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想到他了。
柳在溪有些無奈,將這一切歸結(jié)于張桂源給她留下的陰影太大了。
張函瑞“你怎么了?”
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張函瑞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處,他低著頭,似乎只是關(guān)心。
這一動作絕對超出了剛認識不久的關(guān)系的界限,對柳在溪來說,曖昧又特別。
她下意識的向前,躲開了張函瑞的手。
柳在溪“沒事,想到了一個人?!?/p>
張函瑞“是愛人嗎?”
臭小子嘴真毒……
還真讓他說對了一半中的一半。
見柳在溪沉默下來,張函瑞只是靜靜的看著她,許久,他“哦”了一聲,率先向前走去。
張函瑞“我們快去找其他人吧?!?/p>
這里似乎是一條長廊,對著的門推開了一扇又一扇,除了推不開的,剩下的幾個房間幾乎空無一物。
柳在溪有些泄氣了。
柳在溪“怎么會一個人都找不到?!?/p>
往常的副本都是所有人員聚在一起,哪里有像現(xiàn)在這樣的,身邊除了張函瑞她一個人都找不到。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隔壁房間傳來,張函瑞被嚇了一跳,他一下子站了起來,瞪著眼看向面前被關(guān)的嚴嚴實實的門。
“刺啦”一聲,木質(zhì)的門板被人戳出一條縫來,斧頭的刀刃進進出出,門上的縫隙也越來越大。
透過那條不算小的縫隙,原本漆黑的洞口突然被一只碩大的眼球替代,仿佛被人硬生生的擠出來了一般,與原本的臉不再那么契合。
張函瑞只是沉默了一瞬,在失聲尖叫之前聞到了一陣莫名的香,他被人堵住了嘴,身后是柳在溪隱忍又懇求的語氣:
柳在溪“補藥叫啊……”
他的唇瓣有些涼,兩人此時的動作也算不上得體,甚至比剛才還要親密。
少年似乎連呼吸都放輕了。
他“嗚嗚”了兩聲,似乎在向柳在溪確定自己不會叫。
柳在溪有些遲疑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攥著張函瑞的衣服袖子向一邊拉去。
有所反應一般,那顆眼球跟著兩人的動作轉(zhuǎn)了起來,漆黑的瞳孔直直的盯著他們。
無論是心里還是精神上,都是一場巨大的折磨。
柳在溪深吸了一口氣,拉著張函瑞跑到最盡頭的房間里關(guān)上了門。
雖然不確定那個眼睛知不知道,但是在他們所能看到的范圍里,那只眼睛應該看不到他們跑來了這里。
“砰”
刀斧嵌入木門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仿佛敲響了警鐘一般。
直到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柳在溪抬頭,她應當能想到,那只眼睛的主人從已經(jīng)完全將那門砍爛了。
她聽到了開門又摔門的聲音,打不開的門似乎被外面的人全部用刀斧砸碎了。
柳在溪不敢置信的打開了副本板面看副本名字。
【鬼娃娃】
柳在溪說我可去你的……
柳在溪“玩到現(xiàn)在娃娃沒見幾個,”
柳在溪“鬼倒是見了不少?!?/p>
張函瑞“什么娃娃?”
柳在溪“這個副本啊?!?/p>
張函瑞湊近了柳在溪看了一眼副本板面,那張臉比柳在溪的表情還臭。
她聽到少年隱忍又摻雜著幾聲怒意的聲音從角落傳來:
張函瑞“神經(jī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