。
趙禮細細打量著他,這個元伯鰭的弟弟有趣的很,別看表面上叮兒鋃鐺的,其實面冷心也冷,除了他大哥,再沒有別的什么。
不過趙禮想起元伯鰭孔武有力的身體,想來這弟弟也差不到哪去吧?
雖然是第一次見,但不知為何,元仲辛總覺得她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也不知面紗之下是何面目,元仲辛警惕起來。
趙禮又轉(zhuǎn)向王寬:“這位公子,借用你同伴一會兒時間,招待不周,是你自己暈,還是我們幫你?”
王寬剛要開口,趙禮不過手輕輕一揮,王寬就倒下了,趙禮的此番舉動嚇了元仲辛一跳。
“他怎么了,你不是讓他選嗎?”
“睡一覺,天亮就醒,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他太猶豫了?!?/p>
元仲辛舉起大拇指:“狠人?!?/p>
“不知姑娘是何人,找我又有何事?”
“元仲辛,你兄長元伯鰭為大宋出生入死鞠躬盡瘁卻落了個如此下場,你、可有怨尤?”
元仲辛的大哥元伯鰭是個將軍,兩年前祈川寨戰(zhàn)敗,他是唯一活下來的人,如今局勢云波詭譎,多方勢力都盯上了元家,當(dāng)下元伯鰭被禁軍都頭梁竹私下控制,元仲辛就是撕開元家的口子。
“姑娘可知,我父親,從未將我當(dāng)過兒子,所以元家,與我何關(guān)?”
趙禮一步一階的走下樓梯,似是熟稔的坐在了元仲辛懷里,勾著他的脖子,而元仲辛從善如流,似乎真的是個浪蕩子。
趙禮身上并無爛俗的胭脂味,但她卻有沁人心脾的體香,元仲辛第一反應(yīng)是趙禮并非真的是煙花之地的人,因為她一舉一動都透著端雅和俠氣。
“元家沒關(guān)系,可你這個大哥,真的沒關(guān)系嗎?”
趙禮拿出一個平安福,元仲辛一把搶過去,那是他給元伯鰭求的,保佑平安歸來。
他給的東西,大哥都貼身,不可能隨意給人。
元仲辛忽然掐上趙禮的脖頸,可燙手的雪白刺激到了他,讓他沒下死手,趙禮不驚不慌:“殺了我,就再也救不了你兄長了?!?/p>
“你同我大哥,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
“什么關(guān)系?”
?
趙禮軟軟的趴在元伯鰭身上,剛運動一場,她整個人都顯得勞累。
元伯鰭撫摸著趙禮的墨發(fā),遞給她一個平安福。
“這是什么?”
“仲辛為我求的平安福,拿著這個,我在你手上這件事更有可信度?!?/p>
“你本來不就在我手上嗎?”
“是,我本來就在你手上?!?/p>
元伯鰭輕聲哄著,自愿落網(wǎng)。
趙禮伏在元伯鰭的身上:“元仲辛要是不聽我的怎么辦?”
“我這個弟弟雖然桀驁,可是阿禮,沒有男人可以無視你?!?/p>
趙禮被說的有些嬌羞:“梁竹那里我都打點好了,他要是敢公報私仇我就收拾他?!?/p>
“好,那就全憑阿禮保護了?!?/p>
“那,我保護你,有沒有什么報酬?”
“報酬?那小的就再伺候公主一回可好?”
元伯鰭一下子將趙禮壓在身下……
…………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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