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桃端著熱騰騰的姜湯推門而入時,明杳棲已回到了自己的屋內(nèi)。
明杳棲手中,拿著醉朦朧和斷骨香的解藥。
儼桃“姑娘,姜湯熬好了”
明杳棲.“好”
明杳棲輕輕點頭,目光示意儼桃。
儼桃會意后,將手中的姜湯放在了桌上,隨即接過來明杳棲遞來的兩個藥瓶。
這兩個藥瓶,儼桃只知道黑瓷瓶里裝的是什么,白的,還真不知道。
明杳棲.“白瓷瓶里裝的是醉朦朧的解藥”
聽到明杳棲開口解釋,儼桃連忙點頭應(yīng)下。
儼桃“姑娘,儼桃這就送過去”
轉(zhuǎn)身,儼桃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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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只剩下明杳棲。
她垂眸看向桌上的姜湯,姜湯熱氣滾滾,而她思緒如潮。
宮尚角身邊的侍衛(wèi),真的能保護他嗎?
嗯…好像,效果不是很明顯。
今夜,她好像才是最忙的。
先是用了些方法,來給宮尚角把脈,隨后又因聞到斷骨香,于是開始懷疑任千面的身份。緊接著,還要救一救那倒地的小侍衛(wèi),隨后呢,又要去制伏任千面。打算要結(jié)束了,結(jié)果又出手替金復(fù)擋佛珠,最后啊,還要殺了任千面。
不過說實話,要不是任千面幾次想殺她,她真不會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就把他殺了。
是宮尚角身邊的侍衛(wèi),太沒本事了。
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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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虛掩著,儼桃輕步踏入,屋內(nèi)的五人,看著都不是很好。
一個中毒已久,仍處于昏迷狀態(tài);還有兩個則無力地趴伏在桌面上;唯有剩下的兩人還稍微保持著清醒。
視線往下,地上還躺著一具尸體。
這幾個人,怎么看著也不像有力氣殺人的。
儼桃剛剛雖未問過明杳棲,但眼下的情形已昭示了一切——能夠做到這般地步的,應(yīng)只有明杳棲了。
#儼桃“這是醉朦朧的解藥”
看來的不是明杳棲,金復(fù)還是有些緊張的。
儼桃將解藥遞給他,他毫不猶豫地接了過去,準備為宮尚角喂下。
小小的藥瓶內(nèi),承載著宮尚角獲救的希望。
#儼桃“這是給你們的開元散”
在金復(fù)忙著為宮尚角喂藥時,儼桃已經(jīng)悄然將幾粒開元散分發(fā)給了身邊的三位侍衛(wèi)。
待金復(fù)喂完藥,儼桃又順手遞給他一粒開元散,隨后目光落在了散落一地的佛珠上,若有所思。
金復(fù)“多謝明姑娘和……”
金復(fù)拱手作揖,表示謝意。
只是,在感謝完明杳棲之后,他又因不知道儼桃的名字而一時語塞,神情之中帶這些尷尬。
#儼桃“我嗎?”
金復(fù)“啊,嗯”
金復(fù)點了點頭,他感覺自己更尷尬了。
#儼桃“我是替我家姑娘做事的,你們謝她一個人就夠了”
儼桃擺了擺手,隨即接過了白瓷瓶。緊接著,目光繼續(xù)落在地上散落的佛珠上,伸出手指輕輕一指。
#儼桃“斷骨香,是不是在佛珠里面?”
金復(fù)“對”
順著儼桃的目光望去,金復(fù)上前一步,彎腰拾起了地上的佛珠。
#儼桃“給我吧”
儼桃伸手,想要接過佛珠。
金復(fù)卻猶豫了。
金復(fù)“藏在佛珠中的香是如此的陰險,為免后患,還是直接將其銷毀吧”
#儼桃“陰險?”
儼桃瞥了金復(fù)一眼,隨后將視線轉(zhuǎn)向其余三名侍衛(wèi),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
她的目光再一次落到金復(fù)手中的佛珠上。
#儼桃“都被你們吸完了”
#儼桃“應(yīng)該,沒什么作用了吧?”
正值此時,宮尚角咳了一聲,借著金復(fù)回頭的這一瞬,儼桃直接伸手從金復(fù)手中拿走佛珠。
金復(fù)的心思全被宮尚角牽動,所以也無暇顧及儼桃的去留,便由著儼桃拿走了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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