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融眨了眨眼:“我邀請你來的時候,你不是拒絕了嗎?”他不是在質(zhì)疑,只是有些疑惑。
都凌晨了,秦不晝已然困頓,話都不經(jīng)腦子了:“我就不能反悔?”
她說出這話自己也感覺到不妥了,畢竟她剛答應(yīng)清融會考慮去e星呢,現(xiàn)在又說自己反悔?
“不行!”果然,清融應(yīng)激了。
秦不晝只好無奈的實話實說:“不是~我本來就準(zhǔn)備來的,只是我直接來,太無聊了~”
秦不晝是這么個邏輯:她名聲在聯(lián)盟里面太大了,她一來就只能聽到各種夸夸夸,各種“畢恭畢敬”,這也······太無聊了!
清融沒懂她的邏輯,但是他并不在意這個,他只要知道秦不晝不是反悔就夠了。
清融聽著點了點頭,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忽的提起:“只有一諾知道么?”
這關(guān)一諾什么事?秦不晝偏頭:“什么意思?”懶懶的樣子看上去有些可愛。
清融為什么會突然提到一諾?因為就在他們打完訓(xùn)練賽的當(dāng)晚,一諾就匆匆來旁敲側(cè)擊了。
還記得一諾說:“不是說她不來嗎?你怎么還是邀到了?”
當(dāng)時他還一頭霧水,現(xiàn)在回想起來才知道一諾在說什么。
至于一諾為什么對清融說這些話,則是因為秦不晝拒絕完清融的邀請之后,清融就立馬把這事跟他們說了。
而一諾看到了“Zz”就順理成章的以為清融知道“格雷琴”是秦不晝。
雖然當(dāng)時一諾立馬反應(yīng)了過來,極力打著哈哈,但是清融還是留了個心眼。
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啊~
清融向她轉(zhuǎn)述了一遍。
秦不晝聽著不由的在心底思考著······
一諾這小子······是什么時候知道這號是她的?她記得她沒有在公眾面前用這號打過啊,甚至狼隊的,微博的都不知道。
······
清融說了很多,還說到了因為她不來,一諾啊,歸期啊,暖陽啊拒絕了來軍團(tuán)杯的事。
聽著聽著,秦不晝卻是垂著眸,微闔上了雙眼,指尖敲著的頻率也漸漸慢了下來。
不過也好在她此時很困了,思維有些遲鈍。況且魂穿到貓身上這事,實在太過靈異,正常人都不會往這方面想,要不然一諾真就不好收場了。
清融轉(zhuǎn)述完,一抬眸就看見了她這疲憊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你是不是困了???你要睡······”
看著地上她的行李,清融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要和我睡?!
“沒房間了,明天我再找地方睡吧······”她的聲音又輕又綿,語氣里也帶上了倦意。
只留下了清融一個人愣在原地震驚。
雖然是兩張床,但是這也還是一個房間??!這······
眼見著她躺著床上就要睡死過去,清融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shè),才起身想給她蓋上被子,但是一走近,秦不晝卻是忽的彈起。
距離不是很近,清融解釋起來也很有底氣:“我,我只是想蓋個被子?!笨墒峭蝗蛔策M(jìn)了她的藍(lán)眸里,卻讓他一時間失了神。
這是什么樣的兩丸藍(lán)寶石呢?這是他見過她最懵懂單純的樣子,平日里這雙眼睛再怎么也會帶上淡淡的疏離。
可是此刻,這雙藍(lán)眸甚至沒有聚焦,她的眼里也只有自己······
直到她洗漱完出來,清融才意識回籠。
秦不晝都有些胡言亂語了:“不好意思······我先睡了?!?/p>
說著,她脫了外套就埋在了被子里。
很安靜,關(guān)了燈,房間也陷入了黑暗。
清融又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了······
秦不晝真就只是準(zhǔn)備湊合一晚,別說洗澡了,她疏離的連睡衣都沒換。
所以其實沒有任何的曖昧氛圍。
清融本來也是不至于心猿意馬的,但是一靜下來,他就能回想起剛剛她在門口的場景。
太······tm抽象了!清融猛地把頭埋進(jìn)被子里,想遏制自己東想西想,但是完全沒辦法。
她當(dāng)時眼里應(yīng)該只有我一個吧?
c!不然呢!清融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她會答應(yīng)來estar吧?
接著又開始唾棄自己:不是,我tm為什么會用這個威脅她來e星?。?/p>
她應(yīng)該不會因為這事躲著我吧?畢竟剛剛也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