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晝的眼睛太過凌厲深邃,她那一側(cè)沒有開燈,面容一半隱藏在黑暗之中,神情晦澀不清,讓人望而卻步。
清融抿了抿嘴唇,錯開眼神,弱弱說著:“還沒想好,我······改天說?”他試探著。
改天是哪天?下次是哪次?以后是多久?
見清融閃躲,秦不晝收回目光,緩緩坐到另一張床上。
雙手往后一撐,眼瞼耷拉著重新盯了過去,嗓音憊懶而疏淡:“要么現(xiàn)在說,要么以后都別說?!?/p>
這話不是她平日里吊兒郎當?shù)恼Z氣,很是冷厲,以至于氛圍些許沉重。
至于秦不晝?yōu)槭裁捶磻?yīng)會這么大,或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清融聽著心跳咚咚作響,忐忑的開口:“什么你都會答應(yīng)嗎?”
嗯?為什么會這么開頭,是你接下來的話有多不能讓人接受?秦不晝打量著清融,眼神很有侵略性,語調(diào)端的散漫:“說來聽聽~”
隨著她話里帶笑,凝重的氛圍這才開始緩和了下來。
清融絞著手指,也敢得寸進尺了:“你先答應(yīng)我?!?/p>
秦不晝攤手示意:“你先說?!?/p>
清融咬著腮,眨眨眼:“你先答應(yīng)我?!?/p>
······秦不晝無奈的嘆了口氣,依舊:“你先說。”
來回了拉扯了好幾番,最終還是清融敗下了陣。
他調(diào)整著氣息,抬眸:“你來e星?!毖凵窈苤藷帷?/p>
“呵~”秦不晝低頭輕笑出聲。
就······這?她還以為清融要干什么呢,但是再仔細想想······清融這算不算是色誘啊?
不過你以為她會一口答應(yīng)?
不,不會。
“我想想?”秦不晝挑眉,也在試探著清融的態(tài)度。
反倒是清融一口應(yīng)下:“好?!鄙踔猎捳Z里還帶著幾分欣喜。
清融還是太君子了,要是九尾在這,聽她這話就要開始撒潑了,畢竟她明明說好了要賠禮不是?
清融說出了這一直壓在心底的話,這才有些回過神。
但是從這個緊張中脫離出來,他就又回想起了剛才的場景,于是再次陷入尷尬。
緋色一下就上了臉,見她坐在床上還沒走,清融立馬錯開話題:“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俊?/p>
感情剛剛他一個人思考了那么久,這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秦不晝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理直氣壯的輕哼道:“我不僅在這里,我還有你房卡呢~”
清融對此更是疑惑:“對哦,你為什么會有房卡?”呆呆傻傻。
這······真給秦不晝整不會了。
你說清融遲鈍吧,這種情況下,他第一時間想的到讓她來estar。你說他機敏吧,她都進房間了,清融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是誰。
秦不晝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敲著床,垂眸,悠悠的:“我是帆帆粉絲,專門來看他的。”
這一聽就是鬼話。
不過她這么說清融倒是反應(yīng)了過來:“你是格雷琴?!”
主要是因為格雷琴“喜歡”帆帆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她沒有說話,只是挑眉肯定。
清融眼睛兀的瞪圓,頓時有些語無倫次:“???!那······我······”
我邀請你不來?現(xiàn)在是?清融很震驚。
回想著“格雷琴”的一系列操作,清融立馬知道了局內(nèi)的詭異感是怎么來的了,難怪每次都感覺要輸了,但是都莫名其妙的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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