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

　　狼毫蘸墨，在你心口留下一道墨痕，蜿蜒至腰窩，宮子羽低聲道，“畫并蒂蓮?！?/p>

　　冰涼墨汁落下，他灼熱的呼吸也隨之而來，你難耐地向后仰，發(fā)絲掃落了青瓷筆洗，水珠濺到宮子羽頸間，順著鎖骨鉆進(jìn)衣襟。

　　他眼眸一暗，突然扔了筆，俯身靠近……

　　“等……”

　　你的抗議被他吻住，這吻里有墨的苦澀、蓮的清甜，他舌尖輕掠你上顎，你下意識攥緊了他散開的前襟。

　　宮子羽喘著氣退開一點(diǎn)，手指抹去你唇畔的銀絲，說：“現(xiàn)在……”

　　接著，他把染墨的指尖放進(jìn)你嘴里：“該你畫了?！?/p>

　　墨香在你口中散開，你輕吮他手指，聽見他喉嚨里發(fā)出悶哼。

　　窗外竹影搖曳，兩人的影子投在《女戒》殘頁上，墨色蓮花在月色中完全盛開。

　　你躺在書案上，發(fā)絲散在攤開的古籍間，墨香與你的氣息交融。

　　他的手扣在你腰側(cè)，透過濕透的衣衫，那熱度燙著你的肌膚。

　　“執(zhí)刃大人……”

　　你喘著氣抓住他手腕，“你不是說不碰我嗎？”

　　他低笑一聲，突然把你翻過去。

　　你趴在案上，背脊貼上他滾燙的胸膛，聽見他在你耳邊暗啞地說：“我改主意了?！?/p>

　　冰涼的墨筆順著你脊梁滑落。

　　“別動?！?/p>

　　他咬住你耳尖，右手拿筆在你背上畫著，“這次畫……”

　　筆尖在腰窩畫了個圈：“并蒂蓮?！?/p>

　　你渾身一顫，墨汁順著脊椎流淌的涼意，和他灼熱的呼吸形成鮮明對比。

　　他左手扣住你后頸，不輕不重地揉捏著，似安撫又似威脅。

　　“執(zhí)刃……”你難受地仰頭，卻被他按下。

　　“噓?！彼拇讲吝^你耳廓，“畫歪了……”

　　筆鋒一轉(zhuǎn)，在你腰側(cè)寫了個小小的“羽”字，墨跡未干，他的唇就貼了上去，卷走溢出的墨汁。

　　“現(xiàn)在……”

　　他喘著氣把你轉(zhuǎn)過來，“輪到你了?！?/p>

　　沾滿墨汁的狼毫被塞到你手里。

　　宮子羽拉開衣襟，露出結(jié)實(shí)的胸膛，他抓住你的手腕，讓筆尖停在他心口：“畫什么你定?！?/p>

　　你抬頭看他，故意用筆尖在他皮膚上打轉(zhuǎn)：“畫只烏龜怎么樣？”

　　他眼神一冷，突然摟住你的腰：“你試試?！?/p>

　　筆尖落下，他突然低頭吻你，這吻帶著墨苦和蓮香，你手中的筆在他胸口劃出凌亂痕跡。

　　“唔……”

　　宮子羽看著胸前的涂鴉，歪扭的蓮花旁多了個小“棠”字。

　　“畫得真丑。”

　　他聲音沙啞，卻把你抱得更緊。

　　不知何時，案上的墨硯翻倒，墨汁浸透了散落的《清心咒》。

　　宮子羽把你壓在染墨的宣紙上，你看到他眼底的深情比墨還濃。

　　他指尖劃過你心口半干的墨蓮，突然俯身……

　　“這次……”

　　他溫?zé)岬拇接|到墨痕：“用唇畫?！?/p>

　　墨，是黑的。

　　硯臺傾翻，狼毫墜地，濺開的墨點(diǎn)爬上宣紙，洇透《清心咒》最后一頁的"戒"字。

　　他的手指也是黑的，從指尖到指節(jié)，沾著未干的墨，順著你腰窩的弧度往下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