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時代峰峻的休息室,嚴浩翔剛走進門,就被一股力量拽進了黑暗的衣柜。后背撞上衣架的瞬間,他倒抽一口冷氣,受傷的腰還未完全恢復(fù),刺痛感順著脊椎蔓延。
“嘶……賀峻霖你發(fā)什么瘋!”他伸手去推柜門,卻被外面的人死死按住。
衣柜里亮起手機屏幕的微光,賀峻霖的臉在光影中忽明忽暗,眼底翻涌著復(fù)雜的情緒:“發(fā)什么瘋?你問我發(fā)什么瘋?”少年的聲音帶著鼻音,伸手狠狠捏住嚴浩翔的下巴,“你知不知道,你在臺上摘護具的時候,我心跳都快停了?”
嚴浩翔一愣,在黑暗中對上賀峻霖濕漉漉的眼睛。記憶閃回成團夜,他在臺上肆意綻放,卻沒注意到臺下賀峻霖攥到發(fā)白的手,和泛紅的眼眶。
“這次換我困住你?!辟R峻霖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輕,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他松開手,卻將嚴浩翔整個人圈在懷中,“別再做那些危險的事,你的命是我的,懂嗎?”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嚴浩翔脖頸,衣柜狹小的空間里,心跳聲震耳欲聾。
另一邊,丁程鑫正在嚴浩翔的房間檢查藥盒。指尖劃過空掉的藥格,他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傍晚訓(xùn)練結(jié)束,嚴浩翔剛踏進房門,就被丁程鑫抵在墻上。
“藥為什么沒吃?”隊長的聲音帶著危險的低啞,鼻尖幾乎要貼上嚴浩翔,“嗯?”他的手指撫過少年的唇瓣,“是要我親自喂你,還是……”話音未落,一個帶著懲罰意味的吻就落了下來。丁程鑫的氣息將嚴浩翔完全籠罩,直到少年軟了身子,才松開他,“記住,下次漏服,懲罰可不止這樣?!?/p>
鋼琴房里,宋亞軒的手指在琴鍵上跳躍,突然被另一只手按住。嚴浩翔不知何時走到他身后,身上還帶著訓(xùn)練后的熱氣。“在彈什么?”嚴浩翔俯身,下巴擱在宋亞軒肩頭。
“新曲子?!彼蝸嗆庌D(zhuǎn)頭,鼻尖擦過嚴浩翔的臉頰,“想不想聽?”他按下琴鍵,溫柔的旋律流淌而出,卻在某個音符突然加重力度,“這里……”他握住嚴浩翔受傷的手腕,輕輕含住上面的疤痕,“是你疼的時候?!彼蝸嗆幍穆曇魩е奶郏幌掠忠幌?,用體溫和愛意撫平那些曾經(jīng)的傷痛。
訓(xùn)練場上,劉耀文把嚴浩翔堵在器材角落。少年喘著粗氣,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水打濕:“聽說你昨天偷偷加練了?”他伸手扯松嚴浩翔的領(lǐng)口,“不要命了?”劉耀文的眼神熾熱,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以后想練,我陪你。但你要是再敢瞞著我……”他突然將嚴浩翔拉進懷里,手臂緊緊箍住,“我就把你綁在我身邊,哪也不許去?!?/p>
深夜,張真源抱著枕頭悄悄推開嚴浩翔的房門。月光下,少年的睡顏恬靜美好。他輕手輕腳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摟住嚴浩翔的腰。感受著懷中熟悉的溫度,張真源在他耳邊低語:“小時候說好要一起睡覺,現(xiàn)在終于補上了……”
馬嘉祺站在門口,看著房間里的一幕,嘴角勾起溫柔的弧度。他輕手輕腳走進來,為兩人掖好被角,又在嚴浩翔額頭落下一吻:“晚安,我的小玫瑰?!?/p>
在這個充滿愛與守護的夜晚,嚴浩翔在六個人編織的溫柔牢籠里,睡得格外安心。那些曾經(jīng)的傷痛與孤獨,早已被愛意填滿,而未來,還有更多溫暖與甜蜜,等待著他們共同書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