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金龍看著兩人牽手離開的背影絲毫不慌,他的姚兒這么優(yōu)秀,有點人追是應(yīng)該的。
記憶中的牛大力和姚玉玲還差點結(jié)婚呢,那又咋樣,還不是被他截了胡?他和姚玉玲是天生一對,靈魂伴侶,就像一對兒磁鐵似的,只要一見面,就會不自覺的被對方吸引,誰都攔不住。
更何況,這兩人都太直男了,沒有情趣,不懂浪漫,和他比差遠了,姚兒肯定還是最喜歡他了。
賈金龍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斗志昂揚、春風(fēng)得意的返回了車廂內(nèi)。
“大哥,咋樣啊,在車上做買賣那小孩真被抓了?”老二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沒,給放了,國家都鼓勵改革開放了,還抓啥抓?!辟Z金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哦哦,那就好,這不是有點條件反射了嘛。”干壞事兒久了有些不適應(yīng)自己的新身份,他們現(xiàn)在可都是正經(jīng)的生意人了,在廣州也是被人老總老總的稱呼著。
現(xiàn)在他們手里的流動資金,足矣買下哈城半條中央街,這次回去就是想干票大的,用龍哥的話來說,打造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wù)的商業(yè)街。
賈金龍的野心不小,畢竟漂亮的女人需要嬌養(yǎng),不多賺點錢,怎么給他媳婦買衣服買包買化妝品??!
他可是馬上有家室的人。
“旅客同志們,前方到站哈城站,請到站的旅客抓緊時間下車……”
“出站口等我?!辟Z金龍把手里的行李扔給身后的小弟,自顧自的順著月臺大步朝列車前部走去,尋找姚玉玲坐在的列車位置。
沒啥別的意思,就是想多看她一眼。
這頭,一直待在火車頭上學(xué)習(xí)開火車技巧的牛大力也來到了姚玉玲所在的車窗下,穿著一身邋里邋遢的工作服,脖子上搭著一條白毛巾,仰頭看著播報中的姚玉玲傻笑。
嘖,這也是老熟人。
賈金龍不動聲色走到了牛大力身后,遠遠隔著車窗用目光描繪姚玉玲的眉眼。
兩張風(fēng)格迥異的的大臉站在車窗下,一黑一白,讓瞟了眼窗外的姚玉玲嚇得一哆嗦,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誒呀,大白天的,她還以為碰上黑白無常了呢,嚇死個人。
“玲兒,沒事吧?磕到哪兒沒?疼不?”汪新急忙趕過來圍著姚玉玲寒噓問暖,關(guān)切道。
“我沒事,就是被嚇到了?!币τ窳嵊行┎蛔栽诘膹耐粜聭牙锿顺鰜?,窗外還有兩雙眼睛呢,影響不好。
“嚇到,哪兒呢?誒呀媽呀!這兩人擱這兒干啥呢。”汪新看了眼車窗外,似乎明白了什么。
好啊,一個一個的,都擱這惦記呢。
牛大力露出雪白的牙齒,咧出一個傻笑,而他身后的賈金龍也和氣的向汪新招了招手,一只憨猴和一只老狐貍,都沒安好心,惦記著他身邊這朵綻放在冰天雪地的嬌花。
汪新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將姚玉玲拉出了兩人的視線范圍。
算盤打的再響也沒有用,本宮一日不死,爾等終究是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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