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玉商見宮遠徵離開后,便再次出來門。
宮玉商人呢?
宮玉商探出頭,左瞧瞧右看看,沒見到熟悉的身影,剛準備轉(zhuǎn)身走,頭上便被拍了一下,宮玉商夸張的捂著頭。
宮玉商哎喲,我的頭。
宮玉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疼!你故意的!
月公子怕疼?
月公子你再同我說什么笑話。
宮玉商不滿的瞇起眼,雙手抱胸,看著月公子。
宮玉商就是疼!
宮玉商毫不客氣的走進去坐下,自己倒水喝。
宮玉商哥哥今天同我說,來了一個年輕的長老。
月公子在宮玉商對面坐下,淺抿一口茶,垂眸聽著她說話。
宮玉商月長老去了,我想就是你來前山了。
宮玉商便過來看看你。
宮玉商再說到月長老時,小心翼翼的瞧了瞧對面的月公子,畢竟也是人家的傷心事。
月公子看向?qū)m玉商,調(diào)整好情緒,便打趣開口。
月公子你還知道來看看我?
月公子我還以為你將我們后山的人都忘了呢。
宮玉商眨巴眨巴著眼睛,無辜可憐的看著月公子,撒潑打滾耍無賴。
宮玉商哪能啊。
宮玉商我前幾日還遇到小花,讓他替我問好呢。
月公子花公子也來前山了?
啊哦,一不小心說出來了,宮玉商嘿嘿一下,拍了拍自己堵不住的嘴。
月公子無奈笑了笑,語氣關(guān)心的問道。
月公子可好些了?
宮玉商搖搖頭,一改剛剛的玩笑表情。
宮玉商母蠱未現(xiàn)。
宮玉商是何蠱都暫且不知,但最近來了幾個有趣的人,或許能打探到。
宮玉商的目光看向蠟燭,蠟燭的火光引來一只飛蛾,“飛蛾撲火”。
月公子你注意些。
宮玉商知道了。
宮玉商起身拍拍衣服,打開門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月公子。
宮玉商我該叫你月長老嗎?
月公子你喜歡怎么叫就怎么叫罷。
宮玉商好的,月哥哥。
宮玉商離開房門,繼而抬頭看向天上的月亮,手撫上脖頸上的掛墜,那是一個“月亮”的掛墜,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張稚嫩的笑臉,她同她一起看著月亮說著宮外的景色,答應過她要將這掛墜送給她的,可她飛走了,再也沒回來,她也沒送出去這掛墜。
夜晚未免太過寂靜,宮玉商著實睡不著,便下床披上放在一旁的長袍,她沒有提燈,在黑夜里獨自慢慢走著,月光偏愛她便為她照亮著前路。
宮玉商手輕輕撫上秋千的粗繩,慢慢坐下,腳尖著地輕輕搖晃著秋千,晚風吹過她的臉頰,吹起她的發(fā)絲,發(fā)梢的小鈴鐺在睡前便拆了下來,發(fā)梢沒有小鈴鐺和小飾品的重量,被風輕輕吹起。
許是夜晚太過冷寂,宮玉商的身體終是沒抗住,狠狠的咳嗽起來,目光一沉,竟生生咳出血來,波瀾不驚的將嘴上的血擦掉,繼而神情有些不舍的瞧著秋千旁的花圃,那是她為哥哥種下的花,她想著等花開了,便給哥哥送去,可她不知道,這花會不會開,或者是說她不知道她能否能等到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