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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寧安城的饅頭鋪內(nèi),燭火搖曳,光影晃晃。
重昭獨(dú)自坐在桌前,眉頭緊鎖,手中握著筆,正在給蘭陵寫信。
他神情專注,筆下的字跡卻透露出內(nèi)心的憂慮:“師尊鈞鑒,妖族入寧安城,開不羈樓宴客,暫不知其目的…還有妖女喻菟不見蹤影…”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仿若暗夜幽靈,從窗外快速劃過。
重昭眼神一凜,瞬間警覺:“妖氣!”當(dāng)下也顧不得未寫完的信件,立刻起身,身影如箭般追了出去。
夜色籠罩的街道上,重昭緊緊追著那道黑影(稻草人嘻嘻)。
黑影速度奇快,仿若一道黑色的閃電,在街巷中穿梭自如。
重昭咬緊牙關(guān),腳下步伐不停,一路追到一處宅院中。
黑影“嗖”地一下竄了進(jìn)去,重昭毫不猶豫,立馬跟了進(jìn)去,手中暗暗蓄力,準(zhǔn)備應(yīng)對未知的危險。
冷泉宮內(nèi),喻菟來到鎮(zhèn)宇身邊,就見哥哥放了一把小巧的弓在自己手中.
喻菟有些不解,自己法力已經(jīng)沒了一大半了,這弓給自己也是放灰,就在喻菟想要拒絕的時候:“哥哥,這個我…”
鎮(zhèn)宇及時的打斷了她:“你拿這把弓去殺了仙陵宗的重昭!”
喻菟聽到他說去殺了重昭,剛想要開口拒絕,結(jié)果被他下一句給噎了回去。
“你不要告訴我你愛上他了?!辨?zhèn)宇眼神微瞇 仔細(xì)打量著她的神情.
似是她露出一點不對勁,就會把她給殺了.
“喻菟不敢.“喻菟低下頭去,不去直視他的眼睛,心里都是在怎么離開冷泉宮。
對于喻菟的溫順鎮(zhèn)宇非常滿意,把手中的弓放在了喻菟手中:“明天就出發(fā)吧,半個月的時間應(yīng)該可以殺了吧?”
“可以。”喻菟看著手中的弓,嘴上毫無破綻地順著鎮(zhèn)宇的話.
鎮(zhèn)宇抬手摸了摸自己妹妹的腦袋:“真乖?!?/p>
夜,如濃稠的墨汁,將人族的寧安城捂得密不透風(fēng)。
一處富商宅院 內(nèi),絲竹樂聲悠悠飄出,仿若一只無形的手,撩撥著夜的靜謐。
堂中,富商們醉眼朦朧,杯籌交錯間,笑聲、勸酒聲交織一片。
花魁身姿婀娜,水袖輕盈一揮,幽綠色粉末仿若點點鬼火,悄無聲息地飄落在周遭富商們的身上。
這花魁,正是不羈樓中那艷名遠(yuǎn)播之人。
一富商腳步踉蹌,抬手扯過花魁,臉上堆滿淫邪笑意,正要出手調(diào)戲。
忽然,他身形一滯,仿若被施了定身咒,緊接著,臉上迅速爬上繁復(fù)的妖紋圖騰,雙眼一白,整個人如斷了線的木偶般朝后倒下。
堂內(nèi)眾人大驚,尖叫聲瞬間刺破夜空,眾人慌不擇路,就要逃離這可怕之地。
花魁卻嬌俏一笑,笑聲在慌亂的堂中顯得格格不入。
一個接一個地,富商們以同樣的恐怖狀態(tài)倒下,仿若被收割的麥子。
花魁得意至極,正要對昏迷的富商們下手,忽然,一道寒芒閃過,長劍仿若天外飛來之物,橫空出世,“嗖”的一聲,精準(zhǔn)無比地落在花魁額心前半寸,將她去路死死困住。
與此同時,重昭的怒喝聲仿若滾滾雷音傳來:“何方妖物,還不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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