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事人還覺得不夠刺眼一般,非要抬著手臂在他眼前晃悠幾下,表情嬌嗔的向他表達著,“你看看啊,都怪你弄的”。
姜琢音都紅了
姜琢音壞小貓,要怎么懲罰你好呢~
清融望著姜琢音唇角翹起的弧光,翕動間溢出的每個字節(jié)都是浸泡過的青檸汽水,夾雜著的戲謔在他心里坍塌成一條酸澀的河。
又是這樣……他就知道。
殘忍的掠食者根本不會在意獵物內(nèi)心的掙扎和微不足道的反抗。
地位的懸殊從開始就注定了,她學(xué)不會尊重與平等。
他的痛苦是她高興的養(yǎng)料。
從來都是這樣。
就不該期待,也不該相信她的話的。
是他自取其辱。
清融近乎麻木閉上眼。像之前的每一次,在姜琢音趣味盎然時,安靜的等待著她接下來更惡劣的捉弄。
但他預(yù)想中褻玩式的挑逗沒有馬上降臨。
最擅長折磨的獵人慢條斯理的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糖,糖紙撕裂的窸窣聲像春蠶食葉,一下一下的撥弄著獵物敏感又脆弱的神經(jīng)。
時間被刻意放緩拉長的猶如一場慢刑。在清融緊繃的弦?guī)缀跤忠獢嗔眩廾澲鴦倻蕚浔犙鄣牟灰倥浜纤挠螒?。姜琢音終于大發(fā)慈悲的,對他發(fā)出指示。
姜琢音乖寶寶,張嘴
一顆糖被她捻在指上,抵在他緊抿著的唇縫中。薄荷的清冽縈繞在鼻尖纏住清融的呼吸,聽到姜琢音的話身體反應(yīng)總是先于大腦的,不假思索的便張開了一個口隙,方便了獵人更恣意的侵略。
沁涼的糖塊被毫不留情推入的猛然撞過上齒齦,在她的指腹上留下水漬的劃痕,姜琢音卻還不撤手的,余溫擦過他的舌根,混著薄荷辛辣的甜香一同在口腔中炸開。讓清融瞬間有種置身冰火兩重天的折磨。
酥麻的癢意自大腦皮層過電般淌過每一根血管,融化的糖汁在她的指尖筑成一道顫栗的銀橋,隨著抽離的動作牽起一條曖昧的水光,拉長斷裂后是附著于她手的晶瑩。又被她惡劣的,悉數(shù)抹在他干燥的唇上,洇開一片濕潤的水痕。
姜琢音甜嗎?
她這樣問著,但不等清融回應(yīng)的便抬首覆上柔軟的,彼此灼熱的吐息將他唇上的糖漬也化開在姜琢音的唇齒間,是清新又絲絲苦澀的香甜。
氧氣被掠奪稀缺的每一寸裸露在空氣里的肌膚都升溫的,暈出生理性的紅潮,好看的眼睛打濕了一層霧氣,仿若星屑般隨著加重的喘息要墜下來。
清融·黃垚欽唔……
即便拼命壓抑還是敗給最本能的欲望,情難自禁的從喉間溢出一聲破碎的嗚咽,滋長出的羞恥幾乎淹沒全身,一吻之后清融別過頭,不肯去看饜足的始作俑者。
耳畔卻傳來清晰的聲音。
姜琢音很甜呢寶寶~
姜琢音意猶未盡的去親他紅透的眼尾。
耳尖是早已醉紅的晚霞,隨著姜琢音的再次靠近,清融衣角邊指節(jié)緊張的攥得青白,肩胛骨不受抑制的發(fā)顫,呼吸紊亂間吐出口的字音含著低聲的祈求。
清融·黃垚欽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