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趕忙迎上去,看見虛弱的黎東源都驚奇不已,阮瀾燭一把背上他,凌久時見狀也沒多問,和宴若桑一起下了樓梯。
下樓倒是格外的快,緊緊三層,四人就回了房間。
阮瀾燭從柜子里掏出衛(wèi)生用品,抓緊把黎東源包扎。
黎東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唯一的聲音只有阮瀾燭給他包扎的聲音,凌久時不知道怎么開口,卻偷偷打量二人的神態(tài),當看到宴若桑手臂上那條血痕跡時,凌久時的呼吸滯了窒,宴若桑還沉浸在剛剛的事情,一下子沒回過神來。
終于,阮瀾燭抹了一把汗,站起身:
“沒什么問題了,蒙鈺的身體素質(zhì)很好,止了血很快就能好了,只是會虛弱一段時間?!?/p>
宴若桑見狀松了一口氣,似乎是覺得面具太過麻煩,她使勁一拔,露出了臉。
凌久時終于開口,撫了撫宴若桑的背,說:
“他好了,你可以放心了,把傷口包扎一下吧?”
阮瀾燭適時遞給凌久時一卷紗布,宴若桑這才感受到手臂的疼痛,她說順從的伸出了手。
等凌久時給她包扎完,宴若桑開口道:
“我去樓上找蒙鈺,遇見了門神,他似乎對蒙鈺做了什么,導致蒙鈺自殘,我就把他帶回來了。”
一聽說他們遇到了門神,凌久時嚇得一把抓住宴若桑的手,問:
“那你沒事吧?”
宴若桑搖搖頭,隨即揚起俏皮的笑容:
“都說了沒有喜歡的人,當然沒事啦?!?/p>
凌久時勉強的笑笑,收回了手。
“對了,你們怎么上來了?”
宴若桑好奇的看看凌久時和阮瀾燭。
阮瀾燭從床邊走到宴若桑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說:
“吃飯的時候,一個男人因為門神的蠱惑傷害了喜歡的女生,兩個人都死了。男的果著,女的身上蓋了被子?!?/p>
宴若桑若有所思,然后問:
“然后嘞?”
然后???
阮瀾燭無語凝噎,真是個十八歲的小孩。
他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也不用擔心門神找你了。。。?!?/p>
????
“什么意思?”
宴若桑不知道阮瀾燭這么陰陽怪氣的干嘛,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門神不僅找她,還發(fā)瘋呢。
“咳咳……”
黎東源的咳嗽聲傳來,宴若桑戴上了面具,三人一起走過去。
黎東源的臉色仍然是很蒼白,本來和宴若桑一起吃的有些臉頰肉,現(xiàn)在已經(jīng)瘦得有些脫相,可那雙眸子卻意外的亮晶晶,和剛進門時截然不同。
他的嘴唇干涸,動了動想說什么,凌久時見狀把他扶了起來,宴若桑則去給他倒了一杯水,遞到了他的嘴邊。
黎東源似乎沒什么力氣,左手被阮瀾燭綁的結結實實,動都動不了,右手試圖抬起來好幾次,可都沒有成功,宴若桑見狀,坐在床邊,把手托放在他的下巴上防止水漏下來,另一只手把杯子微抬,清冽的水總算是進了黎東源的口中。
黎東源慢慢的喝水,可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宴若桑的一舉一動。
半杯水下去,黎東源的唇也不那么干涸,好歹看起來不像是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