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夕在一番警醒之后,便邁步朝著大理寺的方向行去。然而,行至半路,他的腳步卻忽然一頓,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一般,隨即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朝著城墻外徑直走去。
一走到城墻處,便徑直向那看管的人舉起令牌。
傅云夕大理寺查案
傅云夕身旁空無一人,侍衛(wèi)本有些猶豫不決,卻猛然間被一個身披灰甲的身影用力推了一把,頭盔也隨之被拍得咚地一響,震顫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那突如其來的沖擊力讓侍衛(wèi)不由得踉蹌了一步,心頭頓時涌上一股驚疑
侍衛(wèi)原來是傅大人,他新上任的不懂,您這邊請
傅云夕不必了,看看今日入城門的記錄
那首領(lǐng)話音剛落,便又伸手拍了拍小侍衛(wèi)的腦袋,語氣中帶著幾分催促,“沒聽見傅大人的話嗎?愣著干什么,快去??!”小侍衛(wèi)被這一拍才回過神來,慌忙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快步離去。這下只留下那首領(lǐng)賠笑
片刻之后,傅云夕眉頭微蹙,指尖在冊頁間來回翻動,卻始終未能尋到那個熟悉的名諱。疑惑如潮水般涌上心頭,他握著冊子的手微微一頓,終究是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將那本厚重的冊子遞了回去。心中的不解像一團迷霧,揮之不去,卻又無從追問。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邁步重回大理寺時,一抹幽暗的影子從街角掠過——那是一只黑貓,悄然無聲地吸引了他的目光。常年辦案積累的敏銳直覺如弦上之箭,瞬間繃緊,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朝那個方向走去。心頭隱隱有聲音在低語:那里,有問題。
傅云夕走近一看,便發(fā)現(xiàn)了城墻角落的那個洞。他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險些笑出了聲。
傅云夕這般……
若周遭有人,傅云夕斷不會將情緒顯于神色。只是此刻,他心中覺得頗為有趣,那神情仿佛已然洞悉了莊曉夢腳上泥污的來歷。
遠在莊府,莊曉夢也不由的打了一個噴嚏
莊曉夢誰在念我
逗的一旁的子衿也是忍俊不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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珙桐苑內(nèi),莊寒雁果然謹遵傅云夕的囑托,悉心照料著阿芝?;蛟S是因為阿芝實在太過可愛,總能輕易讓人放下戒備,就像此刻,她手里拿著剛做了一半的紙鳶,小嘴卻一刻也不曾停歇,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仿佛一只歡快的小雀兒,為這靜謐的庭院平添了幾分生機。
芝芝等做好了,就讓爹爹帶我們一起去放風(fēng)箏 好不好啊姐姐
姐姐?又是姐姐啊,雖然莊寒雁很喜歡這個稱呼尤其是阿芝這軟軟糯糯的聲音叫著,只是不合規(guī)矩
莊寒雁好啊阿芝,其實你應(yīng)該喊我小姨
小小的阿芝哪里懂得這些呢
芝芝可是阿芝已經(jīng)有一位小姨了
那都不用細想便也能知道這小姨便是那莊語山真是說曹操曹操到的 就在此時莊語山氣勢洶洶的推門進來了
原本那張望向莊寒雁還兇巴巴的臉,在看向阿芝時竟也微微柔和下來,嘴里還喊著阿芝~
莊語山你怎么在這啊爹爹呢
芝芝語山小姨,我爹爹去大理寺了
莊語山聽著還微笑的點點頭,真是和平日判若兩人,只是沒過一會就開始拉扯著阿芝想讓阿芝啊與她去外玩,目的更是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