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奈奈羞澀捂臉,“哪有你說得那么夸張~”
沢田綱吉小嘴巴一鼓一鼓的,“媽媽是專業(yè)大廚!”
沢田綱吉對夏油八重知格外熱情,“哥哥,我跟你說,媽媽煮的玉米粥可甜了!里面的玉米粒又大又圓!我能喝一大碗!”
夏油八重知舀起一勺玉米粥,“嗯,說的好準(zhǔn)確!”
聞言,沢田綱吉的臉開始紅撲撲,舉起奶香小饅頭擋住臉,“哥哥可以叫我阿綱,媽媽都是這么叫我的。”
沢田奈奈訝異地看了一眼今日格外情緒外放的兒子。
夏油八重知被小饅頭逗笑,“好啊,阿綱~”
沢田綱吉悄悄伸出手牽住夏油八重知的手指,“貞宗哥哥……”
夏油八重知在沢田奈奈笑呵呵的眼神中故作姿態(tài)靠近沢田綱吉,“哥哥和你說一個(gè)秘密……”
沢田綱吉立刻支楞起身子,“只有我知道?”
“對,只有我們阿綱?!毕挠桶酥刂o了沢田綱吉堅(jiān)定的回答,“哥哥的名字其實(shí)是顛倒的,哥哥還有很多兄弟,我們都是貞宗,哥哥的名字是物吉貞宗,所以……”
沢田綱吉吃驚地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好神奇,那阿綱叫物吉哥哥?”
夏油八重知點(diǎn)頭,“沒錯(cuò),這是我與阿綱最神奇的秘密,只有阿綱才知道,阿綱是唯一的!”
沢田綱吉眼睛亮晶晶的,自以為偽裝良好地在沢田奈奈眼皮子底下放下手。
【咔嚓——】
沢田奈奈眨了眨眼,嘴角的笑容更甚,“物吉……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夏油八重知點(diǎn)頭,“當(dāng)然可以!奈奈姐姐!”
三個(gè)人各論各的。
有些人白首如新,但是有些人就是傾蓋如故。
沢田奈奈與夏油八重知如后者,雖然她們之間有些年齡差。
“還有我!還有我!”小豆丁舉手。
兩人對視一眼,“好好好,阿綱也是好朋友!”
在這里有了小小聯(lián)系的夏油八重知眨了眨眼。
沢田奈奈詢問夏油八重知接下來的流程。
夏油八重知苦著臉,“我想了解一下并盛町,如果有外送服務(wù)店,以后廚房再發(fā)生意外也不至于……”
夏油八重知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尷尬地以拳擋嘴,止住話頭。
沢田奈奈心念一動(dòng),心中似有想法生成,不過尚未表明,“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和阿綱當(dāng)做導(dǎo)游吧!”
“我要當(dāng)……”沢田綱吉帶著笑容小跑過來,腳下不知道哪里來的一攤水,小豆丁腳下一滑。
沢田奈奈表情一變,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站在原地死死握著拳頭。
夏油八重知眼睛倒是看見了。
作為一個(gè)普通十五歲少女,夏油八重知雖然頂著物吉貞宗的皮囊,但是并沒有一鍵掌握刀男的身手,所以她的身體完全跟不上意識和踩著水加速的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小小只身體中沉睡的自卑痛苦委屈可憐再次翻涌上來,‘這次會摔的很痛吧?’
已經(jīng)做好自己會摔得鼻青臉腫準(zhǔn)備的沢田綱吉緊閉著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砸在一個(gè)溫?zé)岬牡胤健?/p>
沢田綱吉悄悄睜眼,對上的是夏油八重知眼瞳中清晰的小男孩身影。
金燦燦的像陽光一樣——
夏油八重知摸了摸正巧被水漬螺旋滑行到她懷中小豆丁的小腦袋,“真的很幸運(yùn),一顆小太陽乘坐浪花撲到我懷中了呢~”
沢田綱吉臉色爆紅,下意識把自己埋進(jìn)最近的懷抱中,被小心藏起的眼眸越發(fā)亮晶晶,‘沒有摔倒,沒有疼痛……’
‘幸運(yùn)也會被用來形容我嗎?’
眼底從來沒有那么亮過的小豆丁,一手牽著一個(gè)人。
沢田奈奈笑出聲,牽起第一次摔倒終止的兒子,“我們今天停下腳步慢慢好好看看并盛町吧!”
在并盛町的街道上,沢田綱吉像只歡快的小鹿,他興奮地介紹一家店鋪,大聲說道,“物吉哥哥,媽媽,這是我最喜歡的面包店,他們家的奶油面包可好吃啦!”
夏油八重知笑著點(diǎn)頭。
沢田奈奈溫柔地看著兒子,補(bǔ)充道,“這家店開了好多年了,阿綱從小就愛來?!?/p>
走進(jìn)面包店,老板熱情地和她們打招呼,還特意給沢田綱吉拿了一塊剛出爐的面包。
沢田綱吉咬了一口,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又遞到夏油八重知嘴邊,“物吉哥哥,你嘗嘗!”
她們又來到了公園。
沢田綱吉拉著兩人跑到秋千旁,“我小時(shí)候經(jīng)常在這里玩秋千,媽媽會在旁邊看著我。”
沢田奈奈輕輕推動(dòng)秋千,看著兒子開心的模樣,眼中滿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