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沒人敢對你怎么樣。
宮尚角鄭重其事,再三保證。徐佩阿深深看了他一眼,點頭道:
徐佩阿好,我相信你。
宮尚角心神一松,忍不住露出笑意,起身招呼兩人。
宮尚角那就走吧。這個時候,執(zhí)刃應(yīng)該在處理公務(wù)。
羽宮負責(zé)的是宮門內(nèi)部防衛(wèi),幾乎每隔半個月就要重新規(guī)劃換防,而且每天都要巡查換防之事。執(zhí)掌羽宮之人雖然比不上角宮之主的風(fēng)餐露宿,但若盡忠職守,也少不了日理萬機。
聽說執(zhí)刃在處理公務(wù),宮遠徵就露出不樂之意。
宮遠徵有執(zhí)刃看著,宮子羽那個野種肯定不敢到處亂跑。咱們現(xiàn)在去,豈不是正好撞上了?
話音未落,他就覺得周身的氛圍有些不對。幾乎是下意識地,他就看向自己哥哥,卻見宮尚角正滿臉詫異地看著臉色驟然陰沉的徐佩阿。
宮遠徵妙妙,你怎么了?
小動物的直覺讓他意識到,徐佩阿突然變了臉色肯定是因為自己。
可是為什么呢?是他說錯什么了嗎?
宮遠徵百思不得其解,宮尚角卻看出了什么,不由問道:
宮尚角妙妙和宮子羽認識?
徐佩阿我不認識什么宮子羽,我只是想知道,張口便喊人野種,遠徵是跟誰學(xué)的?
宮遠徵一愣,下一刻便徹底炸了。
宮遠徵你竟然幫著那個野種說話?妙妙,你怎么能站在宮子羽那邊?
徐佩阿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道:
徐佩阿你不要偷換概念,也不要試圖轉(zhuǎn)移話題。我不讓你學(xué)長舌婦,跟宮子羽有什么關(guān)系?我根本不認識他。
宮遠徵我……你……
他似乎根本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也好像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但見徐佩阿這么嚴(yán)肅,他下意識看向自己哥哥,妄圖尋求幫助。
宮尚角自然是要幫弟弟解圍的。
宮尚角這也怪不得遠徵,宮子羽的身世本就成迷,宮門上下傳了這么多年,執(zhí)刃從來沒有出面澄清過。
徐佩阿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徐佩阿覺得很是無奈,耐心解釋道:
徐佩阿不管那位宮子羽的身世究竟如何,都不是遠徵背后嚼舌根的理由。你看和那個宮子羽的關(guān)系并不怎么好吧?
宮遠徵哼!
一個音節(jié),一個扭頭的動作,就把他和宮子羽之間的關(guān)系展露無疑。
徐佩阿既然如此,那他對來說就是個不想干的人。為了一個不想干的人,讓別人質(zhì)疑你的教養(yǎng),值得嗎?
兄弟二人皆是一怔,對視了一眼,宮遠徵茫然無措,宮尚角若有所思。
徐佩阿還有。既然這么多人議論宮子羽的身世,就說明你們這個世界,對于女子所謂的貞潔十分看重。既然如此,你們執(zhí)刃娶妻之前,不會沒有派人檢驗過女方的身體吧?
徐佩阿若對方真是懷著孩子成婚的,你們家里的人會不知道?會允許嗎?
就她在宮家待了這些日子,雖整日力渾渾噩噩的,但也了解了不少信息。
什么四位宮主,什么長老院,整一個西方政治團體的小縮影。
一個小小家族內(nèi)部都有這么復(fù)雜的體系,想要政出一門不是一般的困難。就算那執(zhí)刃甘愿替人養(yǎng)孩子,那所謂的長老院和其余三宮的宮主也不會樂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