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鶯兒:“你剛剛說什么?延禧宮安答應(yīng),我以前怎么從來沒見過你?”
余鶯兒上下打量著安陵容,面露輕蔑。
“小主有所不知,這位安答應(yīng)自進(jìn)宮以來還沒承寵呢?!?/p>
余鶯兒身邊的貼身侍女花穗語調(diào)高傲,調(diào)侃之意不言而喻。
余鶯兒:“原來是這樣啊?!?/p>
余鶯兒輕笑出聲,募的,她走到安陵容跟前,挑起了她的下巴道,“就你也配和我同為答應(yīng)?”
菊青妙音娘子請自重。
菊青覺得余鶯兒此舉實在有些過分,再有,主子受辱,丫鬟若是不幫忙,那可是職場大忌。
于是菊青走上前,把安陵容護在了身后。
余鶯兒:“賤婢,誰準(zhǔn)你碰我的?”
余鶯兒上手給了菊青一巴掌,安陵容眼神一暗,握著帕子的手一緊。
菊青奴婢該死,奴婢也是護主心切,還請妙音娘子見諒。
服軟是菊青當(dāng)宮女時最常做的事,畢竟很多時候保住小命最要緊。
余鶯兒:“沒用的東西。”
余鶯兒對菊青這一套很受用,她最享受別人對她卑躬屈膝的感覺。
“走。”
看著主仆二人狼狽的模樣,余鶯兒揚起下巴,重重從菊青的手上踩過。
菊青忍著痛,不發(fā)一言。
安陵容菊青~
等余鶯兒走后,安陵容看著菊青紅腫的手,眼眶紅了起來。
都怪她沒用,連自己的貼身侍婢都護不住。
菊青小主沒事就好。
菊青嘆了一口氣,這幾日怕是繡不了花了。
安陵容她太囂張了。
即便是華妃,也沒有她這般無緣無故的作踐人。
菊青正如眉小主說的那樣,皇上正寵著她。她做的事也不算太出格,即便告到御前皇上也不會拿她如何。
安陵容恩寵就那么重要。
安陵容斂眉,想到家里的信,又想到剛剛余鶯兒的嘴臉,不想承寵的心思開始動搖。
菊青奴婢以為小主早就知道呢,看莞常在和沈貴人的待遇您就應(yīng)該明白的。
安陵容是啊。
安陵容喃喃的開口,其實也不用看別人,看她自己就知道。
要是她有寵,余鶯兒敢這么對她?
菊青小主,回去吧,您別著涼了。
安陵容嗯。
安陵容點頭,主仆兩一步一個腳印。
安陵容菊青,這段時間你好好歇著,不用來我跟前伺候了。
等回了寢宮,安陵容就讓菊青好好休息。
寶鵑對此是喜聞樂見,伺候安陵容越發(fā)殷勤。
但安陵容卻不喜歡這份殷勤,她有些事沒想清楚,她需要的是清凈。
就這樣,寶鵲上位了。
冷宮,菊青把自己積攢的東西遞給了何離。
何離你手怎么受傷了?
何離拿著東西,覺得份量比以前少了很多,就見菊青的手受傷了。
菊青前日碰到了妙音娘子……
有些話不必多說,在宮里待久了的人都懂。
何離是她打的。
何離瞬間會意,宮里的貴人打罵下人是常有的事。他雖然對菊青的遭遇很心疼,但也無可奈何。
菊青嗯。
菊青頷首,淺笑道,“其實也沒什么大礙,何大哥不必過分擔(dān)憂,就是繡活可能做不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