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旁,看到此刻的葉鼎之就著朦朧的燭光,看清女子的臉,漸漸出了神。
那女子生的極美,淡紫色的宮裝紗裙,軟軟地垂在腳邊,蜿蜒出一幅很曼妙的畫面。
摘下紫銀兔子面具下的絕世美貌,她的容貌如天仙下凡,驚艷如夢,仿佛是一個包容了世間一切美好的幻境,滿足世間男女的所有幻想。
微微轉(zhuǎn)過頭,目光流連在榻上之中的容顏里,葉鼎之竟有片刻的失神。
若說那女子是畫中走下來的人物,是絕對貼切的。
黛眉如畫,星眸如點,面容如玉,發(fā)黑如墨,自然都是妙筆丹青中才有的絕色。
只是,她整個人都像是畫中的人那般,給人一種清冷又嬌媚感覺。就仿佛她那雙沾染了秋水的眼眸中,剩下的只是偏執(zhí)和依戀。
她…難道就是自己未來的娘子,他們甚至還有一個孩子。葉鼎之一張俊臉布滿紅暈,耳根子都泛起了血色???
這邊玥卿滿是怨恨盯著懷里豐神俊朗的青年,眼瞧著葉鼎之不知道夢到了什么,一張俊臉肉眼可見地變紅起來,耳根子紅跟染上了鮮血一樣發(fā)燙發(fā)紅。時不時還傻樂一下
玥卿有點懷疑自己上輩子的眼光了,這么一個蠢到極致的男人。真的值得她天天發(fā)瘋嫉妒易文君嗎?
論樣貌她不如她現(xiàn)在的情人柳月?,論才情他被抄家早早就流入市井江湖,想來也沒讀過幾本書。論忠心他不如自己的手下白無象和黑耀……
葉鼎之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值得她對他那么喜歡。
玥卿狠狠地想著,邊留戀邊加重他的傷口,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報復(fù)他上輩子將她關(guān)進地牢的屈辱,她對葉鼎之的感情,就像是一場沒有盡頭的恩怨。她曾經(jīng)為他瘋狂,嫉妒易文君。算計他入魔
少女的內(nèi)心無比復(fù)雜,以她的驕傲,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對葉鼎之的恨意中摻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暗戀。她要葉鼎之像條喪家犬一樣爬到她腳邊祈求她的愛。她要折斷他的傲骨,散去的武功讓他下輩子在天外天的地牢自生自滅!
玥卿遲疑了片刻,然后從馬車內(nèi)的暗格中取出了兩只蠱蟲。這是情蠱,一只是雌子蠱,另一只是雄蠱。雌蠱是主心蠱,可以控制雄蠱。被下雄蠱的人,會不自覺地愛上身上持有雌蠱的人。
這是她從南嶺新招的巫蠱少年手中得來的。當(dāng)蠱蟲發(fā)作時,需要陰陽結(jié)合才能緩解。如果不能和持有雌蠱的人雙修,被附雄蠱的人就會全身潰爛,痛苦而死。
玥卿毫不猶豫地將雌蠱融入自己的身體,只覺得一股暖流注入身體,讓她感到無比舒適。她猶豫了片刻,然后將雄蠱注入了葉鼎之的體內(nèi)。
夢中的葉鼎之絲毫不知道少女的滔天惡意,只覺得身體好像被注入了什么東西,一點點地蠶食、治愈他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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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城。
一座精致華貴的院落水樹,占地寬廣不說,庭院造景布設(shè)也井井有條。
整個庭院百花齊放,風(fēng)中都是沁人心脾的花香,院中樹下還擺放著兩張桌案,以一面珠簾分隔在兩邊。
珠簾之中坐著一個看不清面容的青年,單只黑色皮質(zhì)手套包裹著瑩白如玉的公子之手,一手端起桌案的茶盞小酌,一手持著一本書。
男子的聲音非常清脆,如同泉流敲擊玉石,“十年生死兩茫茫····…”
一個小童在一旁嘆氣:“公子,這頁書你都看了兩個時辰了。您要是思念夫人就去找嘛,何必每次眼巴巴的等著夫人回來‘寵幸’您”
柳月斗笠下的面色一僵,他這是不想找嗎?他是根本找不到,玥卿性子一向來無影去無蹤。若是不想讓人找到,就算將整個北離翻過來也找不到人。
他除了知道她叫秦卿外,其余一律查不到,說不定連她的名字都是假的。
偏偏這個女人又是個嘴甜心硬的,一個月前剛拿走他的清白之身,第二天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走前還給他留了十萬兩的過夜費?。?!氣的他立馬動用家里和在天啟所有的人脈勢必要把人找回來
一個月了,他身上紅痕還沒有完全消除…柳月耳尖微紅,跟個望妻石一樣在柳月府一日日等著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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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真實扮家家酒*作者有個很有趣的想法,玥卿是帶著記憶重生的,假如葉鼎之在這一世愛上玥卿。而且在玥卿生下他的孩子后突然想起了上輩子記憶
超真實扮家家酒*作者然后玥卿又帶著他的孩子嫁給了柳月
超真實扮家家酒*作者他看清易文君自私虛偽的真面目,放下了上輩子感情,后來收到了玥卿和柳月成婚消息
超真實扮家家酒*作者一下子又入魔成瘋批了
超真實扮家家酒*作者為什么不說玥卿,糾纏了兩輩子玥卿有啥陰暗性子,葉鼎之一清二楚
超真實扮家家酒*作者當(dāng)然葉鼎之啥德行,玥卿也知道。他們有種詭異的老夫老妻感覺
超真實扮家家酒*作者雙瘋批真的很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