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杳的毒還是讓宮遠(yuǎn)徵親自診治了,即便宮子羽一旁虎視眈眈的一直瞪著宮遠(yuǎn)徵。
宮遠(yuǎn)徵嘁了一聲,對付宮子羽,他就沒在怕的。
只是感受著手里的溫?zé)嵊|感,宮遠(yuǎn)徵臉上有不自覺的泛紅。
原來可以有人這么的嬌嫩,柔軟。
宮遠(yuǎn)徵手里的動作也不由自主的溫柔起來,輕抬著月杳的下巴,看著月杳如玉無暇的肌膚,嬌嫩如花的粉唇,心里有些慌亂,可還是祥裝鎮(zhèn)定的開口說道:“姐姐張開嘴,我想看看姐姐的喉嚨有沒有受到傷害?!?/p>
宮遠(yuǎn)徵自己都不會察覺,他說話的聲音是多的溫柔,還帶著少年乖巧的撒嬌氣。
宮子羽眼神發(fā)冷,宮尚角微微皺眉。
月杳眨眨眼,乖順聽話的張開嘴。
宮遠(yuǎn)徵抬著月杳下巴的手一抖,還好及時穩(wěn)住了。
宮遠(yuǎn)徵面紅耳赤,他剛才注意到,月杳真的算是櫻桃小嘴了。還有,舌頭也一樣的嬌小粉嫩,皓齒整齊排序。
宮遠(yuǎn)徵漲紅著俊秀的小臉,屏息仔細(xì)的觀察著月杳的喉嚨。沒有受傷和紅腫潰爛的痕跡,宮遠(yuǎn)徵診斷只是毒藥只是暫時啞了月杳的嗓子。若是能夠解毒,月杳的失聲癥狀就會好起來。
宮遠(yuǎn)徵微微皺眉,松了月杳的下巴,伸手摸向月杳的脖子,觸感溫軟柔滑的瞬間,宮遠(yuǎn)徵才回過神,倉皇的收手,看見月杳無辜清澈的眼神后,宮遠(yuǎn)徵立在原地有些拘謹(jǐn),剛才想要做的正事都忘了。
月杳眨眨眼,歪著頭看著宮遠(yuǎn)徵羞得滿面通紅的樣子,眉眼一彎,回了宮遠(yuǎn)徵一個甜甜的笑。
宮遠(yuǎn)徵屏息,忘了呼吸差點(diǎn)沒原地憋死。還好他被宮尚角扯著后脖頸的衣領(lǐng)子給拽走了,不然可能就是被宮子羽給一腳踹飛了。
宮遠(yuǎn)徵在被哥哥拉走了幾步才反應(yīng)過來,他還沒給姐姐診治完呢??筛绺鐚m尚角冷著臉,宮遠(yuǎn)徵也不敢反抗。只能沖著屏風(fēng)后面塌上的月杳姐姐大聲喊道:“姐姐,我明天再來看你!”
咔嚓一聲,宮子羽一個沒控制住,把塌上的木桌移交給掰斷了。
月杳張著小嘴,面帶驚訝。
宮子羽的眼睛不經(jīng)意的瞥到月杳的小巧嬌嫩的粉唇上,心中一時蕩漾。
宮子羽緩緩移開視線,看向窗外的梅花,回想之前月杳慵懶賞花的一幕,眉眼化作溫柔。
梅花冷傲,桃花嬌。
宮子羽覺得,月杳更似嬌嫩的桃花。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隔日清晨。
月杳醒來,聞聽院外有聲響。起來簡單梳妝一番,才來到窗前。推開窗門,一眼就看見了院落中,宮子羽和金繁兩人蹲在地上也不知在研究什么。
月杳好奇的看著那倆人,直到金繁起身錯開,月杳才注意到地面上被挖的一個土坑。又注意到宮子羽身側(cè)的樹苗,月杳仔細(xì)辨別,才看出樹苗是桃樹。
桃花?
是的,桃樹。
宮子羽昨日便想了,他想在院子里再多栽一棵桃樹。
月杳踏出房門,來到院落。動作輕盈無聲的站在宮子羽的身后,金繁有心想提醒宮子羽,轉(zhuǎn)而一想,故意后退兩步,等著看宮子羽的出糗。
宮子羽還在琢磨著地上的土坑是否挖的夠深,轉(zhuǎn)過頭去問金繁:“金繁,你看這坑可以種上樹了吧?”
聲音比動作快,待宮子羽看清身旁的是月杳,而不是金繁的時候,驚了一下。又因為蹲的久了,腿上僵麻,腳下不穩(wěn),身子往后傾倒去。
月杳見宮子羽要摔倒,忙伸手去拉他。
宮子羽見月杳向他伸手,下意識的也伸出手抓著了月杳的手腕。然后月杳沒拉住宮子羽,卻被宮子羽帶著一起摔倒在地上。
準(zhǔn)確來說,是宮子羽躺在了地上,月杳摔在了宮子羽的身上。
金繁默默的轉(zhuǎn)過身,剛才的一幕不適合他這個孤寡老人觀看。
宮子羽扯著嘴角,微微發(fā)疼,舌尖輕輕的舔了舔嘴角的傷口,有血的腥味。
宮子羽的心里卻美的冒泡,抬手摸了摸嘴巴,回味著剛才月杳親他的一幕,雖然一切都是巧合,可月杳的唇貼在宮子羽的嘴邊時,宮子羽仍真切的感受到了對方的柔軟。
淡淡的幽香......
月杳漲紅著臉從宮子羽的身上爬起,回神見宮子羽還躺在地上,一臉的癡像。摸著他的嘴巴,笑得又傻又癡。
月杳想起剛才不小心磕在宮子羽的嘴角的一幕,心跳加速,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牙齒上還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在口腔。
那是月杳摔在宮子羽的身上時,牙齒不小心磕碰到了宮子羽的唇角,當(dāng)時就破了皮,滲了血。
宮子羽卻不覺得疼,心里美滋滋的在竊喜。血的腥味也變成了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