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我奉少主命令行事,不需要向你匯報。
宮子羽冷言冷語道。
他一向與宮遠徵不對付,對他更是沒有半分的好臉色, 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看。
此間風聲鶴唳,隱約有崗哨的士兵走來。
此時不走,便沒有機會了。
宮遠徵少主命令?
他的披風被吹起,衣擺飄揚著。
那略紅幾分的唇勾起一個嘲諷似的弧度,說話時目光若有似無地放在了葉昭昭身上。
宮遠徵的輕功極好,從屋頂一躍而下,仿若無聲般地落在宮子羽面前,不可一世地笑著。
宮遠徵少主也管起我的藥人來了?
“我的”二字被他咬重了些。
那雙狹長陰冷的眸子往宮子羽身后瞥了眼,唇邊笑意才淡了幾分。
葉昭昭今日穿的是他早早為她挑選好的嫩綠色衣裙,于這火紅嫁衣之間分外顯眼。
宮子羽你的藥人是自己也想逃跑,我可管不著。
宮子羽但是這些新娘我必須要管。
葉昭昭眸中的光亮他瞧得清清楚楚。
他不會看錯,那般對密道的炙熱的眼神,那樣一個被囚困許久想要逃離的眼神。
被他戳破,葉昭昭攥著袖擺的手緊了緊,眼中先是幾分不悅,隨后又不著痕跡的隱藏起來,盡是無辜之色。
葉昭昭你怎可胡說。
葉昭昭分明是你將我要挾至此。
清瘦的身子微微顫抖。
眉頭微皺著,那雙剪水秋眸中含了些許淚光,仿若下一刻便要奪眶而出。
好似她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宮子羽你!
宮子羽轉(zhuǎn)身震驚地看著她。
可她說的又沒有錯,的確是他把人要挾著帶過來,可是她的眼神中看得出,她分明也是想跑的。
宮遠徵宮子羽,這就是你說的奉少主命令?
宮遠徵好不客氣道。
他冷笑著,倨傲地揚起下巴看他。
宮子羽都進去,不用管他!
他已經(jīng)無心于口舌之爭。
宮子羽直接朝著宮遠徵攻去,而新娘們正慌亂的朝密道走去。
然而,對上宮子羽的宮遠徵仍然分出些注意力來,輕輕一彈指,撇出一個暗器去。擊中一塊深色墻瓦,墻面立刻合上。
當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瞧著轟然合上的密道葉昭昭暗自道,眼見就連那侍衛(wèi)與宮子羽一起都難敵宮遠徵,她不由皺了皺眉。
宮子羽宮遠徵,你瘋了!
就在宮遠徵的手刀快要切到宮子羽的喉嚨時,宮子羽怒聲道。
好在金繁及時將宮遠徵震開。
而就在他們都有些驚心時,宮遠徵凌空而起,朝著空中再次投出一枚暗器,伴隨爆炸聲,毒粉四散開來。
宮遠徵她們其中有無鋒刺客本就該處死。
宮遠徵的聲音冰冷。
他說出這般的話來恐嚇她們,本是按計劃而行,也是因看到站在她們其中的葉昭昭時,他便有些失控了。
他養(yǎng)著她吃飽穿暖,她卻跑了。
要不是她跑出徵宮,被宮子羽要挾至此,他也不會這么快就趕來。
龍?zhí)?/a>怎么回事,我怎么沒有力氣了。
很快有新娘起了反應(yīng)。
她們不斷咳嗽著,裸露在外的肌膚甚至發(fā)黑起來,不免忍不住驚聲尖叫。
耳邊聲音聒噪,葉昭昭不覺皺眉。
可是下一秒,她白嫩的脖頸邊上架了一把冰冷的匕首。是其中一位穿了嫁衣的新娘,竟抓了她看向?qū)m遠徵。
鄭南衣把解藥給我,不然我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