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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后詔書請簽收:記憶之墟

女頻模板改兩個字就是另一個故事

寅時的青城山浸在靛藍(lán)色的霧氣里。

沈青梧跟著玄清道長穿行在密林間,露水打濕了裙裾。阿芷走在她身側(cè),臉色比月光還白。自從昨夜看到杜皇后血書,她就安靜得反常,像具抽空了魂的殼子。

"到了。"玄清在一處石壁前停下,拂開垂掛的藤蔓。

石壁上隱約可見暗紋,沈青梧伸手觸碰,冰涼滑膩的觸感讓她縮回手指。玄清從袖中取出金印——杜皇后留下的那枚,按在石壁凹陷處。機(jī)關(guān)啟動的悶響驚飛夜梟,露出個僅容一人通過的窄縫。

"此地乃先杜皇后避暑之所。"玄清側(cè)身讓二人先進(jìn),"除貧道與杜衡,無人知曉。"

洞內(nèi)空氣陳腐卻干燥。玄清點燃壁燈,昏黃光線逐漸填滿空間。沈青梧看清這是個三進(jìn)石室,前廳擺著琴案書柜,中廳有張石床,最里間垂著紗幔,似有祭臺。

阿芷突然踉蹌了一下。她盯著琴案上那架蒙塵的七弦琴,瞳孔劇烈收縮:"這...我見過..."

玄清與沈青梧交換了個眼神。老道長輕聲道:"蘭姑娘可愿試試回溯之術(shù)?"

"會有危險嗎?"沈青梧下意識抓住阿芷的手腕。

"全看她的意志。"玄清從懷中取出個錦囊,"這是杜皇后留下的引魂香,配合青鸞劍,或可解開記憶封印。"

阿芷盯著那錦囊,喉頭滾動了下:"我...想試試。"

最里間的紗幔后果然是個祭臺,正中掛著杜皇后畫像,比道觀那幅更鮮活。畫中人手執(zhí)青鸞劍,眉目如刀。供桌上擺著銅爐,玄清點燃引魂香,青煙裊裊升起,在畫像前聚而不散。

"雙劍歸位。"玄清示意二人將青鸞劍放在供桌兩側(cè)。

沈青梧剛放下陰劍,就聽見阿芷倒吸一口氣——陽劍與陰劍同時泛起微光,劍身上的鸞鳥紋竟如活物般流動起來!煙氣被某種力量牽引,在雙劍之間形成漩渦。

"蘭姑娘,坐這里。"玄清指著供桌前的蒲團(tuán),"沈姑娘,你扶著她。"

沈青梧跪坐在阿芷身后,雙手扶住她肩膀。阿芷的體溫透過衣衫傳來,比平時高些,還帶著微微的顫抖。引魂香的氣味甜得發(fā)膩,讓她太陽穴突突直跳。

玄清開始吟誦某種咒語,聲音忽高忽低。阿芷漸漸坐不穩(wěn),沈青梧不得不環(huán)抱住她。懷中人呼吸越來越急促,突然開始用陌生的語言說話——像是蜀地方言,又快又急。

"母后...阿兄...不要..."

沈青梧聽不懂,卻感到一陣心悸。阿芷在她懷里掙扎起來,力道大得驚人。她死死抱住對方,生怕她傷到自己。

"堅持住..."她在阿芷耳邊低語,也不管對方能否聽見,"我在這..."

玄清的咒語聲突然拔高。供桌上的雙劍發(fā)出嗡鳴,青煙漩渦中心浮現(xiàn)出模糊畫面——宮裝女子抱著個五六歲的女童,在黑暗的密道中奔跑。女子突然停下,將一塊玉佩塞進(jìn)女童衣襟:"蘭兒,記住,去找杜衡叔叔..."

畫面變換,女童站在血泊中,面前是橫七豎八的尸體。一個少年拉著她狂奔,背后箭如雨下...

"阿兄!不要回去!"阿芷突然用官話尖叫,指甲深深掐進(jìn)沈青梧手臂,"他們殺了母后!他們..."

沈青梧吃痛卻不松手。阿芷的記憶如決堤洪水,從她扭曲的面容和破碎的哭喊中噴涌而出。杜皇后遇害的真相,杜家滅門的慘狀,蕭景琰帶著她逃亡的日日夜夜...這些被封印五年的記憶,此刻全回來了。

最痛苦的片段出現(xiàn)在最后。阿芷——不,蕭景蘭的聲音已經(jīng)嘶?。?阿兄...你把陽劍帶走...我引開他們..."畫面中是懸崖邊的分離,少年將狼牙項鏈戴在妹妹頸間,轉(zhuǎn)身沖向追兵...

"不!"阿芷發(fā)出不似人聲的哀嚎,整個人癱軟在沈青梧懷里。

玄清立刻熄滅引魂香。青煙散去,雙劍恢復(fù)平靜。沈青梧低頭看懷中人,阿芷已經(jīng)昏過去,臉上淚痕交錯,嘴角還有咬出的血絲。

"讓她睡會兒吧。"玄清遞來濕帕子,"記憶回溯最耗心神。"

沈青梧輕輕擦拭阿芷的臉,心中翻江倒海。通過那些記憶片段,她拼湊出了真相:杜皇后預(yù)感到殺身之禍,將一雙兒女托付給心腹杜衡。杜衡讓蕭景琰冒充自己兒子,卻不想五年后全家遭屠。蕭景琰帶著妹妹逃亡,為引開追兵獨自赴死,臨行前將陽劍和身份秘密交給妹妹...

而阿芷,不,蕭景蘭,在重傷后被杜衡用秘術(shù)封存記憶,以杜家女的身份活下來,直到陰差陽錯入宮為婢,被太子認(rèn)出。

"道長。"沈青梧聲音發(fā)澀,"蕭景琰...真的死了嗎?"

玄清沉默片刻,從供桌下取出個鐵匣:"三年前有獵戶在懸崖下發(fā)現(xiàn)具少年尸骨,身旁有這個。"

匣中是半截斷裂的玉佩,刻著"琰"字。沈青梧胸口一疼,想起阿芷送她的那顆狼牙——蕭景琰留給妹妹的護(hù)身符,如今卻戴在自己頸間。

"所以阿芷...蕭景蘭是杜皇后唯一的血脈了?"

玄清點頭,指向墻上被灰塵遮蓋的壁畫。沈青梧拂去浮塵,露出幅色彩斑駁的古老圖畫:兩只青鸞環(huán)繞著烈日飛翔,下方山河萬里。

"雙鳳鳴岐。"玄清輕撫壁畫,"周朝興起的預(yù)兆。杜皇后生前堅信,青鸞雙劍重現(xiàn)之日,就是真相大白之時。"

沈青梧凝視壁畫,突然發(fā)現(xiàn)左側(cè)青鸞的眼睛用了紅色顏料,與沈氏家徽上的朱雀如出一轍。這個細(xì)節(jié)讓她渾身發(fā)冷——難道杜皇后早就算到沈家女兒會與蕭景蘭相遇?

"娘娘..."

微弱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阿芷醒了,眼神不再迷茫,卻盛滿沈青梧從未見過的哀傷。她伸手想碰壁畫,又怯怯地縮回:"我都想起來了..."

沈青梧不知該說什么,只能握住她的手。阿芷的手冰涼如尸,還在微微發(fā)抖。

"阿兄他..."阿芷盯著那半截玉佩,眼淚無聲滾落,"他答應(yīng)過會回來..."

玄清悄悄退了出去。沈青梧將阿芷摟進(jìn)懷里,任她淚水浸透自己衣襟。懷中人瘦得硌手,脊背隨著抽泣劇烈起伏。沈青梧無意識地輕拍她后背,像安撫受驚的幼獸。

"你還有我。"這句話脫口而出,連她自己都驚訝。

阿芷抬頭,通紅的眼睛里映著沈青梧的臉:"娘娘...不恨我嗎?我騙了您..."

"你也是受害者。"沈青梧拭去她臉上的淚,"何況..."她頓了頓,"我認(rèn)識的確實是阿芷。"

無論蕭景蘭還是杜若,那個為她烹茶、陪她讀書、替她擋箭的,始終是眼前這個人。身份會變,記憶會騙人,但那些共度的時光做不得假。

阿芷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這里...一直記得娘娘。"她聲音輕得像羽毛,"即使忘了自己是誰...也沒忘記娘娘的眼睛..."

掌心下的心跳又快又亂。沈青梧怔住了,她從未與人如此親密,更別說還是個姑娘。阿芷的體溫透過薄衫傳來,還有那股淡淡的藥香,熏得她耳根發(fā)熱。

"我..."她正要開口,石門突然傳來三聲輕叩。

玄清匆匆進(jìn)來,臉色凝重:"有追兵往這邊來了。"

沈青梧立刻起身,卻見阿芷已經(jīng)擦干眼淚站得筆直,眼中哀傷被銳利取代。她拾起陽劍的樣子如此自然,仿佛生來就該執(zhí)劍而立。

"多少人?"

"二十余騎。"玄清從石柜取出個包袱,"東宮侍衛(wèi)和...沈府家兵。"

沈家也派人來了?沈青梧胸口一刺。父親這是要趕盡殺絕?她機(jī)械地接過玄清遞來的包袱,里面是兩套男裝和些許銀兩。

"換上這個,從后山走。"玄清指向石室暗門,"貧道去引開他們。"

阿芷卻不動:"道長,遺詔和金印..."

"在這。"玄清拍拍胸口,"貧道會送去嶺南。"

"不行!"沈青梧突然道,"太危險了!我跟您一起..."

"傻丫頭。"玄清竟笑了,"你當(dāng)貧道這青城山主是白當(dāng)?shù)模?他轉(zhuǎn)向阿芷,"蘭姑娘,青鸞雙劍你帶走。記住,劍在人在。"

阿芷鄭重點頭,拉著沈青梧轉(zhuǎn)入暗門。石門閉合前,沈青梧最后看了玄清一眼——老道長立在杜皇后畫像前,背影挺拔如松,哪有半點老態(tài)?

暗道曲折幽深,二人借著夜明珠微光前行。阿芷腳步很穩(wěn),仿佛記憶恢復(fù)后整個人脫胎換骨。沈青梧跟在她身后,思緒紛亂如麻。父親派人追殺,意味著他已知曉真相。父女之情與天下大義,她終究要選一邊...

"娘娘。"阿芷突然停下,"若有一天...天下與你,我選你。"

沈青梧愣住。阿芷背對著她,聲音輕卻堅定:"所以...請娘娘也自私一次。"

這話像柄小錘敲在心上。沈青梧活了十八年,從未有人讓她"自私"。沈氏嫡女該端莊賢淑,太子妃該雍容大度,未來的皇后該母儀天下...可沈青梧自己,想要什么?

暗道盡頭是片竹林。二人剛換好男裝,就聽見山道上傳來馬蹄聲。阿芷拉著沈青梧伏在草叢中,只見十余騎飛馳而過,為首的正是趙成!

"分頭找!"趙成厲喝,"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沈青梧屏住呼吸。趙成胸前還纏著繃帶,是前日被她所傷。這個從小教她騎射的侍衛(wèi)長,如今卻要取她性命...

待追兵遠(yuǎn)去,二人貓腰向反方向疾行。剛出竹林,斜刺里突然竄出個黑影!沈青梧拔劍就刺,卻被對方格開。

"大小姐!"黑衣人扯下面巾,竟是沈府老仆周叔!

沈青梧劍尖微顫:"周叔也要殺我?"

"老奴怎敢!"周叔跪下,從懷中取出封信,"相爺密令,老奴等了三天了!"

沈青梧狐疑地接過信,借著月光一看,是父親筆跡:"青梧我兒:見字如晤。為父不得已而為之,望你速往嶺南尋舅父,勿返京。沈氏罪孽,為父一人擔(dān)之..."

信紙突然變得模糊。沈青梧眨掉眼淚,發(fā)現(xiàn)信箋背面還有行小字:"杜氏女若同行,務(wù)必護(hù)其周全。此乃父債子償。"

她胸口劇烈起伏。父親這是...懺悔了?還是另有所圖?周叔接下來的話讓她如墜冰窟:

"相爺今早已被太子軟禁...大小姐,沈府...完了。"

阿芷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沈青梧。周叔匆匆指了條下山小路,又叩了三個響頭,消失在夜色中。沈青梧站在原地,手中信箋被攥得粉碎。

"娘娘..."阿芷輕喚,"我們..."

"叫我沈青梧。"沈青梧突然道,"不。從現(xiàn)在起,我是你兄長沈青。"

阿芷——不,蕭景蘭怔了怔,突然展顏一笑。這是記憶恢復(fù)后她第一個真心的笑容:"好,沈兄。"

這聲"沈兄"讓沈青梧心頭一暖。二人借著月色下山,剛走到官道岔口,背后突然傳來呼嘯聲!

"小心!"

阿芷猛地推開沈青梧,一支羽箭擦著她耳畔飛過。林間竄出七八個黑衣人,為首的吹了聲口哨:"在這!"

"跑!"沈青梧拽起阿芷就往官道上沖。

追兵比想象中快,轉(zhuǎn)眼就形成合圍之勢。沈青梧與阿芷背靠背站定,雙劍出鞘的錚鳴驚起宿鳥。黑衣人顯然訓(xùn)練有素,呈扇形緩緩逼近。

"怕嗎?"沈青梧低聲問。

阿芷的劍尖紋絲不動:"與沈兄一起,不怕。"

這句玩笑話讓沈青梧勇氣倍增。她率先出手,陰劍如毒蛇吐信,直取最近敵人的咽喉。阿芷同時發(fā)動,陽劍劃出耀目弧光。雙劍配合天衣無縫,轉(zhuǎn)眼就放倒三人。

"結(jié)陣!"黑衣人首領(lǐng)厲喝,"攻那矮個的!"

他們看出阿芷傷勢未愈,集中火力攻她左側(cè)。阿芷步伐漸亂,一個踉蹌險些跌倒。沈青梧飛身來援,背后卻露出空門——

"沈兄!"

阿芷的驚呼與破空聲同時響起。沈青梧轉(zhuǎn)身不及,眼看要被長槍刺中,一道灰影突然從天而降!

"無量天尊。"

拂塵如白練卷住槍桿,玄清道長飄然落地。老道長看似隨意的幾下點撥,就有三個黑衣人倒地哀嚎。余下幾人見勢不妙,轉(zhuǎn)身就逃。

"道長!"阿芷驚喜道,"您沒事?"

玄清捋須微笑:"幾個毛賊,奈何不了貧道。"他看向沈青梧手中的信,"沈姑娘已知曉家事?"

沈青梧黯然點頭。玄清長嘆一聲,從袖中取出個錦囊:"既如此,貧道也不必去嶺南了。這遺詔與金印...交給你們吧。"

"我們?"沈青梧和阿芷異口同聲。

玄清不答,只是指向遠(yuǎn)處隱約可見的城池輪廓:"由此向南三百里,就是英國公駐地。他手中握有先帝虎符,可調(diào)動邊軍。"老道長目光深邃,"至于如何選擇...全在你們。"

沈青梧接過錦囊,沉甸甸的仿佛裝著整個王朝的命運(yùn)。阿芷突然握住她的手:"沈兄,我隨你。"

簡單三個字,卻讓沈青梧眼眶發(fā)熱。她看向遠(yuǎn)處晨曦微露的天際,第一次感到命運(yùn)掌握在自己手中。不是作為沈氏嫡女,不是作為太子妃,只是沈青梧自己。

"走吧。"她緊了緊背上包袱,"去嶺南。"

玄清目送二人遠(yuǎn)去,直到身影消失在官道盡頭。老道長轉(zhuǎn)身面對初升的朝陽,拂塵輕揮:"雙劍合璧,果真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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